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施文琪一點也不怕:“少在那裡裝腔作勢,有本事就使出來,在我們嬌滴滴的女生面前放狠話。虧你還是個男人,如果是我被妹子戲落,我早就一頭撞死了。”
快被氣出血了,蟲哥臉發紫,瞪着施文琪。
“嘿嘿,我喜歡看你看不慣我又幹掉的我的樣子。”施文琪不怕事大,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酒吧,就算他們出售毒品,依然也不能和飛魚黨抗衡。
蟲哥惱羞成怒,大力一拍桌子:“你們兩找死是吧。”
施文琪淡定如初:“別在這裡大呼小叫影響本小姐的心情,和我叫板,你還不夠檔次。”
這時服務生端着兩杯酒過來,悄聲對蟲哥嘀咕了幾句。
“我說這麼牛氣,敢情是飛魚黨大姐大啊!”蟲哥換了一副臉色,他不過就是一個出貨的小角色,自然不敢和飛魚黨叫板了,除非他活膩了。
“知道就好,現在還快滾,從我眼前消失。”施文琪一點也不客氣,雖說飛魚黨以做生意爲主,可是如果明面上受了欺負,那也不會就此罷休。
蟲哥麪皮抽搐幾下,最終還是忍下來了:“既然是飛魚黨的老大,那就要上最好的酒。把這兩杯收回去,換上我們的鎮店之寶。”
說這話時候,蟲哥向服務生使了個眼色,於是服務生把酒收了回去。
待兩個人走開後,施文琪對蘇詩茗說:“一會你看準機會,把酒倒到你的包裡,然後我們就走。”
蘇詩茗心領神會,知道施文琪這是在抓證據。
兩杯酒再次端上來,可是蘇詩茗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因爲吧檯後三個傢伙一直盯着她們。
“我沒有機會啊!”蘇詩茗做這種事還是有點笨。
施文琪就說:“那就明着倒。”
蘇詩茗也不管自己包時有什麼,打開包就把一杯酒倒了時去:“我們走!”
兩個女孩子起身就要走,剛到門口就被公雞頭給截住了:“想不到還挺精明的,你們可以走,但要把包留下來。”
“讓開!”施文琪並不膽怯。
“你不要以爲是飛魚黨的大姐大,就可以在這裡耍威風,實話和你說,如果不把包留下來,你們真走不了。”蟲哥眼皮上翻,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酒吧的門開了,黨一彪帶着四個飛魚黨小弟衝進來。
“敢和我們家大小姐說這種話,我看你丫是欠幹。不對,是欠抽!”黨一彪不羅嗦,揮拳朝蟲哥砸過來。
跟着楚佑霖學了一套格鬥要領,現在的黨一彪可不是以前那個只會捱打的人了,他只用一拳便將蟲哥撂翻在地。
擡腳踩在蟲哥的胸口,回頭一笑:“大小姐,看到佑霖老大把我們訓練成什麼樣了吧。”
“你們怎麼過來了?”雖然黨一彪的出現給她解了圍,但出現的如此及時,還是讓施文琪有些好奇。
“是佑霖老大不放心你們兩個,讓人帶人悄悄跟着你們。佑霖老大還說,要是有人敢找你們的麻煩,那就往死裡打。賤骨頭就是欠抽,和我們兄弟三個以前一樣,不捱打就皮癢。”
人高馬大的黨一彪突然出現,頓時鎮住了全場。
KE酒吧裡有人認識黨一彪,前不久就是黨一彪在這裡被抽了個花開燦爛,兩波人輪番打,都沒有打倒他。
現在又突然這麼能打,那幾個小弟便在心裡掂量,來者不善,最好靜觀其變,打到身上揭不下來,最後受罪的還是自己。
“大小姐,我們走!”黨一彪了終於找到了牛X的感覺,在心裡對楚佑霖的崇拜又多了幾分。
施文琪想的一點也不錯,那杯酒裡下了東西,但不是迷藥之類的東西,而是能讓一次成癮的冰粉。
那是一種藍色的晶狀化學物質,碾碎成末只需要在酒裡放一點點,就能讓人一次上癮。
蟲哥想用這樣的辦法治服施文琪,不料被人看穿了。
“我們快回去,找人過來驗定一下,看看這酒裡有什麼?”施文琪上次就着了袁鵬的道兒,所謂吃一塹長一智,這次自然就多了個心眼。
況且那個蟲哥又那麼有明顯,根本沒有什麼挑戰性。
此時楚佑霖並不在家,他還要找出那枚炸彈殘片是出於何人之手。
施文琪和蘇詩茗回來,發現楚佑霖不在家。
“這個不守夫道的野男人,一會兒不看着他,他就跑出去浪了。”
施文琪一句話,讓蘇詩茗笑的肚子疼:“以後誰要娶了你,可真有得受的。”
“我們兩個喜歡上了同一個男人,想不到還這麼聊得來,我看將來索性都跟了佑霖算了。”施文琪說。
蘇詩茗笑不出來了:“你瞎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喜歡他了,要喜歡你喜歡,我和他就是朋友。”
“是嗎?”施文琪拉長聲調。
蘇詩茗斬釘截鐵:“是的!”
黨一彪這時也叫人過來了,跟他一起來的人是化學專家,於是施文琪馬上叫他把蘇詩茗包裡那杯酒化驗一下。
“其實要鑑別出有什麼成份,只需要一點就可以了。”專家說。
施文琪說:“那醫院尿檢時,爲什麼要那麼多?”
專家無語,埋頭開工,過了不大一會兒,就得出結論,這裡面果然有東西。
是一個種合成的化學原素,有紅磷、冰硝……等成份,刺激人的大腦中樞。
“這就沒錯了。”施文琪打發走了專家,和蘇詩茗一起等楚佑霖回來。
而這時的楚佑霖正在一條街上,他得到雨堂的消息,說是眼前這條以出售也成人用品爲主的街上,靠左邊一家就是製造液體炸彈的人的所在之處。
可是楚佑霖從門口朝裡看了幾次,就只看到一個老婦女,並沒有其他人。
楚佑霖很鬱悶,心裡想:“難道理是她製造的炸彈,看起來有點不像啊。”
來回走了幾次,最後楚佑霖走了進去,店面出奇的小,四周掛滿了各種古怪的東西。
看到有客人上門,老婦便迎了上來:“小夥子,是批發還是零買。”
楚佑霖看了看,說:“我零買,要那個東西,給我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