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的,讓你以貌取人!楊遠寧瀟灑的拍了拍手,接着微笑的向大傢伙致意。人羣響起潮水般的掌聲。
“打人了,打人了。無良流氓出手傷人了。”不知是誰大吼了一聲,跟着又有幾人扯着嗓子喊起來:“流氓打人了,有流氓光天化日打人了。”
我靠!沒看見我是自衛?楊遠寧大爲光火:是哪個□□亂喊?循着喊聲看去,竟發現剛纔被這壯漢揪住的傢伙正叫得起勁,連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我日!原來是一夥的。楊遠寧惱怒不已:他奶奶的,被人算計了,這次麻煩大了。
“楊大哥,你好像被陰了。”牛四在一旁小心的提醒。
“你也看出來了?”楊遠寧沒好氣道:“現在說有個毛用!”
“那到也是!”牛四一臉無奈道。
“不知是哪個傢伙看我不爽?”楊遠寧自言自語道。心想在平陵城裡也沒跟誰結怨啊,會是誰跟我過不去呢?
“誰?是誰打架?”幾聲嚴厲的聲音響起,幾個捕快模樣的傢伙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其中的爲首的一個身材結實,滿臉肉瘤。在他身後跟着四五個神情猥瑣的傢伙。幾人俱是一臉霸氣。
“楊大哥,看來情況不妙。”牛四悄聲道:“被衙門盯上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媽的,我怕個毛!楊遠寧可不這麼想。自己可是名正言順的自衛,就算是衙門又能怎樣?我還怕衙門不管呢!只是心裡卻感覺奇怪:怎麼捕快這麼快就來了?
“是你出手傷人?”爲首那人盯着楊遠寧道。他臉上的肉瘤在楊遠寧看起來甚是噁心。
“沒有啊!”楊遠寧一臉無辜,指着地上的壯漢道:“這廝無緣無故打我,我只是自衛而已。大傢伙都看見了的。”
本以爲圍觀的人羣會發出正義之聲,哪知竟然沒有人吭聲。
我操!你們怎麼跟自己那個時代的人一模一樣?楊遠寧徹底服了這些傢伙,剛纔還鼓掌來着,一見到捕快就啞巴了。
“是嗎?”肉瘤男掃了一眼衆人,然後指着一人道:“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楊遠寧暗自叫苦,這傢伙問的竟然就是壯漢的同夥。他孃的,不會這麼巧吧?
楊遠寧趕緊道:“這廝說的話不能信,他是地上這人的同夥。”說完卻是自己都不信。可是偏偏又無可奈何,人羣沒人敢出來說真話,自己能怎麼辦?
哼!肉瘤男一聲冷哼,道:“你說是就是?我怎麼相信你?”
“武少爺,我可以作證。”牛四站出來道:“他和地上這人確實是同夥。”牛四是知道肉瘤男武勝的所作所爲的,要是現在不說清楚,等他把楊遠寧帶到大牢裡就完了。
“我怎麼相信你?”武勝指着楊遠寧冷冷道:“我怎麼知道你和他是不是一夥的?”
“這個……”牛四不知該怎麼說了。他也被這一句話堵死了。
“沒話說了?”武勝道:“沒話說我就聽聽其他人怎麼說。”說完一指壯漢的同夥厲聲道:“你,把你看見的說出來。”
“不用說了。”楊遠寧道:“是我打的人。”他已經看出來了,這是有人蓄意算計自己。現在說什麼也是白搭,自己肯定要到衙門走一遭。說不定這個所謂的武少爺都被他們買通了。既然這樣,還不如到公堂之上再理論清楚。
“好,很好。”武勝露出一絲陰笑,大手一揮,身後的幾個跟班便要上來抓人。
“等等,我能證明他沒打人。”又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衆人一愣,只見一個氣質不俗的姑娘款款走近,此人鼻樑高挺,眼睛散發出淡藍色的光彩,臉上還帶着迷人的笑容。
楊遠寧也蒙了!這女的是誰?怎麼自己從沒見過?莫非,是****樓的姑娘?想到這,他不免更加疑惑了:難道是****樓的老鴇叫她來的?
“是蝴蝶姑娘——”有人反映過來,大聲喊了一句。
“真的,真的是****樓的蝴蝶——”
“蝴蝶姑娘,我想你,好想你啊——”
“蝴蝶蝴蝶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人羣突然沸騰了,衆人一個個使勁的叫喚着。****樓的王牌,就算有錢也不一定能和他對飲一杯的蝴蝶,她竟然出現在人羣裡,這叫他們怎麼能不激動。
蝴蝶?楊遠寧努力的思索着:好像記得上次跟一個叫錢五的傢伙去****樓時聽他說起過蝴蝶這個名字。那時自己好像是向他打聽胡姬的下落。
楊遠寧看着這個叫蝴蝶的女子,她根本和胡姬一點都不像。她到底是什麼人呢?爲什麼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