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窗外的血跡
我和小薇的談話已經結束了,我來到了樓上,這裡全是警察。那個姓陸的姐妹就倒在地面上,死因是因爲頭部積聚的酒精過多而失血死亡的,她是剛死,屍體上沒有發出味道。我怔怔地在望着屍體,我往她的身旁走了幾步,在仔細地觀察着死者。我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去接受這一切,我對死亡是充滿着恐懼,死者的面孔全是血跡,那張面孔看起來是可怕極了。
我狐疑地看了看她那張死狀很安詳的臉部,那種安詳是讓我感到驚怕的,我的臉上有一抹不安的神色。一陣巨大的力量在衝擊着我,使我是不能自拔的,另一個聲音在說:“死者,女,22歲。”一個警察在說,我叫不出他的名zì 。
因而,我在打量着那個警察,他的嘴角因爲猜測而彎了起來。我小心地在避開她投過來的視線,突然有一種極爲不祥的預感,我好像是被推開一樣。身體嚴重地失去了平衡,我勉強地湊出一個冷漠的表情,盯着屍體在沉思着。
我連續地嘆了一口氣,似乎讓自己的身體虛脫出來,事情的發生似乎是恐懼的。我很畏懼地蹲下來看着佈滿血絲的屍體,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陰森的意念,聲音焦慮地在迴應着。還有一個姐妹,她因爲對方的死而靠在牆邊痛哭着,大聲地在哭,喊聲擾亂了我的思緒。
我立刻顯得恐懼起來,面對着死者,我不敢看向她。我被她的死狀嚇呆了,她的耳朵不斷地冒出了血,血依舊地在流動着。因爲害怕,我本能地後退了一步。
我把視線定格在那個警察的面部上。
“我認識她,她就住在我的樓上。”我在說,在回答他的提問,這個問題太簡單了,我一口氣就說了出來。他在問我,眼光在打量着那個正在哭泣的姐妹。
屍體被另一個警察帶走了,樓梯口上全是血跡,我定定地望着他們,心中掀起了一層的疑慮。我欠身地靠前一步,衝着他在說,我比平常是更加的鎮定。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我的心情下滑了,心裡的壓力不斷地在增加。有些事情是要付出代價的,因爲有人死,有很多住戶都準備搬走,不再繼續地留在這裡。這個情節比恐怖電影是更加的可怕,我看着那個警察,心中是焦慮萬分的。他兩眼深陷,神情憔悴——
我的恐懼已經消失了,接下來就是一切突如其來的厄運在折磨着我,使我是無法鎮靜的。我加強語氣在附和着,口氣是緩慢的,我毫無感情地在回答着。大概待了20分鐘,我的雙腿已經很無力了,一見到牀就很想睡下去。一種平和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又是那個警察在喊着:“在出事之前,你和她有見面嗎?”他在問,我仍jiù 地站在一旁。
我的心中是狐疑的一團。
“沒有,我只是聽到一些的尖叫聲而已。”我繼續地說。
小薇和女兒還留在家裡的房間裡,我怕她們會受到驚嚇。事情還未結束,我就在擔心了,剛纔在樓下,我只是聽到了音樂聲和她們大聲的呼喊聲。然hòu ,我什麼都聽不到了,於是,我在說,認真地在說。我在解釋着,心中的疑惑增加了,我毫不掩飾臉上的驚懼,我看到姐妹仍jiù 地在哭。我的聲音發抖,繼而地去凝視着站在旁邊的她,突然眼睛向上一挑,我看着她。我不知道這個姐妹叫什麼名zì ,只知道她們是在酒吧裡做陪酒的。
我意外地看着警察,示意自己能夠地安靜下來,心中在喃喃自語的。我在用奇怪的目光盯着他們,我的心是一片的疑惑,一種不安感越來越強烈了,我強烈地感覺到。
光看着他的表情,我就感到很不安了,因而地,我在保持着正常的心態。對死亡事件一直地在恐懼着,我的回答引起了他的不滿,從而地在收起自己的那誇張的臉色。靠在牆邊的姐妹不再哭了,我那恐怖的神色是愈加濃厚了。正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心情似乎是略微地舒坦了一些,心中的疑慮感沒有了。跟着就是恐懼在圍繞着我,使我是不能自拔的,我好不容易地冷靜了下來,這裡沒有任何的怪異之處。我看到了,也感覺到了。
這是不規則的哭聲在糾纏着我,那個姐妹用眼神在暗示着我不要出聲,但是,我沒有認同。
我趕緊開口說:“是,就是這樣的,我沒有說謊。”在我說起這句話的時候,對方已經是泣不成聲了。她痛苦地在警察面前哭訴着,話語是非常的激動和無助的,我完全地聽到了。
她的話語中不帶任何的表情,於是,我在私底下打量着她。姐妹是因爲緊張,嘴脣顯得是相當的發白,從這一刻開始,各種情感在壓抑着我。我不再是畏懼的,整個人好像是安定了下來,姐妹的話是如此的清晰。恐怖的神色佈滿在我的臉部上,天啊,我到底怎麼了?
死亡事件是在20分鐘之前發生的,令我是毫無戒備的,心情顯得很痛苦。
或者是我的聽力產生了錯覺,我爲自己的不快感感到詫異,從她的死亡到現在,她一直地在哭着。哭聲是從未停止過的,我失望地搖搖頭。
我擡起頭凝望着她們,儘量地讓自己的氣度略顯平和一些,我反而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我不假思索地在迴應着,我深深地看了那個警察一眼,內心是很激動的。是振奮的,我竟然在驚愕起來,爲了可以躲避對方的懷疑,我再次地在應答着。
“也許是你聽錯了,除了音樂聲之外,沒有其它的聲音了?”那個姐妹在開口了,伴隨着哭泣聲,隱約地在說。那個姐妹的死是她所造成的,但是,這沒有一點的證據可以證明下來。也即是說,那個女人是自然死亡,和她是毫無關xì 的。
我在想着,拼命地在想,我豁然地站起來,靠向牆邊。我和她保持着很短的距離,警察就站在我們的對面,依舊地擺出一副很吃驚的表情。一切都似乎是生效了,我敏感地發覺,他是有話想要對我說。
那個警察在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