“那就對了,可兒,你一定要記住,下次在夢裡或者是任何時候,只要你的思緒裡看到這個畫面的時候,一定要給自己的感覺深處一個準確的指示,比如說,你想去哪裡,這樣,之後慢慢來,你就可以很好的運用這種能力了。”
說完這句話後,狐狸伸手來拉過我:“抱一下。”
我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剛纔的冥想讓我瞌睡蟲也爬出來了,頭悶在他胸口上悶悶地問:“我可以睡覺了嗎?”
“可以,表現不錯。”他擡起手來順着我的長髮。
又低下頭來。
雙手捧着我的臉看進我的眼裡。
視線裡有些灼熱的東西快要溢出來:“親一個?”
我噎住。
不知道該做何反應纔好……
狐狸已低下頭來,涼涼的薄脣覆我嘴上,輕輕摩挲着。
好像,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了。
是因爲他現在比曾經的那兩次吻要放鬆多了,他一隻手摁在我腦後,不讓我退。
吻得迷離,指尖在我腰間遊走。
我穿了一身睡衣,鬆鬆挎挎的,衣服裡他的手灼熱不安份。
狐狸把我抱到睡上的時候,我大腦一片空白。
他不知用了什麼法術。
屋頂上的燈滅了,只留下門側處一盞鬱金香鐵藝壁燈亮着桔黃的光茫。
我的身體在他指尖下細細顫抖。
不知前世來生。
狐狸的薄脣貼着我的耳骨聲音低迷:“可兒,我不要失去你。”
那一瞬間我有種淚水就要滑落的傷感。
如果我們的愛和結合註定是一場上天給的痛,那痛也必定痛得淒涼美好。
我的手攀伏在狐狸脖子上,他那流泄而下的長髮劃出側臉絕世的美,胸膛上緊實的肌膚在桔黃燈光下更顯迷人光澤。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瓢潑大雨。
這一夜起起伏伏,我們痛苦和歡愉交織。
不知過了多久,我想狐狸一定是瘋了,亦或者我們都瘋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了。
只覺得乏累,已經被他折磨得張不開眼睛。
……
隔天早晨。
當我張開眼睛的時候。
我不敢動了,立刻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稍微感覺了一下,狐狸好像不在身邊了。
這纔敢伸手出去摸了摸,他的確已經起牀了。
我這才猛然坐了起來,拉開被子看到那牀單上那一抹鮮紅。
要瘋,我記得昨天晚上我只說‘我能不能睡了’這好像不算給他什麼暗示吧。
可是後來就……發生了。
暗自中不由得老臉一紅,連忙抱了睡衣跑進衛生間裡衝了個澡。
該死的狐狸,弄得我一身痠痛。
脖子上還有幾道吻痕。
我只好穿了一件立領的裙子擋住,之後抱着牀單輕手輕腳地下樓。
洗衣機在一樓呀,真是要人命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知道爲什麼,心裡有些疙疙瘩瘩的不好意思見他。
到達二樓的時候,便聽到狐狸正在跟許老太公說話的聲音。
“老太公,你守着店門,我去超市買些食材。”
“好咧。”
小綠的聲音:“狐仙大人慢走。”
過了一會兒沒動靜,好像已經走了。
我鬆了口氣,這才下樓,急急忙忙就往洗衣間裡跑,把牀單往洗衣機裡一塞,加上洗衣液打開開關,這才長長地吸了口氣。
誰想一口氣還沒吐完就憋在了胸腔裡。
一雙修長有力的手從身後環過來,環在我腰上,熱呼呼的氣息在我頭頂上流淌:“哦呀,親愛的你終於醒了。”
我整個人都僵了。
老臉紅得像蝦子:“你不是出去買菜了嗎?”
“我忘記拿錢了。”狐狸啵地親了我臉頰上一下,笑得跟什麼似的:“那我去了。”
“好,去吧!”
他就沒有一點不好意思或者是尷尬的樣子,在我看來是這樣的,他就像平日裡的每一天一樣,自在得不得了。
我看着他悠悠地出門去了。
呼!
大概,是我自己太緊張,想太多了。
我們是男女朋友,而且又是成年人,這種事情等情到深處的時候,總有一天會水到渠成。
……
我沒吃早餐,就溜出了店外。
小綠在身後大叫:“姐姐,今天不
是週六嗎?”
呃!
爲了掩飾心虛,我擺擺手說:“和朋友有約。”
我不知道其他兩個相愛的人在發生了這件事情後的第二天是怎樣的,可我卻除了有些不自在之餘,更多了幾分擔心。
渣老闆說過,如果我跟狐狸結合的話,是要受天遣的。
那將會是什麼?
不敢往深裡想。
而且旅館裡的一個比一個還人精,不想讓許老太公看出什麼來,所以還是溜之大吉爲妙。
今兒雖然是週六,可我還是想要回學校去,三天前,我就是接到李精精的電話說在學校裡發現了校長的舉動,所以我才匆匆做公交車趕回去的,誰知道一路上居然睡着轉移了。
因爲電話丟失的原因,我連李精精的號碼也沒有了。
只能回學校去一看究竟。
……
週末學校裡比以往要空蕩得多。
這也方便了我直接進了教師宿舍樓,到達李精精宿舍門口後,敲門卻一直沒有迴應。
以勉遇到其他老師,只好去了圖書館。
可是也沒有看到李精精的身影。
我開始有些隱隱的不安起來,除了旅館,他也沒個去處,要不就在圖書館裡泡着,要麼在宿舍裡研究他的捉鬼儀。
容不得多想,跑到學校大門口去找那門衛問問。
這個問衛是校長的暗棋,上一次就是他聽校長的話暗中陷害我。
從那次被我當場揭穿後,這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每每看到我時,就會有意無意地把目光別開。
所以當我走近他的時候,他擡起眼睛看到是我後又繼續玩電話去了。
“大叔,今天早上你有沒有看到李老師。”
我只好硬着頭皮問他。
畢竟是求人,只能放低姿態。
他卻很利落地搖頭:”沒看到。“
”昨天呢?“
他搖頭。
”前天。“
他什麼也不說了,而是擡起眼睛來瞪了我一眼,好像煩到他似的。
我心裡一緊,李精精是那種喜歡在固定時間做固定事情的人,比如說買早餐,幾乎可以在同一個時間裡看到他走出學校大門去買豆漿,時差前後不會相差兩分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