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唐銘不由地爆了一個粗口,雙眸微微地一瞪,看了一眼面前的詹偉。
“嘿嘿,你不要緊張,不要緊張。這有什麼……不過,我還真的佩服我們伯母,什麼方法都能想出來。這個方法還真的不錯……”詹偉嘴角輕輕地勾起,看着面前的唐銘,輕聲地說道。
“我真的是……”唐銘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呢的?旁邊的詹偉輕笑地打斷說道。
“行了,反正就掛葡萄糖,生理鹽水什麼的。對身體沒有任何問題的。你放心吧!”詹偉擺了擺他的手,對着面前的唐銘說道。
“放棄,讓你打針,你樂意啊!”唐銘輕鬆地翻了一個白眼,看了一眼面前的詹偉,輕聲地說道。
“我就是樂意,怎麼着?你咬我啊!”詹偉得意地將她的眉毛輕輕地一挑,看了一眼面前的唐銘,輕聲地說道。
“行行行,你牛逼。你厲害可以了吧!懶得跟你爭……”唐銘雙眸微微地一翻,看了一眼面前的詹偉,有點鬱悶地說道。
“我當然牛逼了。我牛逼的話,那時候,怎麼救的你……”詹偉看了一眼面前的唐銘略微地有點得意。
“行行行,你就別廢話了。你就……給你好好的帶路,帶我去醫院,行嗎?”唐銘朝着面前的詹偉,輕輕地翻了一個白眼,輕聲地說道。
“那就上車吧!”詹偉輕輕地撇了撇他的嘴角,對着面前的唐銘說道。他也不想再和唐銘繼續扯皮下去了。
唐銘也沒有再說話,安排着兩個孕婦到後座坐下,自己坐到了駕駛座,輕輕地一挑眼眉,看了一眼旁邊的詹偉,想要說話,卻抿了抿嘴沒有說。
“想說什麼?給我說吧!別給我這樣。一邊想說,一邊卻又不說,很膈應。知道嗎?”詹偉輕輕地撇了一眼面前的唐銘,輕聲地說道。
“沒什麼……”唐銘轉頭看向了窗外,看着這個熟悉的城市,記載着童年,卻也在日新月異地變化着。很多舊時的地方,已經發生了大變化。
詹偉看了一眼旁邊的唐銘,旋而輕輕地將車子停靠在路邊,繼續對着面前的唐銘說道:“唐銘,你給我說說看好吧。你這樣,我真的……”
“行,你以後能不能別給我再去中東了。我就不信,二叔,缺你一個人就搞不動中東的事情。”唐銘的雙眸一瞪,看着面前的詹偉,語氣當中帶着一絲不滿。
“唐銘,你還真的不要說。如果沒有我。乾爹他真的搞不動中東的事情。這個你就別參合了,裡面的東西複雜又敏感。你就不要在把自己給搭進去,行嗎?”詹偉看了一眼面前的唐銘,勸說着說道。
“我還能怎麼搭進去啊!你要我怎麼搭?你是我的兄弟啊!中東這麼危險,萬一……”唐銘搖了搖他的腦袋。不敢再想下去。
“你放心好了,唐銘。你還不瞭解我嗎?我能有什麼危險啊!你說是吧!”詹偉輕輕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胸脯,略微有點自信地對着面前的唐銘說道。
“你會沒有事情嗎?你確定你一定沒有事情嗎?”唐銘輕輕地將他的白眼一翻,看了一眼面前的詹偉輕聲地說道。
“額……”詹偉話語一滯,看了一眼面前的唐銘,並沒有說話。
“行了,你說的我都知道了。就這樣吧,給我好好的活下去。我可不想下次再見到你是一具屍體!”唐銘好生沒氣地說道。他知道詹偉的固執。他既然都這麼說了,就沒有什麼好再說了。事情已經成定局,幾乎不可能再變了。
“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想讓我自己變成一具屍體,再去叫你!”詹偉大笑了一聲,旋而重新啓動着汽車,往醫院的方向駛去。
留下身後倆女一件懵逼地看着面前的兩人。
她們根本不知道他們兩個用中文交流着什麼?好像言辭有點激烈,唐銘也有點不滿,不清楚兩人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唐銘oppa……”樸初瓏和jessica對視了一眼,略微有點擔憂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唐銘。
唐銘不用想就知道了,肯定是這兩個孩子有點誤會了,擺了擺他的手,對着倆女說道:“沒關係,我和他只是普通的討論而已。並沒有說什麼過分的事情。”
“哦!”倆女齊刷刷地應了一聲之後,低下她們的腦袋,沒有再說話。
醫院並不是非常的遠,詹偉載着三人,沒一會兒就到了醫院門口。
熙熙攘攘地門口,站着一個穿着白色大褂的中年男子,金絲邊方形眼鏡,很有中國特有的官僚氣息。
“嘿嘿。想必這就是銘少爺了吧!”中年男子雙眸突然地一亮,連忙上前,跟着唐銘套着近乎說道。
唐銘微微地一愣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那雙淡眉,輕輕地蹙了蹙,略帶疑惑地說道:“請問你是……?”
“嘿嘿。銘少爺不認識我沒有關係。我是這家醫院的院長。我叫王立。”中年男子連忙傷身套近乎地自我介紹道。
“哦……原來是王院長啊!幸會,幸會……”唐銘伸出手,對着面前的王立說道。
“嘿嘿。哪裡,哪裡?只要銘少爺記得我就好了。”王立輕笑了一聲,連忙請着唐銘和衆人一起進醫院。
唐銘也就帶着詹偉和懷孕倆女跟着王立走進了這家醫院。
還是上家醫院,還是那麼的熟悉。“銘少爺,聽說您之前還來過我們醫院?”王立有點疑惑地對着面前的唐銘說道。
“嗯,是的。之前是我跟我老婆過來驗懷孕的。也是我二叔安排的!”唐銘輕輕地點了點他的腦袋,對着面前的王立,微笑地說道。
“說起來上次也挺抱歉的,銘少爺!上次,我剛好有事沒有在醫院,不能好好的接待你,真的是我點愧疚!”王立有點尷尬地對着面前的唐銘說道。
之前他只是以爲唐銘只是唐問西一個普通的親戚而已!走關係進來醫院,一切都是家裡稍微幫一下忙而已。
可是,那天去上海遠洋,見到唐問西之後。他就知道,自己以前的認知實在是太片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