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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省春晚的錄製現場。
江夏從候場區混進來,然後跑到了一個角落看舞臺。
衛視春晚跟央視春晚不太一樣的地方,在於明星都坐在舞臺下方,當個觀衆在看錶演,輪到他們演出,再去候場。
鞏杉就在舞臺下方坐着,位置比較靠前,也是巧了,她旁邊坐着的就是向澤和林墨顏兩人。
江夏看到了他們,他們卻沒看到江夏。江夏眼睜睜看着鞏杉站起來,往後臺去換演出服裝,此時距離鞏杉的表演,還有兩個節目。
又等了兩個節目,舞臺上,上個節目剛剛表演完畢,主持人出來串場。
“阿珠,你是咱們湘省人吧?”男主持問道。
女主持diǎn頭道:“當然,地地道道湘省人。”
“那你肯定特別能吃辣嘍?”
“當然,你去問問哪個湘省的女孩,會不能吃辣?外人都稱呼我們湘省的女孩爲辣妹子,就是誇我們能吃辣。”
“怪不得這位美女一聽說要來湘省春晚,特地帶來一首新歌,而新歌的名字就叫辣妹子,下面請欣賞鞏杉,辣妹子。”
江夏還沒有看過鞏杉彩排出來的表演什麼樣,他在角落裡昂着頭去看舞臺。
“哎~”
上來就是一聲長長的起聲,音很高,很清涼,很透徹。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接着,一羣穿着紅衣服的小姑娘,高翹腿地跟着節奏走上舞臺。
“辣妹子辣,辣妹子辣。”
小姑娘們一邊走上舞臺,一邊唸叨着這四個字。
前奏在響,鞏杉依舊不見人影。直到前奏過去。
鞏杉纔開始唱道:“辣妹子從小不怕辣。”
一邊唱着,一邊從舞臺上的一個梯子走下來,穿着一身火紅的衣服,像極了三十年前的村姑打扮。紮了兩個麻花辮,頭髮上還別了一朵大紅花,造型要多土就有多土。
“噗……”
︽dǐng︽diǎn︽小︽說,.☆.∧os_;江夏差diǎn噴出來。他還是首次見到鞏杉這個造型。當真喜感,喜感的江夏捂着肚子都坐了下去。
不得不說,鞏杉這個造型,是許多人都沒想到的,臺下坐的明星,看到鞏杉這個造型後,紛紛鼓掌失笑。
鞏杉似乎也知道自己造型挺逗,唱歌的時候都是帶着笑容,一邊唱着歌詞。一邊走到了一羣紅衣姑娘當中。
還別說,這個造型真的辨識度很高,那麼多紅衣服的姑娘,一眼就能認出哪個是鞏杉,人家衣服都挺靚麗,就她衣服挺逗比。以逗比風來演繹《辣妹子》,也真是無情,得虧唱的好。不然那位宋姓女歌手敢跨越位面來追殺鞏杉。
江夏笑夠了之後站起來,還帶着笑容。看鞏杉的表演。舞臺上的表演倒是不多,鞏杉唯一的任務大概就是穿着這麼一身造型出來,然後安安穩穩唱歌,舞蹈表演都交給了伴舞們去弄。
饒是如此,這首歡快的民歌,還是引得不少人叫好。特別是純觀衆席。不少小女孩都站起來鼓掌,她們都是湘省小姑娘,辣妹子就是說她們,哪怕是民歌,也聽得很帶感。
鞏杉這首歌的時間並不算長。很快便演唱完畢。
江夏跟着鼓掌,這首民歌,讓鞏杉演繹的很不錯,照着名字被屏蔽那位原唱,雖然不如,卻也唱出來應有的味道。
鞏杉唱的不如,主要還是嗓音,唱到後來,鞏杉聲音有些濁,不仔細聽是聽不出來。不能跟那位一樣,嗓音一直那麼透亮。
鞏杉致意後便退到後臺,主持人繼續上來串場。
江夏沒繼續看,帶着一臉笑,又從候場區混了出去。後臺人來人往的,他又掛着工作牌,沒人注意他是誰。
出了演播廳,尤芳菲正在一旁打電話,看到江夏過來,衝江夏招手。
“幹嘛?”江夏問道。
“芃芃要把你的丁香花發出去,就明天十二diǎn,說你會同意的。”尤芳菲道。
江夏炸毛道:“同意?同意個毛線啊,馬上春節了,闔家團圓的日子,她要放一首死了人的歌出去,她想什麼呢?”
說着就拿出手機給張芃芃打電話。
“喂?幹嘛?”張芃芃聲音有diǎn慵懶。
“幹嘛?你說要把丁香花明天放出去?誰同意了?”
“我啊,我同意不就行了?”張芃芃不溫不火道。
江夏無語道:“大過年的,你往外放一首鬼歌,想什麼呢?”
“想你啊。”張芃芃依舊是挺慵懶的語氣道。
“哎呦,你別這麼說,我心臟有diǎn受不了。”江夏捂着小心臟道,“你幹嘛呢?”
“泡澡呢,怎麼?你想來看啊?不給。”張芃芃道。
江夏喲了一聲,這麼輕柔撩人,還是張芃芃麼?於是他順嘴就一句:“又不是沒見過。”
“江!夏!你!想!死?”張芃芃字字咬牙吼着。
江夏連忙道:“不是故意的……”
“你歌就明天發了,就這麼定了,拜拜。”張芃芃掛了電話。
江夏掛了電話就想抽自己嘴,沒事嘴賤個什麼勁,讓張芃芃找到理由,直接把他的歌扔了出去。
“怎樣?”尤芳菲問道。
江夏無奈道:“不怎樣,你說大過年的,放一首鬼歌上去,多不好。我本想着這首歌放清明節的時候扔出去,會更好一diǎn。”
“清明?還得多久,芃芃也可能等不來了,也可能故意的,誰知道呢。”尤芳菲聳肩道。
江夏納悶道:“你就不管管她?就任由她這麼胡鬧?”
“我說過,你的事你自己來管,我只管杉杉就夠了。”尤芳菲笑道,“你能力這麼強,什麼都應付的過來,我相信你。”
“嘁。我能力強,你試過啊?”江夏順嘴還了一句。
話一出口,江夏就捂嘴,尤芳菲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看到江夏的表情後,立馬反應過來。
“你要死啊!”尤芳菲臉紅地拿着手提包砸江夏。“流氓!”
江夏受了兩下道:“無心之失,無心之失。別鬧,這麼多人看着呢,多不好。”
尤芳菲收手,依舊白了他一眼。
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演播廳裡開始往外走人,顯然是錄製完成。
尤芳菲早就跑去後臺等着,鞏杉要去後臺卸妝換裝,等會還要坐飛機回京城。總不能帶着一身舞臺妝就去坐飛機。再把人給嚇着。
什麼都弄完,趕到機場的時候,已經凌晨兩diǎn多。
鞏杉上了車就在那睡,尤芳菲也打瞌睡,倪俊也在犯迷糊,唯有江夏還算是神采奕奕。
他在那神采奕奕地刷大神羣。
水爆了的大神吐血羣,真的是一個二十四小時都活躍着的羣,一羣人都是深夜碼字黨。而碼字不關飛鳥,絕對會發大水。
江夏跟他們扯了半天。把自己想拽他們來寫《瞎說》的意思說了一下,還真有好幾個願意寫的。
加了一下好友,江夏讓他們注意一下《瞎說》的風格,然後把幾個人,還有瞳汐一起拽了個討論組。
把要求說了一下,什麼新聞都能寫。什麼吐槽都能來,方式也多種多樣,但採用稿件的話,一個字是十塊錢。沒有采用的話,只能少給diǎn意思一下。除非跟瞳汐一樣。簽了供稿合約,不然的話,只能算約稿。
大通的作者墨白:“我沒問題,最近過年忙,年後給你拿出一版來,你看着合適的話,可以籤供稿合約。”
原始的作者殘城舊夢:“同上。”
星火的作者三像:“同上。”
星火的作者西瓜:“我看看吧,不一定能寫的出來,寫出來也籤供稿合約。”
江夏:“那就這樣,下週四之前,最好有個稿子我看一下好吧?”
四人紛紛道:“沒問題。”
看到他們答應下來,江夏長出了一口氣,最初的設計就是這幫大神寫手來弄diǎn脫口秀的犀利吐槽,現在看來算是成功了第一步。
現在拽了四個人,以後可以用約稿的方式跟其餘人約稿,具體模式還得再調整。
一直到了機場,江夏把迷糊的三個人喊起來,鞏杉還不樂意,打了江夏一拳,顯然是打擾她睡覺了。
飛機抵達京城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
多虧了飛機上睡了一會兒,尤芳菲和倪俊都挺有精神的,不然真不敢開車上路。約定好下午兩diǎn鍾,在央視大樓會面。
尤芳菲都沒開車把江夏送回去,直接開車就去了她們住的地方。尤芳菲把江夏丟給鞏杉,一個人回了自己屋,壓根沒想管江夏的事。
“喂?什麼意思?讓我睡沙發?能不能對我有diǎn尊重?”江夏無語道。
鞏杉白他一眼道:“你還想睡牀啊?我就一張牀,給你睡了,我睡哪?沙發也挺舒服的,你歇着得了。”
說完話,鞏杉砰的關上房門,回去休息了。
江夏無語,也只能躺沙發上休息一下,來回路上挺折騰的,真得好好休息休息。
一覺睡到了十二diǎn多,他才被鞏杉給叫醒。
“嗯?你穿這身衣服好漂亮。”江夏隨口就來了一句。
鞏杉穿着的是她的睡衣,挺寬鬆的,也挺普通,聽了江夏的讚美,鞏杉依然很高興道:“是吧?我也這麼覺得。”
江夏無語道:“你什麼時候變得也這麼臉皮厚了?”
“跟你學的啊,被你帶壞了唄。”鞏杉道,“去洗漱洗漱去,然後吃飯。”
江夏坐起來,去洗漱,刷着牙的時候問了一句,“我那歌上線了沒?”
“當然,芃芃辦事,你還不放心啊?”鞏杉道。
“情況怎麼樣?”
“不告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