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個掌櫃臉上陪着的笑容,萱草冷哼了一身,身上散發出一種修真者獨有的氣勢。她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掌櫃:“掌櫃說的話可真有意思,想來你也知道我們是一塊兒來的,我們之間的打鬧,什麼時候會讓你們店成了什麼黑店!”
聽了萱草的話,那個掌櫃的愣了愣,似乎沒有想到看着那麼好說話的萱草今兒看着卻那麼恐怖。吶吶的看着萱草,不知道要說什麼好。見着他那個樣子,萱草微微皺眉,看着面前的那個掌櫃:“你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嗎?”
“沒有了,沒有了,不過說句實話啊,姑娘啊,你就算這樣管着你家那口子。他如果說心不在你這裡了,人遲早也會跑掉的。就算你這一次綁回來,下一次又能如何!”
那個掌櫃說着,頗有幾分苦口婆心的樣子。萱草微微皺眉:“我和他纔不是那種關係,況且,我也不想管着他。”
“那你倒是奇怪的很,爲什麼說,就不讓他去那個那呢……”那個掌櫃說着,眯着自己豆大的眼睛,似乎十分好奇一樣,見着那個掌櫃這個樣子,萱草哼了一聲:“我的事情,想來是不用和你交代的那麼清楚吧,我不過是住在這裡而已。若是掌櫃的不樂意,我們今兒搬走也是可以的!”
“怎麼會,怎麼會。”那個掌櫃笑了笑,然後往裡面看了一眼,就退了下去。看着那個掌櫃的下去了以後,萱草坐到了椅子上面,看着被綁着的黃昆,嘆了口氣說道:“我真是沒有想到,這裡的掌櫃都會來過問。”
“哈哈,不過他卻是想的多了一些,不管我將來找個什麼樣的道侶,都不會找一個和你一樣的!”
萱草聽了這個話,頓時瞪圓了眼睛,不滿的看着面前的黃昆。黃昆嘿嘿一笑,然後說道:“你想想你那可怕的師父,若是我真找個你這樣的,到時候惹着你了,你師父直接過來殺了我,我都不知道爲什麼的!”
“哼,你當我師父是什麼人,會那麼容易就喊打喊殺的嗎?”
雖然說萱草這樣說,但是卻也沒有開始的怒氣了。幾個人又聊了幾句,黃昆嘆了口氣,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就算這樣綁着我也不是一會回事兒啊,等會你還是要鬆開我!”
“爲什麼,再讓你跑掉?”
萱草說着,微微的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黃昆。
黃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算讓我跑掉,其實也是很正常的。畢竟你要想,如果說我都跑不掉的話,我又要如何去報名呢?”
聽了這個話,萱草不由的點了點頭,黃昆說的不錯,他確實要跑掉纔是正常的。於是站了起來,收回了自己的髮帶,看着面前的黃昆說道:“我不想理會你們了,你們在這裡待着吧,我回房去了。”
說完,就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但是沒有想到,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看到自己的師父居然坐在自己的牀上!
雖然說這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萱草看着自己師父這樣悄無聲息的來到自己的房間裡,還是有些氣悶。她看着坐在那裡的師父,沒好奇的問道:“你過來幹什麼。”
“我,我不過是路過而已。”白鬍子師父說着,猛地咳嗽了兩聲。
看着她師父那個樣子,萱草微微皺眉,不滿的看着面前的師父,很直接的問道:“你受傷了?”
白鬍子師父也跟着微微皺眉,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不過是一件小事兒而已,和幾個老不死的意見不合。但是沒有想到那幾個老不死的居然喊了那麼多人來圍毆!”說着,白鬍子師父手一動一動的,看上去真的是十分氣憤。
萱草瞅着自己的師父,眉頭微微的皺着,不知道爲什麼,她對自己師父說的話並不是十分相信。嘆了口氣,她對着自己師父說道:“師父,你年歲已經不小了,就算要和人動手動腳的,也要謹慎一些。”
“你說的什麼話,別小看我了!雖說我看着是一把年齡了,但是我能活的時間絕對比你長你相信不相信!”白鬍子師父突然就好像是被踩着尾巴了一樣,立即高聲嚷嚷。聽了白鬍子師父的話,萱草又嘆了口氣,感覺自己頭疼。他看了一眼萱草,然後又皺了皺眉頭說道:“黃昆那個小子,怎麼要離開你們了,要直接去這個什麼溺水派了?”
萱草點了點頭,不知道要怎麼說。
“哼,我就知道那個小子不是什麼安分的。”白鬍子師父說着,冷哼了一聲。看着自己師父這個樣子,萱草眉頭微微皺着,似乎對他就這樣說自己朋友有些不高興。
白鬍子師父是什麼人,萱草一皺眉頭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很直接的說道:“你不用想那麼多,他有他的目標。他不在你們身邊,我反而能夠安心一些。他那樣的人,野心太大,你和石頭那樣的人也壓制不住他!”
“是嗎?”萱草微微皺眉,看着面前的師父,心裡頭有一種很奇怪的想法。看着她的樣子,白鬍子師父似乎有些急了:“你說的什麼意思,難道說連師父我的話都不相信了嗎?”
“怎麼會呢,那師父如今過來,有什麼打算嗎?”
“我?”白鬍子師父似乎還真沒想到過自己來這裡了以後有什麼打算,聽了自己徒弟的話,陷入了沉思。看着自己師父這個樣子,萱草癟了癟嘴,然後就坐在旁邊不說話,看着他思考。
過了一會兒,師父突然高興起來:“我知道了!”
看着白鬍子師父一驚一乍的樣子,萱草微微皺眉,然後就聽到自己師父很得意的宣佈:“我想好了,最近養傷期間,我可以和你們一塊兒探險玩去!”
“玩……”萱草微微皺着眉頭看着自己面前的師父。
“正是。”白鬍子師父很正經的點了點頭。
“石頭和黃昆都是認得你的,你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會如何呢?”萱草說着,嘴角抽了抽。白鬍子師父聽了這個話,很是得意的笑了笑:“不過是這麼一件小事,你放心,等會他們絕對認不出來我。對了,等會在他們的面前,你只管說我是你的師兄就好。修爲,就辟穀期好了。”白鬍子師父說着,然後打了一個響指,很快一陣白霧籠罩着他。當那個白霧散去了以後,原地就出現了一名少年,看上去不過是二十左右,整個人臉上表情顯得有些嚴肅。
見着萱草驚訝的樣子,那個人抽了抽嘴角,對着萱草拱了拱手,行了個禮說道:“見過師妹。”
“你,你,那我叫你什麼!”萱草看着面前的白鬍子師父,她心裡頭立即掀起了一陣陣波濤,如果說師父可以隨便這樣改變樣子的話,那麼他那白鬍子的樣子,是不是真正形態呢?
想到這裡,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你就叫我,花師兄吧。”白鬍子師父猶豫了下,然後說道。
“名字呢?”萱草壓根不滿意就直接叫花師兄,又繼續問。
“呃,就叫花少雁吧。”白鬍子師父想了半天,開口說道。
少雁,這個是什麼意思?萱草微微皺眉,看着自己面前的師父,想了半天想不出來這個名字有什麼意義。但是卻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什麼了。只是嘆了口氣說道:“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的眼前呢?”
“這個啊,都隨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