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小區住,估計沒有一個人胖子了,這一天上一遍下一遍都不用做運動,全身的脂肪就都燃燒掉了。”
江一帆是一手拎着禮物,一手扶着樓梯的扶手跟在蕭以晴的後邊走。
這個‘愛人花園’每一層只有一戶住戶,就連最頂層的閣樓也是一樣,這裡使用的都是指紋識別的門鎖,完全省去了佩戴鑰匙的麻煩。
看着還是一個很先進的小區那,安裝這樣高檔的門鎖……
“咚……咚……咚……”江一帆如釋重負的敲着的門,感覺的能走到閣樓這層真的是太艱辛,太不容易了!
“誰呀?來了!”裡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門被打開了一條縫,裡邊露出了一個女人的臉,朝着門外張望。
“你好,你就是的馮美玉吧?
我是你丈夫丁博全公司的老闆,之前有打電話給你,今天是來慰問你一下的。
你能不能把門開開呀?”
江一帆看着裡邊的女人用掛上的門鎖的配的鐵鏈條,沒有把門直接打開,就覺得生氣!
這擺明了就是不把自己當好人嗎,看自己長得也一看也能看出來是個好人呀,早知道這個女人完全都不給面子,就應該像個別的理由約蕭以晴出來就好了。
還想的這個去探望已故員工的家屬,能在蕭以晴的心目中肅立好的形象那,這樣的行爲在誰看來也應該是好老闆的典範呀!
現在被這個馮美玉搞得自己像是一個壞人一樣的防着,這肯定會被蕭以晴取笑的,今天真的是太失敗了。
“我不是告訴你不用你來慰問了嗎,你怎麼還過來!
你們還是走吧,我不想讓你們進來!”房間的裡邊的女人雖然是沒有直接回答江一帆她是不是馮美玉,但是從回答上看她就是馮美玉。
一直站在一邊聽着的蕭以晴覺得好奇怪,這個叫馮美玉的女人爲什麼這樣不懂人情世故那,這樓梯那麼陡都上來了看她,就衝着這份誠意也不應拒人於千里之外。
“馮美玉,你看你還是讓我們進去吧!
大老遠來的,不怎麼能就這樣叫我們回去那。
難道你家裡有什麼不能見人的?”
蕭以晴現在都養成了職業習慣,只要覺得誰比較可疑,問起話來也像是審犯人似的。
“你怎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的男人剛剛的死人,我就領個男人回家裡住?
你們說話要要留點嘴得好不好,我可是一個正經的女人!
只是我家裡很亂,所以纔不請你們進我家的。
這是我家我想讓你們進就讓你們進,不想讓你們進就不讓你們進!”馮美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現在真的是世風日下呀,最可恨就是寡婦就既要立貞節牌坊,背地裡又要偷男人!
江大哥,咱們還是走吧,不要影響小寡婦逍遙快樂了。”
蕭以晴故意用激將法刺激馮美玉,這一招她要是在不開門,估計就算嘴皮子磨破了她也是不會開的。
“你們胡說什麼那,不要在這裡詆譭我的名譽,現在我就打開門讓你們看!
你們這哪是來慰問的,我看你們是來存心氣我的!”馮美玉這回還真的是把門給打開了。
蕭以晴和江一帆終於是如願以償的走了進去,一進到了馮美玉的家裡,還真的是給人一種驚嚇的感覺!
這樣一個閣樓的房子是三角形的棚頂,只有中間的位子是高一點的,兩側邊緣就連半米高都沒有,這些都不是重要的,最主要的是整個房間的牆壁太震撼了!
一般人家的前面都是白色的或彩色的素雅顏色予以裝飾的,可是馮美玉家的整間房間的牆面上都畫滿了圖畫,這些圖畫不是什麼鮮花綠樹,優美風景,也不是些花鳥魚蟲,而畫的都是一幅幅糾纏在一起的……
總的是隻有想不到的,沒有你看不到的!
看着這些牆上的畫面,根本就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的蕭以晴和江一帆,真的是十分的尷尬,那些個香豔的畫面就算是不想看都會自己的映入到視線中,引發無窮無盡的聯想……
“馮美玉你們家搞得也太誇張了吧!
怪不得不想讓我們進屋。
這樣的畫,畫在了牆上,你們家肯定是不能願意讓客人來的!
不過你天天看着這些畫能受的了嗎?
這樣的環境裡,你真的能習慣嗎?
要是我在這樣的環境裡生活,我想我可能會瘋掉的。”
蕭以晴一邊說,一邊看着牆上的一副真人比例畫惟妙惟肖畫,畫上畫的是一個不着寸縷女人在一個不着寸縷男人的身上……
這真的是太不堪入目的畫面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呀?
我覺得用這樣的畫來裝飾牆面很好呀,我看了以後都感覺很興奮!
牆上畫上這些畫,有助於激發夫妻的……還有學習引導的作用那。
記得我第一次,被丁博全帶到他這個畫滿了整個牆面這種畫的房子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一個問題,這樣不穿衣服的男女這是在做什麼?
爲什麼貼的這樣近,爲什麼要不穿衣服?
爲什麼要做這樣古怪的動作?
爲什麼不穿衣服的男人身體前邊會畫出一條棒子?
哈哈哈……
想想當時真的是什麼都不懂,真的是幼稚的不能在幼稚了!
可惜丁博全把我教的什麼都懂了,他卻死了,嗚嗚嗚……”馮美玉說着說着就傷心的哭了起來。
蕭以晴仔細的打量着面前的馮美玉,這個女人梳了一個丸子頭,穿了一個白色的休閒短袖衫和短牛仔褲,看上去年紀就很小,就像是一個高中生的樣子。
這樣一個看上去年紀輕輕的女人就失去了丈夫,應該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可是現在看着她整天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了,說起話來這樣的輕浮不顧及臉面。
“這房間的畫都是誰畫的呀?
不會是你自己畫的吧?”蕭以晴看着這些亂七八糟的畫問道。
“你覺得我會畫畫這種畫嗎?
不是我畫的,這怎麼可能是我畫的,我就會畫雞蛋,哈哈哈哈……”
馮美玉把蕭以晴和江一帆放進屋子以後就沒有了之前的謹慎和羞澀,完全是放蕩不拘的做派。
“你是你老公丁博全畫的了?”蕭以晴又繼續問道。
“我老公都死了,你怎麼還提他,我看你們不是我慰問我的,是存心來刺激我的!
他在公司具體做什麼工作的我還真的是不知道,她不讓我問他公司的事情,反正這畫就一直在牆上!
你們好好的看看這是用什麼顏料畫上去的,我住在這好幾年了,這畫一點都沒有褪色,你們說不是不是很神奇?”馮美玉故意的讓她們看那些畫,之前她不讓她們進來就是不想讓她們看見這些畫,現在她們既然進來了就讓她們看給夠!
江一帆一進到馮美玉的家裡,看到了馮美玉的家裡的那些見不得人的畫,真的是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這究竟是個什麼員工?什麼員工家屬呀?什麼樣的家庭?就現在這種情況蕭以晴會怎麼看自己?不會以爲這些是都是自己事先安排好的吧?
真的是太尷尬了,這畫面能欣賞嗎……完了追求蕭以晴這件事情看來是泡湯了,本來還想當着蕭以晴的面給馮美玉一萬塊錢,顯示一下自己是一個非常關心員工家屬的老闆,現在決定不給我!
“蕭以晴我們不要待在這裡了,這裡都是一些什麼烏起碼黑的東西呀!
都是我的錯,早知道我這個員工家還是這樣的不堪入目,我說什麼也不會帶你來的。
看這個馮美玉也挺能自娛自樂的,我擔心她會想不開完全是多慮了!”江一帆拉着蕭以晴的手就要往出走。
馮美玉坐在軟軟的沙發了,頭靠着散發的靠背,眼睛欣賞着牆上的畫,就像看那些不着寸縷的男女怎麼看也看不夠似的。
“就知道什麼慰問的都是擺樣子的,全是虛情假意的,這來到家裡都不坐一坐就走,哪有一點是出於真心的!
也不知道來看我是不是專門做給誰看的!”馮美玉一邊說着一邊把目光投向了蕭以晴,意思很是明確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你要這樣說我真的是冤枉死了,那行我們現在就不走了,坐下來和你聊天再和你一起吃飯,看你還說什麼!”江一帆真的是被這個馮美玉給打敗了,難纏這個女人真的是太難纏了!
“這還差不多,我帶我們看看你家的臥室吧!給我進來吧。”馮美玉似乎也是覺得客廳的那些畫有些影響氣氛。
“好,對了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蕭以晴真的還是對這樣的一個女人產生了極大的好奇,會不會是她做的什麼特殊行業,導致她現在這樣的言行舉止!
“別提了,我做的職業也說不出口,還是不要說了!”馮美玉是懶洋洋的從沙發上起來,朝着一扇門走去。
“這是什麼意思?
你做的是什麼見不得光的工作呀?
不會是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了吧?”
蕭以晴警惕的問着,真的是沒有辦法猜出,馮美玉說這樣的話究竟隱含着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