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他真的是風淨塵嗎?爲什麼他現在的眼眸裡就跟一個做錯事的三歲小男孩一樣,充滿了童貞和無辜呢,我不叫他來我家他就在我家門口等了一夜?他是傻子嗎?我的天那。
“你睡覺去吧。”我的心裡已經消了一半的氣了。
“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呢,爲什麼要生氣呢?”
“沒事,你睡覺去吧。”我有些不耐煩了,我怎麼能告訴他,因爲我嫉妒,吃醋才這樣的呢,但是他自己就察覺不到嗎?
“哦,那我先送你去上學吧。”
“疲勞駕駛,你想叫我死嗎?”其實我更怕他會睡眠不足,還有萬一真的出了車禍,我和他都會受傷的。
“知道了,那你……”
“我叫晟睿載我去。”
“不行,不可以,我去找易青送你。”
靠,靠,他該不會是怕我和雲晟睿有點什麼吧,他吃醋這點到是比誰都強,但是我吃醋的時候他怎麼就察覺不到呢?
我無奈的答應了他,他便去找了白易青陪我一起去了學校,然後他就回自己的家睡覺去了,在路上,我跟白易青道了歉,爲了昨天的事,汗了,但是我總覺得自從白易青上次用槍指過我後,比以前對我更加溫柔了。
到了學校,我和白易青就分開了,我沒把風淨塵鬼混的是告訴白易青,因爲他們畢竟是兄弟,白易青肯定幫着風淨塵說話,哼,我還是找我的姐妹去吧。
“李梅,張芳,我有事情想問你們!”
“什麼事?”
“如果你們喜歡的男人花心怎麼辦?”
“花心的男人最差勁了,要是我,我就殺了他。”
還是張芳跟我見解一樣,嗯,嗯,殺了他。
“我倒不覺得,男人多多少少都會花心,但是有些男人只是逢場作戲而已,他的心只要在我一個人身上就夠了。”
李梅的性格果然跟我不同,汗,爲什麼男人逢場作戲就可以?或許,或許風淨塵只跟那個女人是逢場作戲,但是我覺得我的心也好痛,而且很生氣,很生氣。
“怎麼了?蘇蕊?該不會是風少爺花心了吧?”
“嗯!”我委屈的點了點頭。
“啊?真的是風少爺,那我覺得就可以原諒了,因爲風少爺是香港的大人物啊,有些場合必須要逢場作戲,而且我覺得風少爺的心完全在你身上啦。”
靠,張芳轉的真快,我還以爲她和我是一個戰線的,原來也是風淨塵派的,哼,男人逢場作戲,切。
還有這個破耳環,就是怎麼也拿不掉。
“張芳,李梅你們兩個幫我把我右邊耳朵上的耳環拿掉。”說完我便將頭髮撥到了耳朵後面。
“這耳環?好漂亮,這個耳環上面的形狀是一個十字架哦,是風少爺送你的吧?一定超貴的吧。”
靠,我沒叫他們欣賞我的耳環,而是叫他們給我拿掉,而且也不是風淨塵送我的,是一個神秘的男人送的,那個奇怪又神秘的男人,不確切說是人妖。
“嗯,嗯,你們幫我拿掉吧。”
“抱歉,蘇蕊,我剛看了好半天了,這個耳環無法拿掉,因爲別扣的部分,是帶有密碼的,只有知道密碼的人才可以拿掉。”
………密碼??耳環帶密碼?在耍我嗎?我靠,那怎麼辦啊,媽的,我怎麼也得把這個耳環摘掉,那個神秘人妖不止給了我個怪耳環,還奪走了我的吻,他奶奶的,他奶奶的,下次在見到他,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一天的時間過去了,風淨塵一天也沒來過學校,估計他應該還在睡覺呢吧。
“大姐。”
是我神罰組織下的兩個人,怎麼滿身是傷的從校外跑來了??難道是追殺?
“你們怎麼了?”
“大姐,幫我們報仇,我和小美在下午去酒吧的時候叫一個女人的手下給打了。”
“對方是什麼人?”
“不清楚,是一個女人,但是手下很多。”
“因爲什麼打架的?”
“我和小美在酒吧玩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她一下,她上來就給了我一個耳光,小美剛要還手,那女的又給小美一個耳光,後來那個女人就叫她的手下把我們兩個人給打了一頓。”
“她現在還在酒吧呢嗎?
“在呢,她說隨時等我喊人去找她。”
媽的,這事必須得管,太囂張了,只不碰了一下而已,她以爲她是金子做的?而且打的還是我的姐妹,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也必須和她會一會了,要不她肯定以爲神罰的人是好欺負了。
“聽好了,你們喊上幾個還留在學校裡的組織的人,跟我一起去那間酒吧。”
“嗯。”
奶奶的,臭女人,你不是打我的姐妹麼,好,我記得我之前說過,有人欺負我組織裡的人我就要雙倍奉還。
你等着瞧吧!!!
我們一行十幾個女生去了小美她們被打的酒吧,沒想到那酒吧就是183公館,汗了,怎麼會這麼巧呢?真促頭!
我沒有VIP卡,怎麼可能進的去呢?
“蘇蕊小姐,昨天多有冒犯了,您請進吧。”
額?額?額?這什麼情況?昨天攔我的那人今天那麼客氣了??
“大姐,就是強,不愧是風少爺的女朋友,連風少爺的手下都對大姐你禮讓三分。”
這不是我喜歡聽到的話,我不想聽到這些,爲什麼我就要靠風淨塵的名義進去?爲什麼我就不愧是風淨塵的女朋友?爲什麼風淨塵就不能不愧是我蘇蕊的男朋友呢?雖然心理不爽,但是確實我跟風淨塵差的太遠了,我勉強的對大家笑了一下就去了三樓。
“大姐,就是那邊那個女人!!”
順着小美指的方向,吧檯前坐了一個頭發染成金黃色的女人,那女人穿的很暴露,而且後背有一個很明顯的大鳳凰的刺身,她手上拿着煙,正在隨着酒吧內的歌曲搖晃着腦袋,而她的周圍站了二個男人,都穿着西裝帶着墨鏡,一看就知道那二個男人應該是她的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