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用那張蹦牀的,我們有更簡單的方法可以上去。”
說着,白子川攔腰將西住真穗公主抱起來,然後微微一蹲,就直接跳了上去。
區區三米高而已,白子川表示一個起步的蹦跳就過去了。
看着已經清晰的展現在自己眼前的叢林,然後扭過頭看了看那個白子川身後的坑洞,西住真穗呆呆的一時之間都緩不過神來。
這是……一口氣跳上來了?
三米多高的高度啊!
一口氣就跳上來了!
西住真穗謝了一口冷氣,然後重新對白子川的能力進行了評估,最後卻是得出了評估不能的結果。
“隊、隊長!”
將西住真穗從呆愣中喚醒的是剛剛帶着西住真穗要求帶的東西的逸見艾麗卡。
她手中的衣服已經全都掉在了樹杈上,眼神呆愣愣,甚至有些無神的看着眼前的這兩個人。
她最尊敬,最喜歡的真穗隊長,正在被那個來自真理的超強顧問以公主抱的形式抱在懷裡?
苦澀、嫉妒還有不甘。
帶有種種怨氣的眼神直接瞥向白子川。
逸見艾麗卡有了一種要殺掉這個膽敢用那雙髒手玷污她家隊長那冰清玉潔的身子的野男人的衝動。
而且,她家隊長身上還溼漉漉的,看起來就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極其激烈的運動一般。
“快放我下來!”西住真穗察覺到自己現在的狀態很不雅觀,於是就手舞足蹈的想要從白子川的懷抱裡下來。
白子川可以說是西住真穗除了自己的父親之外,接觸最爲親密的男性了。
而也只有白子川,才能讓她露出這幅小女兒姿態。
畢竟,自從自己稍微發育了之後,自家的父親就已經開始避嫌了。
所以,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這已經是足以讓西住真穗失態的行爲了。
更何況,自己的初吻,前不久纔剛剛讓眼前的這個男人給拿了去。
然後再一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跟自家母親之間的關係……西住真穗急的想哭。
“不要誤會。”白子川很是冷靜的將西住真穗放下來,然後看着艾麗卡解釋道,“剛剛西住同學掉進了這個坑裡,我是爲了把她救上來才抱着她的,然後,她身上的汗水,是在剛剛躲避這個叢林裡的機關陷阱的時候,所流的。我剛見到她還沒一分鐘。”
白子川那有條不紊的解釋讓在場的兩個女人都是一愣,然後兩人都是一臉古怪的看着白子川。
這麼有條理,還那麼淡然的解釋,怎麼感覺他好熟練啊?
“隊長,你沒事吧!”緊張的來到西住真穗的身旁,逸見艾麗卡警惕的盯着白子川問道。
“沒、沒事。”西住真穗好不容易纔讓自己鎮定下來,搖了搖頭趕緊回答道。
逸見艾麗卡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自家隊長,然後繼續用眼神來懟死白子川。
什麼時候隊長這麼慌亂過!
都是這個顧問的錯!
“那什麼,安全措施我也安裝的差不多了,看你這情況,應該也沒有什麼危險的了。那我,就先回去收拾一下了啊。”白子川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有些尷尬的看着西住真穗說道。
“啊,額。嗯!”西住真穗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今天晚上有老師你的歡送會,還請務必前來。”
歡送會啊……
白子川趕緊今晚恐怕逸見艾麗卡又得瞪上自己一晚上了。
結果出乎白子川的意料。
當他感到晚會的現場的時候,逸見艾麗卡並沒有瞪着他。
倒不如說,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瞪她。
歡送會的現場氣氛很是沉悶。
但是白子川知道,這絕對不是衆人有多捨不得他,所以纔會氣氛這麼沉悶的。
最主要的原因是,這個學校裡的所有戰車道聚會都是這個調調。
www ◆тт kan ◆C O
沉悶,而又沒有什麼生氣,讓人呆一會兒就想逃跑的氛圍。
但是所有學生的不捨還是傳達到了白子川這邊。
臨走的時候看着自己多出來的那幾個行李箱,白子川既感動,又無奈。
上船就把這些東西扔進隨身空間裡去。
“該不會之後去其他學校也都是這種節奏吧。”白子川坐在回真理高校的輪船上,吃着黑森峰的某位學生送的零食,很是感慨的嘀咕道。
雖然說幾個戰車道豪強學校都有白子川的顧問預約,但是,距離下一次的預約時間,還有七八天,這幾天的時間裡,白子川將會回到真理高校進行報道。
嗯,剛好順便再領一下真理高校的工資。
話說,黑森峰的顧問指導資金可真是有夠豐富的。
看着自己手中的這個厚厚的信封,白子川舔了舔舌頭。
差不多有一百二十萬左右。
這就是白子川一個月的顧問費用。
當然了,這也是黑森峰。
財大氣粗。
如果是換成安齊奧的話……講真的,白子川並不對那筆錢有多少期待。
他反而更期待到時候在安齊奧高校會吃到什麼食物。
說起來,白子川記得島田愛裡壽曾經在安齊奧那邊這麼吐槽道。
滿艦船的橄欖油味。
雖然空氣可能不太怎麼好,但是看在之後會吃到的美食的面子上,白子川並不怎麼排斥安齊奧,相反,他還挺期待的。
不過,回憶了一下在黑森峰的這個月的日子裡所發生的事情……白子川突然發現,自己除了對西住志穗來黑森峰的時候,跟自己開始滾牀單的時候,以及在之後西住真穗來找自己進行意識和預判修煉的時候的事情之外,其他的就沒有什麼可回憶的了。
學生們毫無特色,也沒有什麼個性可言。
如果說在衆多灰色之中,僅有的可以脫穎而出的異色,也就只有身爲隊長,氣質出衆的西住真穗,以及副隊長的逸見艾麗卡了。
“這到底該說是好事情,還是該說是壞事情呢?”白子川有些爲難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可以說,黑森峰基本上將來就是得靠這兩個人撐起來也絲毫不爲過。
因爲,除了她們兩個之外的其他人,就沒有一個具有個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