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剛纔幸虧沒有心急,不然的話,現在肯定已經被這傢伙偷襲成功,話說這幾個傢伙可是夠陰險的,到了現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要隱藏自己的實力,生怕我知道這幾個傢伙的深淺。”男子目光閃爍的說道。
男子之前記得非常清楚,這幾個傢伙在自己的攻擊下,人人看起來都一臉疲憊,體內真元所剩無幾的樣子,那個時候,男子以爲這幾個傢伙都已經到極限,隨便自己任何一道攻擊,這幾個傢伙也根本無法承受。
但是,誰知道這幾個傢伙根本就沒有到極限,之前表現出來的樣子不過只是裝腔作勢而已,在這種情況下,男子的面色自然不可能有絲毫好看。
“哼,這幾個傢伙既然是故意在本座面前扮豬吃虎,那本座也不用跟這幾個傢伙客氣,直接先將這幾個傢伙解決了再說!”男子一臉陰沉的說道。
說實話,男子此時的心情的確非常窩火,本來認爲那空見法師等人已經是甕中之鱉,自己想要擺平他們易如反掌,誰知道這幾個傢伙只是藏拙於竅,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這幾個傢伙在自己的攻擊下已經無法堅持,但實際上這幾人想要堅持輕而易舉。
意識到這一點,男子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要知道,對於驅魔師來說,哪怕是情商方面也是屬於對抗的焦點之一,空見法師等人在自己眼皮底下作假,這一點,等於是在侮辱男子的智商,以男子的脾氣,怎麼可能放過這幾個傢伙?
不過,此時的男子就算想要擺平那空見法師等人也是力不從心,原因很簡單,他現在要分心對付薛少白,哪裡還有時間對付眼前的男子?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男子之前因爲被薛少白陰了一把,根本沒有料到那薛少白可以駕馭這殺降坑裡的怨氣,在金雷蜈被薛少白剋制之後,此時的男子正在苦思冥想對付薛少白的辦法。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因爲在薛少白手裡已經吃過虧的原因,是以,男子很清楚,想要擺平薛少白,絕對不能再用自己的金雷蜈,而在金雷蜈不能動用的情況下,男子自然要考慮其它對付薛少白的手段。
不過,以男子對薛少白的瞭解,這傢伙往往能夠在危險的時候爆發出難以想像的力量,若是自己考慮用一般手段的話,想要擺平那薛少白幾乎沒有任何可能。
想到這裡,男子便已經意識到,自己如今必須要考慮動用自己壓箱底的手段,否則的話,想要拿下那薛少白,似乎不會有太大的可能。
意識到這一點,如今再看到那空見法師等人忽然催動體內真元,爆發出根本不下之前的力量之後,男子的心情也沉重起來。
同時和空見法師以及薛少白交手,對男子來說壓力實在不是一般的小,畢竟他現在僅僅只是四級驅魔師,而且,這些年在殺降坑中爲了煉化仙人魂魄,體內的真元已經消耗不少,如此一來,根本就無法支撐他長時間戰鬥。
而看到那薛少白和空見法師等人的戰鬥力之後,男子意識到,自己如果是和他們打消耗戰的話,只怕只有死路一條。
想到這裡,男子的心情當然也糟糕起來。
“媽的,這幾個老傢伙,哼,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這幾個老傢伙,就算不能幹掉那小子,但你們幾個,老子一個也不會放過,本來老子進入中原就是爲了來殺你們,如今舍利子沒有得到不說,若是反過來還死在你們手中的話,到時候,整個對婆羅門都不可能在你們面前擡得起頭來,屆時,就算我死了,也絕對不得安寧!”男子呢喃道。
表面看起來,這彷彿是男子和空見法師等人的私人恩怨,但實際上這場恩怨關係的卻是天竺佛門和婆羅門之間的明爭暗鬥。
這兩個門派其實已經明爭暗鬥了數千年時間,但一直也沒有決出勝負,表面看上去好像男子被派出來斬殺空見法師等人和婆羅門沒有關係,但實際上這卻是婆羅門用來削弱佛門的辦法之一,畢竟那空見法師在佛門的地位不低,若是能幹掉他的話,政治意義非常重大,這也就從側面說明,那婆羅門在某種意義上也完全超越佛門的。
這種情況在天竺,將會爲婆羅門爭取到無法想象的榮譽,到時候,婆羅門對天竺上流社會的控制力也會提升不少,而這也就是兩個門派爭鬥的最核心的原因,其目的都是爲了能夠在天竺佔據主導地位。
遺憾的是,不論是婆羅門還是佛門,嚴格地說,都無法在天竺佔據主導地位,也正是因爲一直沒有佔據主導地位的勢力出現,那婆羅門才和佛門斗了數千年也仍舊沒有要停止的跡象。
而這些情況實際上無數中原驅魔師都非常清楚,是以,包括薛少白在內,當初聽到那婆羅門男子追殺空見法師等人的時候,臉上纔會一臉正常,根本沒有絲毫意外或者震驚的目光。
言歸正傳,卻說男子發現那空見法師等人只是在自己面前隱藏實力的時候,自然是被這幾個傢伙氣的三尸神暴跳,覺得自己被這幾個老不死的戲弄了。
如果現在沒有薛少白的威脅的話,以男子的脾氣,可能本體都已經出現來對付空見法師等人,但是,因爲薛少白的存在,在發現後者的威脅遠遠要大於空見法師等人之後,男子也根本不敢動用自己的本體去對付空見法師等人。
當然,雖然不敢動用自己的本體,但這並不意味着那男子會放過空見法師等人,冷哼一聲,便看到那男子突然一拍儲物袋,嗡的一聲,便看到一道黑影從那儲物袋之中飛出,而後黑影凝實,直接在男子身前化作了一個傀儡的樣子。
這傀儡說起來倒是和男子有幾分相像,不同之處在於,這傀儡的目光和麪色更加的冰冷,且在冰冷之中涌動的乃是陣陣殺機,若是道心不堅固的人,哪怕是稍稍接觸到這傀儡的眼神只怕也會直接呆在原地,被傀儡嚇到根本無法動彈的地步。
當然,以空見法師等人閱歷,當然不可能做出如此失態的事情,區區一直傀儡便想嚇到他們,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而這一點,男子也非常清楚,以空見法師等人的戰鬥經驗,自己想要用這傀儡的威壓便擺平他們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雖然傀儡不可能從威壓上橫掃這幾個傢伙,但是,想要影響到幾人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情,而這幾個傢伙一旦被自己的傀儡影響,到時候,再配合自己的攻擊,要幹掉幾人,簡直就可以說易如反掌。
是以,雖然明知道這幾個傀儡不可能完全壓制空見法師等人,男子仍舊將自己手中的傀儡放了出去。
而在放出傀儡之後,便看到那傀儡直接消失在黑暗空間之中,不過眨眼之間,那傀儡便已經飛到了空見法師等人的頭頂上。
“這是什麼玩意兒?莫非這傢伙就打算用這個東西來對付我們?”看到傀儡出現,消瘦男子臉上劃過一絲不可置信的神色,哪裡會想到那婆羅門男子竟然會用傀儡來對付他們。
本來之前在摧毀男子的分身之後,幾人還以爲這傢伙會繼續用分身來對付他們,畢竟這男子如今對他們威脅最大的便是此人的分身,但是,誰知道這傢伙根本就沒有動用自己的分身,而是用了一具傀儡。
要知道,不論那傀儡的實力如何強悍,最終也只是一頭木偶而已,他們這幾個人的實力無論如何卑微,也是正兒八經的活人,以活人的智慧,還鬥不過一頭傀儡?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這傀儡的背後有那男子的神念在操縱,但是,之前的戰鬥之中此地根本就沒有出現男子的神念,這一點,便意味着男子根本不可能動用神念來威脅他們,而在男子根本就沒有辦法子動用神唸的情況下,單純以一頭傀儡就想擺平他們,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衆人雖然沒有將這傀儡放在眼裡,但是,想要這傀儡畢竟是那婆羅門男子放出來的,此人若是沒有把握的話,也根本不會動用這具傀儡了,而此人既然選擇用這具傀儡,那也就意味着,此人肯定是相信這具傀儡可以擺平他們。
在這種情況下,也就意味着這頭傀儡的實力很不一般,如此一來,若是在場幾人小看那傀儡的話話,在這傀儡手中吃虧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想到這裡,幾人也不敢有絲毫大意,免得最後事情發展真的和幾人猜測一樣,那樣的話,結果也就太糟糕了一點。
“大哥,你看這傀儡到底相當於幾級驅魔師的修爲?”消瘦男子沉默片刻後,問道。
空見法師認真凝視了傀儡一眼,一道幽光從體內席捲出來,而後,猛然朝傀儡打了過去。
但是,就在那幽光似乎將要擊中這傀儡的時候,卻看到傀儡體內突然爆發出一道橙色的光芒,這光芒如同撕裂了黑暗的陽光,瞬間充斥在虛空中,使得衆人根本就無法在這等強光下睜開雙眼。
“糟糕,是元神之光!這傀儡果然不簡單,竟然可以駕馭元神之光!”衆人大駭,驚恐瞬間涌上了衆人臉頰。
也許薛少白對這種橙色的光芒還有一點陌生,但是,在場幾個男子,卻對這橙色光芒再熟悉不過。
這橙色光芒乃是婆羅門內門弟子所修煉的元神之光,此光看起來很普通,沐浴在光芒之中的人也會有一種祥和的感覺,絕不會在光芒涌動的時候產生和任何人交手的念頭。
然而,此光最爲恐怖的地方也就在這裡。
元神之光會摧毀一個人的鬥志,使得人變得非常慵懶,且隨着時間流逝,如果不脫離這光芒的話,便會被此光直接煉化成虛無,最後連一具遺體都無法保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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