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原諒我了,對嗎?
何忻
我看着在那整理的人,他一手拿着拖把,專注的看着地板,可絲毫不影響他的氣質,更像他在做小提琴類似的事一樣的高雅,令人賞心悅目。
我彷彿看見了他還是那個從小到大陪在我身邊的耀眼的何忻。
“小橙,想什麼,餓了就吃飯,菜在鍋裡。”
“何忻―”
“這麼呢?”
“別來找我了”我喉嚨苦澀的說着,強逼自己別去看他,可我爲什麼還能感受到他身體僵硬的像塊鐵?
“雲橙,你知道我爲什麼回來找你嗎?在這兩年多裡,我拼命的工作,像一根繃緊的線,一旦斷掉,我會不停的想你,這種滋味更難受,而且你說過,每個人都有一次被原諒的機會,不管我們誰錯了,我依然愛你,你愛我嗎?如果可以,我們在一起吧!”
望着他期望的雙眼,我又怎能不喜歡他,可這僅僅是喜歡呀!
“何忻,我可以大聲說喜歡你,但”我臉色突然暗淡下來,他也緊張起來,白皙的臉逐漸泛紅,迫切問道,“但什麼”
“我也可以像你一樣喜歡媽媽,爸爸,這無關愛情。”
他頹敗的坐在地板上,像個被人遺忘的孩子,而我也只是靜靜坐在牀邊,盯着地板。
時間的長度不斷被拉長,黑白光暈彌散在空氣中,一圈一圈,大大小小的人走在光暈上,永不停息的奔跑,我們還不斷被時間消磨殆盡。
不知多久,他才傳來一陣堅定的聲音,“雲橙,既然你還沒到你愛我的程度,那麼我繼續等下去,我不怕等不到你不愛你的時刻,就請你不要停止要求我不愛你,這行嗎?”
雲橙,這是何忻,一直疼你的何忻,別拒接他了。
我向他堅定地點了點頭,嗯。
每個人都有一次被原諒的機會,而他原諒了我。
如果我知道之後,他會再次被我傷害,那我情願斷地一乾二淨。
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
一位戴墨鏡的男子,走進了機場,他有着黑色的碎髮,白皙的皮膚,高挺的鼻子,薄薄的性感的嘴脣,無一路過或周圍女性向他投去愛慕的眼光。
而他身邊也站着一個保鏢,目光冷冽,看過他的人都似乎感受到他眼裡的寒冰,在這大熱天都覺得真冷呀!可他卻對這位男子畢恭畢敬。
“權少,那些叛徒都在‘屠龍社’,等着你處置。”
“嗯”他磁性的聲音一出,周圍激動的女性一下倒的七七八八,而當事人卻厭惡的皺皺眉,因爲這些人擋住他的路。
而保鏢立刻利落的‘請’她們出去,其實吧!請字,都算客氣,其實是扔。
“小權,這裡”只見一位有着黑髮,膚如凝脂,風情萬種的女人向那位男人走來,而那些周圍男人默契地盯着她,在心裡一致呼喊,這女人,真美。
而那位男人也瀟灑的摘下了墨鏡,他那深邃迷人的睫毛,美麗的眼睛讓堅持沒倒下的女性,沒出息的全倒下了!唉,只能說造孽呀!
“小權,可以喲!越長越帥,這些人嘖嘖……都被你美色迷倒了。”
只見他一眼掃過這些人,然後優雅的向機場走去。
“小權,你這沒良心的,就這麼對待我老姐,小心,我讓媽收拾你。”
而保鏢挑了挑眉,小姐,真是
啪――啪
昏暗的房間傳來一陣陣的聲音,骨肉紛飛的嚓嚓聲,人絕望的嗚咽聲,匯成了令人望而卻步的死亡交響曲。
而坐在真皮沙發的那個人品這名爲choli的咖啡,動作優雅,一切都好像不能打攪他。
“真差勁,幾鞭都受不了,就死了(美女,你兩鞭就讓世界拳王癱瘓,還幾鞭呢?鄙視。某女惡狠狠的地說,作者,你想嚐嚐嗎?作者飛快的溜了)”
“對了還有,小權,你下次能不能把那丫頭帶來玩?”
坐在那的男子,僵硬了一下,說,冽月,不要找她。
那位叫冽月的女子,瞭然的嘆了嘆氣,你呀!就一個榆木疙瘩。但我還是勸你,冽陽,你在不抓緊,那丫頭就跟那個人跑了。你就等着後悔吧!
他與她嗎?不可能,她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