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奈亞子走向山頂的方向,白子川還是有些不確信的看了看一旁的樹木,發現上面確實沒有抽新芽,嘴角不由得撇了撇。
“結果在這山上呆了將近一個月,發現卻連剛來着山上的人都不如啊。”白子川感慨道。
“這一點,也不能怪你,畢竟,山中央那邊的樹木確確實實都是普通的樹木沒有錯。”兩儀式回答道,“我也只是剛好眼睛看到了那片空地再往上的山頂的地方的死線有些怪異而已。”
“我只是剛巧發現山頂的樹木沒有抽芽而已。”一旁的奈亞子也趕緊湊過來安慰道。
到了山頂部位,白子川便看到了奈亞子口中那沒有抽芽的樹木。
沿着最外圈的沒有抽芽的樹轉了一圈,白子川發現這剛剛好是個將山頂當成頭的圓圈,就像是一個……
“像是個蓋子呢。”奈亞子在一旁突然說道。
額,沒錯,就像是鍋蓋一樣……
“這裡面應該是有什麼東西存在着吧。”兩儀式上前幾步,踩了踩地面。
嗯,很踏實,不像是空心的。
“哼哼!乾脆把這一塊給炸開吧!能炸出個大洞來就能清楚了!”奈亞子一邊說着,一邊從自己的裙子底裡掏出了兩個手榴彈。
“嗯,炸吧。”白子川本着反正這塊地也不像是什麼私人所有的,炸開個洞,看看裡面的情況就溜吧。
“好嘞!一、二、三,fire——!”奈亞子一邊喊着口號,一邊將手榴彈準備丟出去。
“停停停——!”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驚慌的喊叫聲,然而奈亞子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夠讓發展來個神轉折的地方,奈亞子怎麼可能會停呢。
所以,白子川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這還真特麼是私人所有的?
想攔住奈亞子,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轟轟轟——!”三聲不像是手榴彈爆炸的聲音傳來,隨之傳來的還有好幾個人的哀嚎聲。
“不要啊!我們的總部——”
“總部被炸啦!快來救火啊!”
“不不不!我設計的天蒼穹爲什麼會這麼容易就被三個手榴彈給炸開啊!”
聽聲音傳來的方向,好像還是山內部……
這破地方真特麼有秘密基地啊!
白子川和奈亞子面面相覷,然後奈亞子突然露出一個‘哎呀,好像不小心闖禍了的表情,哎嘿~’的表情,輕瞧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吐了吐舌頭,看樣子是打算萌混過關。
“你們是怎麼回事!都讓你們停手了,你們怎麼還是下手了啊!”山頂的缺口處突爬上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人,一臉氣憤的瞪着白子川和下手的奈亞子。
看樣子,這好像是樓梯什麼的吧。不過,這座山果然是內中空的啊。
“那什麼,這除了我們仨人就沒半個人的荒山野嶺裡突然冒出個人音來……害的我們還以爲是鬧鬼了呢,不是常說,這種沒什麼人影的地方總是會有一些喜歡自殺的人來嗎。所以……”白子川強辯道。
“子不語怪力亂神!這清白的天下,哪有什麼鬼神之說啊!還不都是你們這幫小年輕,胡搞瞎搞,冒出來那麼多詭秘邪說!”中年人氣的跳腳道,“你們要相信科學!世界上沒有什麼是科學解釋不了的!”
就算有,那也能被科學強行解釋過去吧?
看着氣的腦門上都冒青筋的中年人,白子川將這句話噎在了心裡頭。
如果說出來的話,白子川絲毫不懷疑那青筋會突然爆炸。
兩儀式的眼睛閃了閃,想着要不要放魔眼教一下這個教授樣的人什麼叫做不科學。
“那什麼……看你們在這山裡給鑿出來了個大洞,搞得跟秘密基地似得,也就是說,你們其實也是一個組織吧?既然是組織的話,就不可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其實是有魔法存在的吧?”白子川疑惑的看着中年人問道。
瞬間,中年人的臉色僵硬了起來。
“那、那些其實也是可以用科學來解釋的!”這個時候,從山洞的缺口處又爬出一個年約二十左右的年輕小夥子,“只不過,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解釋的方法而已,如果是教授的話,是教授的話,就絕對會找出破解並解析那些現象的科學解釋的!”
小夥子趴在洞口邊上,滿頭大汗的衝着白子川喊道。
“犢子!趕緊上去!你擋住我的路了!”一個聽起來很是年輕的女童音從山洞裡邊喊道,隨之,那個小夥子跟屁股着火似得拼命跳躥了上來……
哦,不對,是真的着火了……他的屁股……
緊接着,一個跟中年人同樣穿着一身白大褂,看起來大概也就十二三歲樣子的小蘿莉從洞口爬了上來。
剛上來,小蘿莉就飛起一腳踹向中年人:“老爹!都跟你說過安個電梯,安個電梯,你特麼就是不安!誠心累死你家小公舉是不是!”
“哎喲——”被這小公舉一腳踹趴下的中年人捂着自己的腰直吆喝。
白子川和奈亞子、兩儀式三人一臉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
一個是被火燒屁股,現在正努力在地上翻滾,卻怎麼也無法將火撲滅的二十來歲的小夥子。
一個是剛被‘自家的小公舉’一腳踹倒在地,然後趴在地上捂着腰吆喝的四五十歲的中年老男人。
最後,便是眼前這個看上去十二歲左右,穿着一身白大褂,留着一個馬尾辮的小蘿莉。
“我說,你們組織還招收童工呢?”白子川指着面前的小蘿莉看向那個中年人問道。
“屁的童工!我今天都已經十七歲了!在這個十六歲就成年了的國家裡,我已經成年了!”小蘿莉跳起來猛地咬向白子川的手指。
然而白子川的手指哪裡是那麼好咬的。
結果咬空了的小蘿莉頓時口中發出了嘎嘣一聲,然後眼角含淚的捂着嘴蹲了下去。
“那個什麼,其實我們不是什麼組織。”小夥子好像是放棄滅火了,不管自己屁股上仍然在燃燒着的火焰,站起來解釋道。
這時候,白子川才發現,那火別說燒東西了,甚至連燃燒時應該有的聲音都沒有。
“哦,這個啊,其實就是一個投影而已,我這才發現,根本就不燙。”小夥子一臉哀怨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小蘿莉說道。
“那個,你說你們不是什麼組織……是什麼意思?”白子川疑惑的問道。
“其實啊,我們本來就是一個家庭的,趴在地上的那個是我爸,蹲着的那個是我妹妹,下面救火的是我媽……媽啊!忘記老媽還在下面了啊!”小夥子悽慘的哀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