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警局,李文軒與吳峰兩人再次座着警車向那一羣人消失的居民樓方向開去。
半個小時不到,警車就在這棟居民樓下停了下來,下了車,打量着這棟絲毫不起眼的居民樓,李文軒雙眼微眯,嘴脣上揚,與此同時,一抹靈氣,悄然自體內溢出,向着整棟居民樓籠罩而去。
此時,居民樓中的一個房間之中,有着四道身影正圍着桌子鬥地主,整個屋子中充滿了嗆人的煙味,隨着幾人的口吐雲霧,整個屋子中雲霧繚繞。
“哎,王炸,哈哈!”
忽然一聲大笑傳來,只見一名男子得意洋洋的丟出手中紙牌,與此同時,對着其餘四人伸出了手。
“他孃的竟然又輸了,臥槽。”
“大爺的,你這他孃的是什麼狗屎手氣,勞資都連跪三場了。”
其餘幾人明顯有些鬱悶,怪叫幾聲,而後將幾張紅色毛爺爺丟向了那人。
“哈哈,手氣好,沒辦法。”那贏了錢的人哈哈大笑,說話間將三人遞過來的毛爺爺盡數收入囊中。
“我說,我們這一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忽然,其中一名男子深吸了一口煙,抖了抖菸灰頗有些擔憂的說道。
“怕什麼,我們做的都是萬無一失的買賣,而且被服下了那藥丸,就算神仙也救不了那些。”那名贏了錢的男子冷笑道,擺了擺手,表示不以爲然。
那藥的恐怖他們是知道的,只要誰吞服了那藥,一個小時之內藥效就會發作,然後就會出現腎臟衰竭的症狀,只要腎臟衰竭了,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他們其實都是一些無業遊民,因整日遊手好閒,又不去找份正經工作,所以被各自家人趕了出來。
因爲前幾日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人給了他們一份資料,又寄了一個藥盒過來,並告訴他們將這三顆藥丸找機會餵給這三個人。
本來四人還是莫民奇妙的,憑什麼啊,你他嗎是誰,你叫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啊,你特碼的是我們爸爸啊。
但後來電話那頭的人什麼都沒說,直接打給了他們十萬,四人頓時服氣了,您不但是我們爸爸,您還是我們親爸爸啊。
後來那人還告訴他們那藥丸狠毒,服下藥丸的人基本很快就會死去,所以一但出了事,人已經死了,他們也死無對證。
這是一單犯法的活,但這十萬元對於這四個窮的吃土的四人來說可是極其巨大的誘惑,最終思索再三,三人同意了。
之後,新聞就大肆報道文軒藥業造假藥,已經導致三人死亡,還有一人也已經危在旦夕,活不了多久了。
砰砰——
Www◆тт kдn◆c○ 正在四人談笑間,忽然緊閉的大門被敲響,屋子內的四人頓時止住了聲,四人相互對視一眼,此時神情變得有些戒備起來。
此時屋子內寂靜無聲,安靜的落針可聞,甚至他們都能聽見彼此的心跳呼吸聲。
其中一人隨即小心翼翼開口問道:“是誰?”
然而,門外並沒有一人回答,這不由得讓四人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四人心臟狂跳,同時想到:莫不是安全局的人找上門來了?這不應該,這不可能啊!
“到底是誰?吱一聲啊媽的。”
見門外沒人回答,敲門聲依舊在響,搞得四人越發緊張,整個心都揪起來了,終於那個贏了錢的人裝着膽子開口問道。
然則,門外依舊沒有聲音回覆他,但是敲門聲已經停了下來。
就在四人絕對莫民奇妙,以爲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忽然,一聲巨大的聲響傳來。
轟——
一聲巨響,震的屋內四人耳骨轟鳴,隨即只見那扇厚實的防盜門被人一腳踢到,連帶着一塊水泥牆一起被踢到在地。
大門倒下,攜帶起一陣漫天灰塵,透過灰塵,可以看清門外站着的兩道身影。
“臥槽...”
不得不說四人只會遊手好閒,一看小時候就是沒有好好讀書,此時面對這番景象,四人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張大的都快塞下一顆雞蛋了,最終憋了許久,只說出了這兩個字來表達他們此時心中的震撼。
他們想不通究竟是怎樣大的力量,才能將這扇夯實的防盜門轟倒。
灰塵散去,兩道身影清晰的浮現在四人面前。
兩道身影,其中一人身穿警服,明顯就是安全局的人,而另一人,就是一個穿着一身地攤貨的年輕人,只不過此時的兩人,都目光有些戲謔的望向四人。
這兩人除了吳峰與李文軒,還會有誰。
“安全局的人!”
見到一身黑色警服的吳峰,四人齊齊怪叫一聲,頓時如同炸了毛的貓般,被嚇得不輕,但此時門口被兩人擋住,而且這裡可是十樓,他們總不可能從這裡跳下去吧,除非他們不想活了,反正他們明白現在他們四人已經無路可逃。
“四位好興致啊,竟然還有心思鬥地主,真是羨煞旁人啊。”
雙手揣在褲腿中,李文軒微微一笑,隨即腳步邁出,走進屋子來。
但剛剛走進屋子,李文軒臉色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表情古怪,立即伸手捂住了鼻子,同時滿臉的嫌棄之色。
尼瑪的這味道,這酸爽,難以相信!
目光四處打量,李文軒不禁搖了搖頭,這裡面什麼酒瓶泡麪盒到處都是,四處一片狼藉,烏煙瘴氣,臭味熏天,這裡哪像人住的地方,簡直連豬圈都不如。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嘛?”
驚訝片刻,四人之中一名男子臉色頗有些驚慌的出聲問道。
雖然此時四人都在極力掩飾臉色之上的恐懼,但這實在是太明顯了,是個人都能發現此時四人的恐懼,因爲其中一個傢伙身體那抖得叫一個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得了帕金森呢。
“我們是誰?難道你們沒有有看見我的警服....咳咳咳•,這是什麼味道我草*@#%47*?”
此時吳峰也笑着走了進來,邊走邊說着,但自身影前腳邁進這房子後,忽然就被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給嗆到了。
這味道是真的嗆人,真的是奇臭無比,嗆的吳峰眼淚都出來了,這臭味讓這個一向斯文的吳峰都口暴粗口了。
這他媽簡直不能用語言形容,太特麼臭了,真不知道這四個傢伙是怎麼待在這屋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