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畢竟是自己的地盤,所以李文軒格外上心。
他和洛碧蓉一起走了過去,五六個混混一類的人物正在那裡胡鬧,幾個保安根本就攔不住他們。
當然,這是因爲公司還未開業,安保自然也沒就位的關係。
“我們老闆不在這裡,再說了,你們哪裡是要租金,明明是要保護費!”一個年老的保安看着他們說了起來。
“哼!管你老頭子什麼事情!”一個臉上有着一道刀疤的年輕人推了保安一下道,“再沒有管事的話,明天我們就會進來把這裡給砸了,看看誰吃虧!”
事情到現在已經很清楚了,多半是這些混混想要訛詐錢財,所以找上自己的公司。
這個時候,從一邊的街道上忽然又來了幾輛麪包車,車門打開之後,十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從車上下來。
見到他們的樣子,那些保安就更不敢管了。
“大哥,就這個樓沒有給我們交保護費。”刀疤臉指着身旁的大樓說道。
“那還不簡單。”身高一米九的高大男子冷着臉看着保安道,“先將裡面的桌椅電腦都給砸了,誰要是敢攔我們,就讓他們知道我們合安社不是好惹的!”
“合安社?”
聽到這個名字後,李文軒知道這些傢伙爲什麼敢如此大膽。
在清河市之中,魚龍混雜,每個勢力分佔一塊地盤,但是其中最有可能成爲龍頭的一個勢力,就是這合安社。
他們不僅人數衆多,更爲關鍵的是,幾個大財團都是其背後的支持。正因爲如此,有錢有人的他們成爲了現今勢頭最猛的一個社團。
而李文軒公司所在的地方就是合安市的地盤。
正當那高大男子領人想要進去,他卻忽然發現有一男一女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嗯?想死了是吧,滾!”
吳興看着眼前的人,也不由喊了一聲。
“你們不是想要找老闆嗎,現在我來了,你們又要我滾了?”
“嗯?”
聽了李文軒的話後吳興便打量起他來,他沒有想到眼前這麼年輕的人就是這家公司的老闆。一時之間他甚至在想這個傢伙是不是在與自己開玩笑。
“對,他就是老闆。”
這個時候,那個年老的保安指着李文軒說了起來,“之前交接的人把老闆的照片給了我們,就是他。”說着,老保安拿出來一張照片,上面的人果然就是李文軒。
看到這種情況之後,吳興終於是相信了。他也將李文軒當成是一個家裡有錢的富二代了。
“小子,你知不知道我們這裡的規矩?”
“規矩?什麼規矩?”李文軒明知故問。
“自然是保護費了。”吳興向着他解釋道,“在合安社的地盤開治產業,不交保護費,你覺得說的過去嗎?
李文軒沒有想到,有人竟然敢把保護費收到自己的頭上,這可真的是不想活了。
“那我要是不想交呢?”
他看着吳興的眼睛。然而這句話剛出口,吳興的臉色就變了,“小子,別以爲有點小錢就得意忘形知道了嗎,這清河的水深的很,小心被淹死。”
李文軒明白,對方這已經是**裸的威脅了。不過他又豈是能夠受人威脅的性格。
吳興的話剛說完,李文軒一巴掌就打了出去,直接將他打飛四五米遠,並且將他的三顆牙給打掉了。
“老大……老大……”
李文軒突然的舉動驚呆了衆人,他們都沒有想到,雙方正在交涉,有人竟然會突然動手。更令他們無語的是,動手的還是那個看起來不怎麼能打的青年。
“你特麼的找死!”
毫無疑問,在衆人的面前被打臉使得吳興惱羞成怒,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李文軒,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的話,他早就將之殺掉一百次了。
“給我上,給我廢了他!”
吳興又吐了一口血沫。他無論如何也是忍不下來這口氣的,因此便讓自己的小弟去幫自己報仇。
然而令人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他的那些小弟一個個的都被踹倒在地。十幾個人在短時間之內就被全滅了。
“我管你合安社還是什麼社!”李文軒對着倒地的衆人道,“這是我的公司,我只需要向國家繳稅就夠了,至於你們這些廢物、渣滓,一分錢也別想從我這裡得到。
對於李文軒來講,如果什麼人都能從他口中分一杯羹的話,那他的公司也不用開了,直接變成慈善機構就好。
如果真的有人惹怒了他,那他是不會介意把那個社區連窩端的。
吳興沒想到那個年輕人竟然這麼能打,雖然想要再放兩句狠話,可他又擔心在之後再被教訓一頓,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最終在離開很遠之後他才大聲地對着李文軒道,“小子,你給我等着,合安社是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我?”
李文軒喃喃地念道,“誰不放過誰還不好說呢。”
其實李文軒有很多方法整治這些傢伙,其中最簡單的便是讓魏宇文出面。憑藉他的名聲與勢力,僅僅說出一個名字就能讓對方好好掂量一下。不過李文軒並不想老是麻煩他。
畢竟這是自己的公司,若非必要,一些事情還是自己處理比較好。
簡單與其他人打了招呼之後,洛碧蓉與李文軒兩人又來到了魏宇文的別墅。據魏宇文說,實驗室關於他藥劑的測驗結果已經出來了,所以要他也來參加一下聽證會。
推門而入,這次的人數比較少,除了魏宇文之外還是那兩個穿白大褂的研究員。
“李先生。您的藥劑究竟是怎麼研製的?”研究室的副主任神色負責地看着李文軒道,“我們採用了數種方法分析您的藥劑,可竟然分析不出來它的組成成分,要知道,這種事情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
聽了他的話後李文軒也是在暗笑,他的藥劑裡面都是靈草和靈氣製作的,如果靈氣也能被科學儀器給分解出來的話,那事情纔是真正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