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沒有!”沈依蘭掙扎反抗,“學長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對你沒想法,我只是想好好過日子而已,學長救我,救我啊!”
沈依蘭的聲音淒厲的像是厲鬼嚎叫一般,帝銘爵緩緩皺起了眉頭。
“啪……”又是響亮的一耳光抽到了沈依蘭的臉上,亞瑟一把卡住他的脖子,臉色發狠,“你特麼還想別的男人救你,是不是沒把我放在眼裡?”
沈依蘭害怕了,她最怕的就是亞瑟這樣的神情。
亞瑟是個瘋子,什麼都做的出來。
女人對亞瑟來說就是玩物,是發泄用的,比對畜生都還不如。
曾經她想過要跑,想過要逃,可是被亞瑟發現,亞瑟居然要潑她硫酸,幸好她機警,及時對亞瑟言聽計從,這樣亞瑟才放過了她。
在這種長時間的奴役之下,她漸漸的變得有奴性了,她怕亞瑟,但某種程度上也依賴亞瑟。
因爲亞瑟帶着她一起墮落,一起嗨皮,她在那種人倫和絕望中掙扎,卻始終抵不過有些誘惑。
只要她把亞瑟哄的好好的,亞瑟還是不會太爲難她的。
所以亞瑟這樣的神情,她太清楚了,頓時她就害怕到了極致,立馬道,“沒有,不是這樣的,我沒有,真的沒有。”
說着她就哭了,不是她不像掙扎,不像反抗,而是她太無力了。
“這還差不多。”亞瑟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下,一把扯着她的頭髮,“過來,伺候着。”
沈依蘭不敢反抗,只得在他的脅迫下乖乖的跟她走到了桌邊,
她已經沒有臉再去看帝銘爵了。
她以爲她乖乖的伺候亞瑟就可以了,但是沒想到的是,回到了桌邊,亞瑟坐了下去以後竟然很噁心的拉開了褲子的拉鍊。
沈依蘭頓時就頓住了,臉色慘白,脣瓣哆嗦,渾身都在發抖,不,不亞瑟怎麼能這樣。
這還當着帝銘爵啊。
她當然知道亞瑟的意思表示了什麼了。
亞瑟就是這種變態的人,他吃飯,她要給他口。
但是現在怎麼可能?
沈依蘭顫抖着,根本就不敢相信,肯定也不願意上前。
她怎麼可能在一個飯局上,在帝銘爵還在場的時候,等亞瑟一邊吃飯,她一邊給他口?
於是沈依蘭遲遲不肯上前。
亞瑟皺起了眉頭,臉色瞬間就發狠了起來,“怎麼?不肯?”
沈依蘭還來不及答話,亞瑟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抽到了她臉上,“賤人,你以前不是喜歡這樣做嗎!”
沈依蘭震驚至極。
是,她以前,又一次亞瑟罰她跪,跪了好久都不讓她起來,還打她,最後亞瑟累了,在一邊吃飯一邊罵她,用飯菜丟在她臉上。
她實在受不了了,就去討好亞瑟。
結果沒想到亞瑟很好這口,吃飯的時候就會心血來潮的讓她這樣做,可是現在她怎麼可能這樣做。
看到兩人的舉動,再看到亞瑟褲子拉鍊都拉開了,帝銘爵也立馬明白了過來。
噁心倒也不覺得噁心,畢竟他是男人,深知男人一旦邪惡起來那真的是很邪惡的。
他反倒是喜聞樂見,於是根本就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