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唐銘你來了啊!來來來,快來,快來,喝酒喝酒!”安青看着面前的唐銘,頓時眉毛輕輕地挑了挑,大笑地起身,拉着面前的唐銘說道。
唐銘看着面前喝的有點半醉的安青,那雙眉毛蹙得更加的深了。略微有點嫌棄地說道:“我還以爲你急急忙忙地找我過來,就連阿大都出動了,是因爲什麼呢?原來,你就找我喝酒啊!你無不無聊啊!”
“不無聊。唐銘,我們哥倆多久沒有一起喝過酒了?來來來,一起幹了一杯酒如何?”半醉半醒之間的安青依舊發着他的酒瘋,對着面前的唐銘大笑着說道。
“要是真的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家了。我家那些姑娘們都還等着我回家臨幸呢?我沒功夫和你在一起這麼耗!”唐銘有點嫌棄地甩開安青纏住他的手臂,輕聲地說道。
“沒事,唐銘。嫂子們哪裡我幫你請假了。她放了你的假,你今天無論要到多晚,就算是晚上不回去也沒有關係的啊!你就不要慌,好好地陪我喝一杯吧!”安青再次拉上唐銘的胳膊,有點不依不饒地說道。
唐銘看着面前的安青,不由地感覺出一起蹊蹺,按道理平常無論如何安青是不可能強拉硬拽地讓自己陪他喝酒的。今天突然這麼反常,好像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纔會這樣!
唐銘看着面前的安青,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接過他手中的酒杯,眉毛輕輕地抖了抖,放到脣邊,一飲而盡。
“好,這纔是我的好兄弟嘛!來,再乾一杯!”被衆女攙扶着都還沒有站穩的安青,興奮地對着面前的唐銘大喊着說道。
“行了,這杯等下再說!”說着唐銘接過安青手中那已經被他倒滿的玻璃杯,放在一旁的茶几上,“說吧,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今天這麼的反常?”
“我反常嗎?”安青疑惑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唐銘,疑問地說道。
“反常。特別的反常!”唐銘點了點他的腦袋,鄭重地對着面前的安青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原本平靜的安青,又突然放肆地大笑了起來,狀若癲狂!
“唐銘,這不是反常。我這是開心!唐銘,裡信嗎?我就要結婚了。我爸輕易給我說的婚。姑娘聽說是日本那邊一個地下組織老大的女兒。哈哈哈,我是不是應該很開心啊!”安青大笑着對着面前的唐銘說道。
唐銘愣了愣,看了一眼面前的安青,輕聲地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騙你有好處嗎?唐銘!”安青正了正他的神色,鄭重地說道。嚴肅的神情,原本在臉上的醉意似乎在這一刻消失地無影無蹤。
“那也就是說,真的要結婚了!怎麼這麼突然!”唐銘愣了愣,看着面前的安青,輕聲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安青輕輕地聳了聳他的肩膀,神情當中透露出的是些許無奈。
“可能這就是我們這些人的命運吧!政治聯姻是一種常態。說真的,唐銘有時候我還真的挺羨慕你的。天知道,我那個未知的女朋友長得怎麼樣?要是長得連整容醫生都拯救不了她,豈不是虧死了。想我風流倜儻般的人物,我怎麼可能……”安青看着面前的唐銘,輕聲地說道。
“行了,你也就別吹了。你也就那樣。要不是你有錢。誰會貼着你不放手啊!”唐銘橫了一眼旁邊的安青,略微有點嫌棄地說道。
“這麼說我就有點不開心了啊!唐銘……”安青看了一眼旁邊的唐銘,旋而轉頭看向面前鶯鶯燕燕地衆女,指着面前唐銘。大聲地喊道。
“美女們。他說我要是沒有錢。你們就不喜歡我了。是這樣嗎?你們告訴我!”
“不是這樣的。無論怎麼樣?我都喜歡安少。”
“安少,別聽他胡說。不管安少怎麼樣?我都喜歡安少。”
“我不求名分,只求一輩子在安少身邊就好!”
衆女毫無節操地拍着安青地馬屁大聲地說道。
“聽到沒有?聽到沒有?唐銘!這纔是羣衆們的呼聲啊!別什麼都你以爲,你以爲的。那也只是你以爲而已。並不代表大家都這麼以爲!”安青看了一眼面前的唐銘,嘚瑟地說道。
唐銘略微有點無語地搖了搖他的腦袋,撇了撇他的嘴角沒有再說話。只是看了一眼四周,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坐了下去,並不想和安青廢什麼話。
安青也不管一旁的唐銘,繼續和他鶯鶯燕燕們瘋狂了起來。
唐銘無奈地搖了搖他的腦袋,頓時陷入了尷尬地境界,他知道今天他不能走。安青都這麼大聲,讓自己留下來了,要是自己擅自離開的話,第二天肯定會被他罵。那還不如自己留下來自己要呢?
聞着空氣裡複雜而又刺鼻的味道,聽着吵鬧的聲音,唐銘的眉頭輕輕地蹙起,無奈地朝着四周掃視了一眼。
唐銘這一眼不掃還好,這麼一掃,卻令他眼前一亮。
包廂的另一頭角落裡,一個穿着非常性感的女人坐在一旁,自顧自地玩着面前的手機,好像包廂中的一切,都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此時的唐銘頓時對這個女子產生了興趣,單從衣着打扮,舉手投足之間透露出來的性感和媚態。感覺就是跟包廂裡那些普遍的女人是一路貨色。但是,一個人高冷地坐在一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狀態。卻又像是兩個世界一般。
這到底是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唐銘雙眸微微地一眯,看着仔細地打量着面前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唐銘那赤果果的目光,輕輕地回頭,看着面前的唐銘,嘴角微微地勾起,對着唐銘緩緩頷首。旋而,又重新將雙眸投入手機屏幕當中,專心地玩着她的手機。
唐銘心裡的好奇心頓時被面前的這個女子,無限地勾了起來,似乎想要看透面前的那個女子一般。
可是令唐銘失望的是,自那次點頭示意之後,那個女子便沒有再擡起她的腦袋,而是一直低垂着她的腦袋,玩着面前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