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白妞挑釁的眼神,我心底涌起一股怒火。當下,鬆開馬芝蘭的嫩手。來到雅間前的欄杆前,暗提內力,腳下一點,輕輕地一步大跨過欄杆,一個“梯雲縱”,輕輕地落在白妞的身旁。這時,整個豔陽樓的人都大叫一聲“好功夫”。就是白妞,也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我面色輕鬆地說道:“各位父老鄉親,大家好!”說着,向周圍的人拱手一拜。
“白妞小姐的說書彈唱,當真是世上一絕。如若讓在下吟幾首新詩詞,那是輕看了在下。以在下的意思,不如這樣,小生善長說書與口技。今天,隨便大家點自己喜愛的故事或者典故。由在下來以大家沒有見過的風格來表演給各位,我堂堂男子漢,說什麼也不能輸於一個女子。各位,你們認爲如何?”我藉機問道。
剛剛,我輕功的表演,已經成功地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球。所以,我的問題,場下的人回答的非常積極。我又以東北二人轉開場的一些聊天方式,在戲臺上與衆人扯淡了一會兒。看到他們的興趣都調的差不多了。應他們的要求,我從他們給的題目中篩選了一個“霸王別姬”的故事,作爲我說書的內容。
首先,我以“變聲秘笈”上的心法爲基礎。根據人物與心理的不同,變出了很多不同的聲音,這種繪聲繪色的說書方式,在這個時代算不上什麼,只是我那維妙維肖的人聲模仿,讓在場的人很快地進入到情節之中。
錦上添花的是,在說到項羽自刎前,我極其投入地演唱了一首現代歌曲“霸王別姬”。有“變聲秘笈”的心法做墊底,這首歌,我唱的音色極爲混厚。加上適當的內力介入,這首歌的磅礴氣勢就更明顯了。
演唱完“霸王別姬”,我低着頭,一動不動,擺了一個很酷的姿勢,站在戲臺上。稍微地一轉眼珠,只見旁邊的白妞已經是眼淚汪汪了。在看周圍的客人中,男人都是意氣風發,大有一副衝殺戰場的架勢;那些女人也都眼淚汪汪,大概是在幻想自己與愛人分離的情景。我再把頭一歪,向正位雅間瞟去。只見,馬芝蘭與劉伯溫他們都站在雅間前面的欄杆前。馬芝蘭此刻整個一個淚人,陳德與他的兩個兄弟,都是面帶霸氣,定是幻想日後叱吒風雲。以往死氣沉沉的劉伯溫,眼睛裡也莫名地閃出無窮的智慧與霸氣。
……
不知不覺,我的這個造型已經擺了有十多分鐘了。周圍,衆人就像是着了魔一般。若大的豔陽樓裡,竟然沒有一點聲音。這個空間超奇地安靜,靜的都可以聽見人的呼吸聲。我在心裡罵道:“不會吧!不就是一首“霸王別姬”嘛。不至於這樣吧!我幹!你們不鼓掌歡迎,我也不好意思動啊!”
……
大該又過了十多分鐘,只聽見人羣中“嗶”,“嗶”幾聲巨響。我幹,竟然有人激動的大小便輕微失禁。屎尿未動,響屁先行了。我還來不及在心中罵人,周圍已經爆烈地,此起彼伏地響起了人們的鼓掌聲,叫好聲。
逐漸,衆人無法抵擋心裡的激情,不約而同地大喊道:“再來一遍!再來一遍!……”在現代,常在迪廳工作的我,心裡也涌起陣陣表演的衝動。我凝聚內力,輕聲問道:“各位,相傳,虞姬在服毒自盡前,曾唱過一首歌,歌名爲“兩隻蝴蝶”。只是這首歌曲兒,早已失傳。在下不才,根據當時的意境,編了一曲,並寫好了歌詞。歌名就喚作“兩隻蝴蝶”,雖不知有沒有原曲兒好聽。但也願意與大家分享,各位,感覺如何?”說完,我就在心裡笑罵道:“老子還真是不要臉啊,做了竊賊,竟然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我幹,有什麼啊?男人想要獲得女人的芳心,十大絕招之首,就是不要臉皮。老子這麼有水準的不要臉,這世上有誰呢知道啊?”
衆人的狂應聲把我從自罵中驚醒,當下,一首改了各別歌詞的“兩隻蝴蝶”,由我的口中變聲而出。在現代,我最喜歡的歌星之一就屬鄧麗君了,所以,我完全用了鄧麗君的歌喉,如身臨其境般地唱完了此歌。
…………
結果,比我唱完“霸王別姬”還要誇張。衆人沉浸在歌聲中,久久不能回神。不忍心拂了大家的激情,我獨自坐在椅子上,等着衆人的清醒。
不知都了多久,一個書生模樣的少年首先起身,滿臉掛着淚水。帶着哭腔說道:“可憐啊!真的是慘絕人寰!我再也不要聽說書了!實在是太讓人傷心了!”說着,就邊哭,邊離開了豔陽樓。在他的帶動下,其他的人也都是怨聲載道,怪我的書說的太讓人傷心了。於是,不到十分鐘,這些人走的乾乾淨淨。我心裡罵道:“我幹,這好事,莫名其妙地就變成壞事了。怎麼還是老子的不對了?”
眼淚汪汪的馬芝蘭,站在雅間前,癡情地望着我,不知該說什麼。陳德與他的幾個兄弟也都哭在眼角處帶了淚的痕跡。唯獨劉伯溫,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再看我身邊的白妞,模樣就更慘了,腫着兩眼,活像一個大熊貓。
我正想打破這種情景,豔陽樓的老闆此時走出來說道:“各位,抱歉。今天,本店不做生意了。老頭子我要好好地回憶一下離我而去的老伴兒了,這位爺書說的好啊,就是有點太逼真了。怎麼讓人不傷心?”說着,就吩咐小二,準備關門。
我飛身上樓,抱起激動不已的馬芝蘭,領着陳德等人剛離開豔陽樓,就聽見背後白妞百令鳥般的聲音響起,“公子留步,可否到寒舍一敘?”
會說話的雙眼,異常迷人,還帶有很重的崇敬之意,白妞望着我,等着我的回答。我輕輕地放下回過神來的馬芝蘭,笑道:“好啊!正好,我和朋友們還都沒有吃飯呢。”
在白妞的帶領下,我們很快就到了白妞的家。雖然簡陋不堪,卻也整潔乾淨。機靈的黑妞早已經爲我等備上了茶水。剛剛那位爲白妞伴奏的醜男,在白妞的吩咐下,去爲我們準備飯菜了。
茶桌上,白妞突然走到我面前,跪到了地上。我連忙想扶起她,哪知倔強的她怎麼也不肯起來。我問道:“白妞小姐,你這是爲何?”
“白妞想請公子做我們姐妹的師傅。”白妞說道。心裡卻算計道:“如果不拜他爲師,只怕我們姐妹日後,吃飯都是問題了。”
我心裡一驚,連忙問道:“白妞小姐想學什麼,在下毫保留地教與你就是了,用不着拜師傅吧!”
“白妞知道,公子的變聲本領,定是一門武功秘訣,白妞既然想學,自然是想學的有模有樣。所以還是先拜公子爲師的好。”聰明伶俐的白妞回道。
我正在猶豫中,劉伯溫起身說道:“白妞姑娘,你先給我師叔磕上三個響頭,這師傅就拜成了。在聽說了你與黑妞的事蹟後,我師叔就想收你與黑妞爲徒了。只是苦於你們姐妹的名聲太響,你們不肯拜師。”
“我說瘟神,無忌兄弟何時成了你的……”陳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機靈的馬芝蘭攔住了。
我在心中罵道:“劉伯溫就是劉伯溫,心裡有障礙也阻擋不了他泡妞的靈感。***,這雄性荷爾蒙的威力就是大。看你是個人才,就成全你吧!”
當下,我嚴肅地說道:“白妞,既然你這麼有誠意。爲師就收你們姐妹兩做徒弟了,只是做我的徒弟不容易,不聽師傅的話,就會被逐出師門的。”
白妞一把拉過正在爲我們倒茶的黑妞,一同向我跪拜了三個響頭,同聲說道:“我們定然會聽出師傅的教誨。”
我問道:“白妞,黑妞,都起來吧!你們的原名叫什麼?家裡都有什麼人?都學過什麼武功?師傅是誰?”
白妞起身回道:“稟師傅,白妞原名叫張藝玲,黑妞原名叫張藝佳。我們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過世了。由叔叔張德仁養大,就是在戲臺爲我們姐妹伴奏的那位男子,師傅是見過的。我們姐妹都沒有練過武功,只是在很小的時候,一對騎着大鳥的夫婦遇見我們姐妹,傳了一套內功心法和一個招式。說能夠強身健體,就是遇見了惡人也能化險爲夷。”
我驚道:“夫婦,大鳥,難道說是楊過與小龍女?”
白妞以爲我在同她說話,就連忙回道:“弟子不知道他們的名字,那位老先生只有一條胳膊,他把夫人喚作“龍兒”。其他的,弟子就一概不知了。師傅,難道你認識兩位老人家麼?”
我連忙回道:“不認識,只是聽說過他們的事蹟。”接着,我又話鋒一轉,問道:“白妞,你把那兩位前輩教於你們的招式演示給爲師看看。”
白妞爲難道:“對不起,師傅,弟子答應過兩位前輩。這套內功心法與招式,永遠都不教給任何人。”
我笑道:“爲師又不是想學你們的功夫,只是有點好奇而已。內功心法,爲師不想知道。你們只要把招式演示一遍就可以了。不需要告訴爲師招式的心法。”在心裡,我已經肯定:“她們兩人練的內功心法定是《九陽真經》無異了,算起來楊過與小龍女也都一百多歲了,在古代,練武之人活個一兩百歲也不是沒有可能。”
白妞以手代刀,輕輕地指着我的脖子。然後就站着不動了。我愣道:“就這麼一招麼?這招叫什麼名字?”
黑妞甜甜地回道:“師傅,這招喚作“一心一意”。”
“看來,楊過的這一招是針對老頑童的《三心兩意神功》的。也許,他是想讓世人知道他對小龍女的感情。”我自言自語道。
“師傅,弟子觀師傅的武功應該很厲害了。要不,由師傅攻擊弟子幾招試試。”白妞笑道。
我童心大起,隨意地向白妞攻了幾招。竟然發現,無論我的腳下有多快,白妞的手指都指在我的脖子處。我心裡驚歎道:“楊過還真是厲害,如果與人比武時,一個人的劍一直指着自己的脖子,那滋味還真不好受呢。看來,楊過傳於白妞姐妹的輕功,不比我會的《無影神功》次。”
……
吃過晚飯,我與白妞姐妹又聊了一會兒。不覺間,我們的師徒感情更進一步了。理所當然地,我們給她們姐妹倆佈置了一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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