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你又要打架了嗎?”那個圓潤的女人一驚一乍:“你那麼厲害,拳頭那麼硬,小心把人家打殘了。”
蘇詩茗差點笑噴,還沒有見過和楚佑霖打架能佔到便宜的人,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本來還想上去勸一下,現在看來非但沒有必要,而且還希望看到楚佑霖小小教訓一下這個楊少。
“寶寶,你放心,我下手自有分寸,不會出手太重。”只是拉開了架勢,還沒有動手,楊少就有些飄飄然了,根本沒有把楚佑霖放在眼裡。
不過,楊少馬上就會知道,什麼叫蹶腚看天有眼無珠。
“孫子,你敢在口頭上非禮我的女人,我看你是活膩了。不,是皮癢了,對不對?”楚佑霖要想出手,那也不用太費事。
楊少還以爲楚佑霖怕了,嘴一撇:“感覺到本少爺的強大氣場了吧,是不是肝膽俱裂。哼,現在給我磕三個響頭,大聲叫我爸爸,我就饒了你。”
“叫你爸爸?”楚佑霖假裝笑非笑一愣:“就算叫你爸爸出來,我連你爸一起打。”
就是想佔個便宜,沒有想到被楚佑霖反過來打擊了,楊少的臉色的變的十分不好看,有點像豬肝:“你他媽敢笑話我,我看你是欠收拾。”
楊少跳過來,揮起拳頭向楚佑霖砸過來:“我要打你啦。”
這他媽不是廢話嗎?
打個架都這麼羅嗦,楚佑霖只是微微一笑,他不但要給蘇詩茗出氣,更要讓這個楊少長長記性,不是每個女人都是他能撩的,撩妹要看看對相:“不然你就是欠抽。”
楊少的架勢倒是挺像那麼回事,只是他的拳頭太弱。
與楚佑霖想比,如果說楚佑霖的拳頭是鋼鐵,那麼楊少的拳頭就是果凍。
“呀!”也不知道是出於興奮,還是其他原因,那個圓潤妹子一聲驚叫,並且閉上了眼睛,但她心裡一定是這麼想的,楊少肯定能把楚佑霖的拳打趴下。
一聲悶響,楚佑霖擡手間剛好迎上楊少的拳頭。
“媽呀,啊……”楊少後退一步坐在地上,左手握着右手,臉色慘白:“我的手啊……”
一招立見勝負,楊少太弱,弱到與楚佑霖根本不在一個水平上,剛纔明明對拳,他卻感到自己的拳頭打到了一塊生鐵,好像手指斷了:“好疼啊,媽呀,我被人打了。”
楊少不能打,可是他叫聲卻是那般抑揚頓挫,節奏感很強,就算是職業歌手也要遜色三分。
這明明就是一個逗逼,楚佑霖並不想因爲這樣一個傢伙而壞了自己的心情,這一拳也算是給了他一個教訓,話不想多說,轉身拉起蘇詩茗,接過售貨員遞過來的包裝好的戒指:“我們走。”
那個圓潤的女人扶起來楊少,楊少雖然不是楚佑霖的對手,卻在楚佑霖轉身要走時候,又吼了一句:“留下你的名字,我們的事沒有這麼好結束,你打了不應該打的人,我和你說,你要爲此付出代價。”
“算了,你只需要記住這個女人是我的,任何一個敢打她主意的男人,我都會出手。”楚佑霖認爲,這個楊少不過就是一個富二代,以爲有錢就能搞定一切,所以沒有必要和這種傢伙一般見識。
可是楊少卻又叫到:“你可以不說,但我要告訴你,我要想找到你根本不用費什麼事,我是楊鼎的兒子。”
嗯!?
楚佑霖回頭,他不走了,楊鼎這個名字有點熟,他說:“你老爸是雙龍區的警局的副局長吧?”
楊鼎這個名字,楚佑霖在那個U盤裡看到過,眼下楚佑霖就要一下解決U盤上的所有人,但是所謂的解決,也不一定就是紅刀子白刀子。
“算你還有點見識。”楊少看到楚佑霖知道他老爸的名字,還以爲楚佑霖真的怕了:“現在知道你打了誰吧。我對你說,你打了我,如果我不出這口氣,你就別想……”
楊少的話只說到一半,楚佑霖就鬆開蘇詩茗,回身擡腿,一個如閃電般的下劈,正中楊少的右臂:“我就喜歡打你這種有背景的傢伙,回去告訴你老爸,如果他做過什麼虧心事,就自首吧。”
楚佑霖這個下劈,讓楊少感到山一般的力量,他身子一晃,就算是那個圓潤的女人扶着他,他依舊還是倒在了地上。
“你他媽的不想活了吧。”楊少大叫,他除了大叫好像再沒有其他的本事了。
楚佑霖嘴角帶着笑,並沒有就此放過楊少,而是擡腳,一下踢在他的下巴上。
楊少朝後倒去,後腦勺撞在了地板上,咚的一聲,巨大的震動,讓他眼前一黑,然後張嘴把胃裡的東西吐出一大堆。
“啊,啊,啊……今天你不打死我,我就一定找到你,我要扒了你的皮。”楊少的眼睛紅了,對於他來說,還沒有吃過這樣的虧。
“你也不用找我了,回去告訴你爸,我叫楚佑霖。”楚佑霖輕描淡寫。
一個副局長的兒子,在外面如此耀武揚威,很明顯就是什麼好貨。
對待這樣的人,楚佑霖向來不留情面,更何況楊鼎的名字還在U盤之上,楚佑霖不會記錯,U盤上這麼記的:南陵市雙龍區警局副局長楊鼎,於今年四月份接受600萬。
一個副局就有這麼貪,上樑不正下樑歪,看他這個兒子,也能想出楊鼎是個什麼人。
“好,我記住你了。管你是什麼霖,你給我等着就是了。”楊少從地上爬起來,狼狽不堪,不過他也看出來了,要是再和楚佑霖打下去,自己一點便宜也撈不到。
不如先離開,回頭準備一下,再殺個回馬槍,看他楚佑霖有沒有三頭六臂。
楚佑霖也沒有再爲難楊少,看到他在那個女人的攙扶下出了珠寶行的大門,然後對蘇詩茗說:“我們也走吧,出來買個戒指,還有這麼大的收穫,真是不錯啊。”
“我也不知道能遇到這樣的人,這也不能怪我。”蘇詩茗到現在還以爲一切都是因爲她,要不是她太招人,也不會有這樣的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