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一路向着東北方向行進,遠遠地看到一個大峽谷。
中間一道裂縫將兩座山劈成了一線天,楚歌咧咧嘴。
砂隱村?
這標誌性的大裂縫,遠遠地看去彷彿一個大豁牙子。
搖了搖頭,楚歌決定還是進去轉悠轉悠,最起碼得弄清楚現在是什麼時間段不是?
疾風傳開始了沒有?
想要找到神樹果實,那就必須先找到大筒木一族的聚集地。
至於聚集地在哪?楚歌決定找幾個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問問。
比如大筒木沉香——黑絕,蛤蟆仙人蛇仙人什麼的…
楚歌覺得還是先找到蛤蟆仙人比較靠譜,畢竟人家比較友善。
剛剛走到大峽谷,前方兩根身影便將楚歌攔了下來。
楚歌看着面前兩個白頭巾白麪罩的砂忍村忍者,總是忍不住想大吼一聲。
吼什麼?
呵呵,安拉胡阿克巴!!
說起來也挺有意思,砂隱村這幫忍者性格和前幾天剿滅的一羣恐怖分子一樣一樣的。
不搞事不舒服!
沒事就想弄個恐怖襲擊,什麼木葉崩潰計劃什麼的。
直到自家風影死了才發現被人利用了。
一連兩任風影,三代四代都被人暗殺掉了,屍體都涼透了才發現自家扛把子死了。
話說三代屍體好像都被做成傀儡了這幫人都沒發現。
楚歌輕輕笑了笑,二傻子什麼的,最喜歡了!
兩個忍者簡單的搜查了一下楚歌的身上便放他進去了。
楚歌若有所思,看樣子目前並不是戰爭時期,不然不會這麼輕易放行。
緩緩穿過大峽谷,楚歌看着滿存土黃色的建築風格忍不住感慨。
“怨不得這幫人沒事就想搞一下侵略,這環境也太惡劣了!”楚歌嘆了口氣:“這破沙漠連他孃的仙人掌都沒長几顆…”
細密的沙塵輕輕拂過村莊,爲安靜的忍村平添了幾分荒涼。
街上零零散散的幾個人走過,楚歌也不見外,伸手拽過一箇中年男子問道:“大哥,問一下,你認識我愛羅嗎?”
中年男子聞言頓時一臉驚恐地看了楚歌一眼,慌忙逃掉了。
“楚歌,村子中央的地方,我感受到了那隻狸貓的氣息!”九喇嘛出聲道。
楚歌愣了愣,跟着九喇嘛指的方位一路前進,一處三層小樓出現在面前。
附近,影影綽綽的幾個身影不經意間將楚歌包圍起來。
“什麼人?”一個面罩男走上前看着楚歌。
屋內,一個窗戶上,一個紅髮少年探出頭來看着外面,兩眼滿是陰沉的看了楚歌一眼。
“讓他進來!”我愛羅有些不解的看着楚歌。
剛剛體內的怪物和他說話了。
這還是兩者第一次心平氣和的溝通。
我愛羅感覺很奇怪。
白麪紗男子看了看楚歌,眼神略微不善,隨即看到我愛羅愈發不耐的神色,咬咬牙,離開了。
房門打開,一個黃頭髮的女孩好奇的打量着楚歌。
我愛羅要見的就是這個人?
看起來還挺帥的,就是有些無精打采的樣子。
女孩看起來十四五歲,頭髮後面四個小辮子。
楚歌輕笑了下,這個應該就是手鞠了吧?
emm…年紀不大就開始穿網狀絲襪了。
這小身板……
老子能睡哭她…
微微皺了皺眉,怎麼最近看到美女就想睡一下?
看着手鞠精緻的小臉,楚歌嘆了口氣。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
跟着手鞠來到樓上,二樓裡一個臉上畫着油彩的黑衣男孩正擺弄着一對傀儡零件,看到楚歌,男孩眼神有些凝重。
“這是我弟弟勘九郎…”手鞠介紹了一下:“我叫手鞠,先生是來找我愛羅的是麼?”
楚歌笑着點點頭:“我叫楚歌!很高興認識你!”
楚歌的笑容還是很有殺傷力的,手鞠看着楚歌一臉笑意的樣子臉色微紅。
“請跟我來!”手鞠帶着楚歌來到最頂層,輕輕推開一扇門。
楚歌向着手鞠點了點頭,手鞠轉身離開了。
“你…是誰?”我愛羅面無表情的看着楚歌。
“我叫楚歌,是你的朋友。”楚歌笑笑坐在我愛羅面前,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紅髮小男孩。
“朋…友…?”我愛羅蹙着眉頭,雖然他沒有眉毛,但還是表現出了一種糾結的神色。
楚歌輕笑:“就像你體內的那個那樣,我們是同類。”
楚歌看着我愛羅的樣子,心裡有些複雜,這男孩被守鶴折騰的十幾年不睡覺,腦袋都遲鈍了…
“你也是怪物麼?”我愛羅愣了愣,看着楚歌疑惑道。
“某種程度上來說,應該算是吧?”楚歌臉色複雜。
半男不女,還吃了惡魔果實,體內還有兩個一個比一個兇惡的存在。
不,不是兇惡,應該是逗比吧?
“你…不像。”我愛羅臉色陰沉:“你沒有變的不幸的樣子。”
楚歌一愣,歪着腦袋咂咂嘴:“不幸?爲啥要不幸呢?我感覺挺開心的啊…”
精神空間內,九喇嘛耳朵抖了抖,閉着眼輕輕笑了笑。
毒液在一旁碎碎念:“是不是很開心?”
“滾!”
啪嘰……
“九喇嘛…你這是成了人類的走狗了麼?哈哈哈…”守鶴尖銳的笑聲響起在九尾耳邊。
“真難看啊,敗犬的哀嚎,精通封印的守鶴竟然被人類封印了,真雞兒給尾獸丟臉!”九喇嘛一臉不屑的扭過頭。
大有一種垃圾別和老子說話的意思。
“你…”守鶴氣結:“總比你老老實實窩在人家身體裡像只聽話的小狗要好!”
九喇嘛咧咧嘴:“老夫只是找到了能相互理解的人類而已,就像老頭子曾經說的那樣。”
隨即冷笑着轉過頭看着守鶴:“哪裡像你,被一個小鬼壓制了十幾年,弱雞!一條尾巴的廢渣!”
“誰說尾巴少就弱!”守鶴頓時尖叫起來。
九尾嗤笑:“不是老夫看不起你,就你這種貨色,楚歌不需要我幫忙,直接就能鎮壓!”
守鶴頓時炸毛,心裡也微微有些疑惑,這傢伙什麼時候這麼伶牙俐齒了?
以往雖然打不過,罵還是能罵過的…
“你這幾十年去哪了?”守鶴沉默了一下開口問道。
“去大城市了,沒去過吧?鄉巴佬?”九喇嘛‘邪魅狂狷’的一笑,學着楚歌的樣子抱着胳膊。
鄉巴佬是用漢語說的,守鶴雖然沒聽懂什麼意思,但還是感覺出來了那不是什麼好話。
守鶴哼了一聲:“竟然向人類妥協!”
“那也是老夫的選擇,敗犬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何來的驕傲感?”九喇嘛一臉不屑。
守鶴透過封印看着樂呵呵的給我愛羅講着故事的楚歌,臉色複雜。
“你們到底是怎麼相處的?”守鶴扭頭看着九喇嘛:“你沒傷害過那小子的親人?他不怨恨你?不恐懼你?不排斥你?”
九喇嘛哼了一聲不理他,親人?
老夫就是他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