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惜如回到房間,久久不能入睡。
這是牛四的臥室,恩,有一點臭。不過,最主要的不是這個,她現在也沒有心情去關心這個。
恭惜如從身上掏出一塊玉佩,這玉佩跟楊遠寧那塊一模一樣。只是中間鏤空的地方,顯示出來的是一個‘如’字。
這塊玉佩從她懂事起,就一直在她身上。她從未想過這塊玉佩代表什麼,因爲天朝的風俗,有錢人家生了小孩都會給孩子訂做帶有名字的玉佩。
恭惜如依稀記得,父親恭壽曾對自己說過,自己是他唯一的女兒。所以,在她見到楊遠寧身上的玉佩之後,她驚呆了。
天下間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情,兩個人的玉佩怎麼可能一模一樣?
恭惜如睡不着。難道自己的父親騙了自己?難道自己還有一個未曾謀面的哥哥亦或弟弟?甚至……自己根本不是父親的親生女兒?
這一晚註定徹夜難眠。她第一次對自己的身份如此懷疑!
楊遠寧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院子裡靜悄悄,恭惜如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被制住穴道睡一晚,楊遠寧全身骨頭都痛得不行。
“做一做早操,扭一扭屁股,開始新的一天。”楊遠寧自言自語的說着,開始在院子裡活動身體。
“砰!”院門被人一腳踹開,金魁這廝十萬火急的衝了進來。
“你有毛病啊?”楊遠寧不爽道:“我又不是不在家,你丫就不能好好敲門進來?”
金魁神色焦急:“楊兄弟,快躲起來吧,小姐她來找你的麻煩了。”
“找我的麻煩?”楊遠寧奇道:“我又沒對他做什麼,憑什麼找我的麻煩?要不是因爲我,她早就被蘇武那廝姦污了。”
“你現在說這些有個屁用?”金魁道:“我昨日上樓的時候,你和蘇武都不在場,屋子裡亂成一團。小姐昨晚已經到閣老府大鬧一場了。今天是專門來找你的。”
“有沒有搞錯?”楊遠寧忙道:“老子救她一命,她反倒要來找我的麻煩?對了,她又是如何知道我上去了的?我去的時候她明明昏迷在□□。”
金魁哭喪着臉道:“都怪我啊!我昨晚被揍得受不了,所以就說你也上去了。”
“你……”楊遠寧差點崩潰,正欲好好把金魁教訓幾下,門口響起一聲咆哮:“無恥潑皮,本姑娘今日要你小命。”
楊遠寧嚇得一驚,慌忙躲到金魁背後:“盧姑娘,有話好好說行不行?你若是聽我把話說完,一定不會再有氣了。”
盧凌燕冷道:“好啊,那你便解釋一下,你昨日闖進我和蘇武吃飯的包廂,到底是什麼居心?”
“我是擔心你的安危纔上去的。”楊遠寧忙道:“你一個女孩子和蘇武那種雜碎共處一室,我擔心你會被蘇武佔便宜,所以纔上去瞧瞧。”
盧凌燕道:“你這潑皮本身就是下流之人,怎會有這般好心?再說了,你怎麼就知道我會被蘇武那禽獸佔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