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正躺在牀上做着美夢的年輕人被一陣激昂、嘹亮的軍號聲驚醒,立刻起身拿起衣服穿起來,不過當毛衣套了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想起自己已經退役回家了,軍號聲只不過是自己設置的手機鬧鈴而已。
拿起枕邊的手機看了下時間才六點多一點,他又脫下套在頭上的毛衣順勢鑽回了溫暖的被窩。
這個年輕人
叫王小軍,半個月前剛剛從部隊退役回家,很喜歡部隊生活的他在今年考軍校中名落孫山,他的連長很喜歡這個能吃苦耐勞的年輕人,希望他轉士官先留在部隊,以後再想辦法幫他爭取考軍校的名額,心情失落的他卻退役回家了。
不過回到家的他又常常懷念起部隊生活,每每做夢還經常夢到以前在部隊和戰友的點點滴滴。
躺在那想起部隊生活的他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突突突、突突突”夢鄉里一陣槍聲驚醒了他,拿起手機一看快八點了,他便趕緊起牀洗漱,隨便對付了一口就出門了。
還沒有找到工作的他今天早上有一個面試,這個面試的機會還是連長在他離開部隊前幫他聯繫的。
在公交上站了一個多小時的王小軍下了公交後就朝着要面試的公司走去,不過熱心的他在路過一個小區門口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穿着樸素的老奶奶正捂着流血的右腿坐在馬路邊上,而身邊是川流不息的電動車,便毫不猶豫的走過去蹲下來問道:“阿姨,您怎麼了,需要我送您去醫院嗎?”
老奶奶擡頭看了他一眼,剛想說那麻煩小夥子了,卻只聽砰地一聲,一個和乒乓球差不多大小的銀色金屬球砸在她面前的年輕人頭上,年輕人瞬間應聲倒地,渾身抽搐,身下的地面上一會便全是流出來的血。
老太太嚇得大叫起來:“救命啊,有人被砸死了啊!!!”
旁邊小區的保安看到後跑過來,看了一下立馬拿起手機打起了110,120,說完這邊的情況後,不一會警車和救護車就響着警笛聲過來了。
警察到了以後拉起了警戒線,120的隨車醫生走到躺在血泊裡的王小軍邊上檢查起來,不一會站起來和到場的警察說到:“這個人快不行了,頭骨被重物擊中破裂。”說完醫生就用擔架擡上王小軍上了120的車往醫院趕去,原地只留下一灘醒目的鮮血和圍觀的人羣。
到現場的的警察正在和老太太,打電話的小區保安,還有周邊羣衆問詢着現場當時的情況,聽坐在馬路邊的老太太說王小軍是被一個從高空掉下來的銀色金屬球擊中的,但是現場警察卻找不到那個砸中人的銀色金屬球。
圍觀的人羣因爲是早高峰上班的時間,大家都沒有注意,只看到剛剛躺在血泊裡的王小軍,警察在詢問後,看了看周邊也沒有高樓,便以爲老太太被眼前的一幕驚嚇到了,說的可能不是真的,但是剛纔躺在血泊中的人的確是頭部被異物擊中,便準備轉到派出所那邊繼續跟進,必經有人重傷。
交接的派出所警察來了後便分頭行動,而且早上也是上班高峰期,爲了不影響交通,派出所的警察快速整理了現場便撤離了,其中的一路就順路帶着老太太前往了醫院,另外一路開始調看周邊監控。
幾天後,冰海縣的本地報紙和網絡媒體上便發出了一條新聞:近日在我縣某小區門口,一王姓男性被一圓形異物砸中頭部,雖經搶救但因傷勢過重不幸遇難,望知情者提供高空拋物者的線索,經確認後獎勵xxxx元 xx縣公安局刑偵大隊。
而此時在一片未知的空間裡,那個被砸死的王小軍靜靜的躺在一張牀上,不一會兒幽幽的醒了過來,先是摸了摸自己被砸中的頭部,沒有傷口也不痛了,不過周圍昏暗的什麼都看不清楚,便自言自語道:“這是哪啊?爲什麼烏漆嘛黑的什麼也看不見,我被砸了一下後發生了什麼?我不應該是在醫院嗎?難道現在是晚上?”
正想着爬起來找一下開關打開燈的王小軍突然發現隨着他的起身周圍慢慢的亮了起來,不是像正常情況下頭頂裝燈的地方亮起來,而是上下週圍的牆壁都散發着淡淡的乳白色光線。
而在這個房間裡面除了王小軍身下躺着的一張牀,就別無他物了,還有就是牀前不遠的地方有一扇關閉的房門。
王小軍試着輕聲喊了喊:“有人嗎?”沒有人迴應,然後慢慢的加大了聲音,始終還是沒有人迴應他的喊聲,他無奈的走下牀,虛弱的走到門邊想打開房間的門,可是這個房間門也打不開,拍着門也沒有人迴應。
無奈的王小軍只好拖着有些虛弱的身體走了回去,躺在牀上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