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兆飛立刻追了出去,劉星辰背後雷光翼閃動,手上速度加快,十幾個金丹期黑衣蒙面人,在短短几息之間就見了閻王。
讓一旁保護罩裡的冰琴都看呆了,劉大哥果然厲害,這種安全感,是其他人無法帶來的。
劉星辰沒做停留,放出靈識,追向龍彥逃跑的方向。
蘭兆飛修爲不如龍彥,被其落下好遠距離,劉星辰可不同,雷光翼不停揮舞,轉瞬間就看見了龍彥的身影。
“這一劍是李誕送給你的!”
劉星辰一招浪人三式的滅劍式砍出,數百道劍氣,砍向前方的龍彥。
一件泛着紅色光芒靈甲籠罩住龍彥全身,劍氣也隨之攻到,撞擊在靈甲之上,發出金屬之音。
龍彥只覺得渾身疼痛,臉上了被劍氣刮出了數道口子,若是沒有靈甲護體,想必此時他已經被劉星辰斬爲碎塊。
劉星辰的動作並沒有停止,而他虛幻的身影,出現在四面八方,滅劍式斬出,讓龍彥無處躲藏。
龍彥真的害怕了,劉星辰才只是個元嬰中期修士,劍訣就能有如此威力,而且提到李誕,今天怕是凶多吉少。
“劉長老,不要殺我,我...”
快速調動丹田內的靈力,劉星辰那裡聽他廢話,只聽龍彥一聲慘叫,靈甲破碎,劍虹劃破他胸口,一股鮮血飛濺而出。
“去死吧!落劍式!”
龍彥瞪大了雙眼,嘴巴動了幾下,腦袋在地上翻滾着,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身體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李誕,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劉星辰望着龍彥的屍體,自責道。
自從上次常躍告訴他,李誕被龍彥所殺,劉星辰一直憋着,今日能夠擊殺龍彥,也算對李誕有個交代。
收起龍彥的儲物截止,還有他懷中掉落的令牌,劉星辰拿在手裡看了看,上面刻有“天威”二字,靈力注入其中,發現這令牌竟然有傳遞信息之用,應該是用特殊方法煉製。
“劉道友,修爲高深,在下佩服!”蘭兆飛追上來的時候,發現龍彥已經身首異處,不由得發自內心的敬佩。
劉星辰敷衍幾句,此時才仔細觀察蘭兆飛,這人生的儀表堂堂,說話字正腔圓,讓人極爲舒服,返回國師府的途中,和他了解了一下封靈國的情況,蘭兆飛介紹的十分詳盡。
“劉大哥,怎麼樣?”冰琴見劉星辰安然無恙返回,一顆提着的心才放下。
“已經殺了,這裡沒有留下活口吧?”劉星辰點頭,衝着竇驍問道。
“沒有,可是...”竇驍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竇門主還請直言!”
“天威之名,向來臭名昭著,爲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次失手,想必還會派人來,下次怕是吉凶難料了!”竇驍一聲嘆息,道出了擔憂,蘭兆飛只是點頭,並沒說話,估計也很認同。
“就怕他們不來,來了直接滅殺,以絕後患!”劉星辰冷冷一笑道。
擊殺元嬰後期的龍彥,劉星辰實力的確不俗,也在竇驍意料之外,不過在厲害也是人家的事,幫的了一時,幫不了一世,竇驍掌控九龍門無法脫身,情況與蘭兆飛一般,無法像劉星辰那般灑脫,天大地大任其遨遊。
“就是怕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來...實在難辦!”竇驍說道。
“對了,九龍門執法堂堂主是龍彥的外甥,這次應該就是他找的人!”劉星辰突然想起說道。
“該死,竟然是他,我現在就回去活剮了他!”
“天威的掌舵人名叫白子秋,是巨劍門副門主,爲了以絕後患,也許可以利用一下付萬聲此人,這令牌是天威內部的傳信令牌,竇門主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劉星辰把殺死龍彥,得到的天威令牌扔給竇驍說道。
竇門主畢竟是一門之主,立刻明白劉星辰的用意。
“感謝劉道友仗義出手,大恩不言謝,竇某必有厚報。”
“竇門主不必客氣,我與冰琴情同兄妹,既然讓我遇到了,這事我會管到底的。”也算給了竇驍一個承諾,劉星辰看向冰琴笑道。
“閨女,你與故友重逢應該有許多話要說,爹先行返回九龍門處理事物!”竇門主展顏一笑,識趣的說道。
冰琴點頭,正合她心意,於是說道:“義父,路上小心!”
竇門主與蘭兆飛拜別後,直接返回九龍城,國師府守衛正在處理天威殺手屍體。
蘭兆飛上前一步,抱拳感激的說道:“今日,若是沒有劉道友出手,怕是我這條性命就沒了!可否在國師府住上幾日,也好讓蘭某盡一下地主之誼!”
“那就叨擾蘭國師了!”
其實劉星辰有些事情沒弄清楚,就是竇驍與冰琴這麼晚來找蘭兆飛做什麼,竇驍走了,劉星辰需要一個和冰琴說話的地方,而且白子秋若是被引來,劉星辰也不想讓冰琴義父的九龍門作爲第一戰場,算是他的一點私心吧,於是就答應下來。
封靈國皇宮,御書房。
“什麼,國師遇襲了?現在可有危險?”封靈國殤帝驚恐站起身來擔心的道。
國師在殤帝的眼裡就是神一樣的存在,若是國師遇襲,那就等同封靈國處於危險之中。
國師與殤帝還有一些不爲人知的親屬關係,蘭兆飛其實是殤帝母后的叔叔,殤帝十三歲登基,周圍幾國看他年少,年年攻打封靈國,致使生靈塗炭,死傷無數,國土面積也日益縮小。
蘭兆飛那時候纔是築基中期,他以一人之力出手殺死了幾國君主,震懾四方敵人,使封靈國處於不敗之地,短短半年就把周圍幾國滅了。
讓殤帝明白修士與普通人的真正區別,對叔公佩服的五體投地,殤帝也試圖跟隨蘭兆飛學習修仙之法,但是他資質太差,根本無法聚氣,也是他終生的遺憾。
後來,蘭兆飛在封靈國住下了,殤帝冊封蘭兆飛爲封靈國國師之職,世代供養,在皇宮外蓋了國師府。
“千真萬確,昨夜十數名歹人偷襲國師府,當時九龍門的竇門主和他義女也在,所幸並無危險。”一個甲士的青年跪在地上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