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派你來的?”西臨風皺眉頭,她身上的氣場太強了。縱使他貴爲一國太子,也快退讓三分。
“一定要有人派老孃來嗎?”夜閻嘴角噙着笑,把玩手裡的匕首,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感覺,影衛隊的人,又逼近了幾分。夜閻繼續說道:“這天下,只有老孃指使別人的份。誰要是敢指使老孃,骨碌。”
說着,用手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
天,這女人好狂妄。
“太子爺,跟她講什麼道理。殺了七號,就該血債血償。屬下來。”首領站上前,匕首直取夜閻。
“住手,誰允許你自作主張了?”
西臨風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太淡定了,但這女人看起來不是好惹的,要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影衛隊就會完蛋。
首領頓住腳步:“太子爺……”
此時,夜閻已經不在他跟前了。
首領駭然,剛想轉過去的時候,脖子一涼——一把冷冰冰的匕首,架在脖子上。
“夜閻姑娘,請你放了他。”西臨風穩了穩自己情緒。
夜閻看向他:“你拿自己的命換?”
西臨風一頓:“好。”
“太子爺!”
夜閻抿脣,西臨風?不錯,算是個對手。
西臨風主動走到夜閻跟前:“拿本太子的命,換他的命,值不值?”
夜閻的匕首移到他脖子上,反正她本來來這兒也沒打算殺人,隨便玩玩還能不無趣。
說時遲,那時快。西臨風拔出自己腰間的軟劍,挑開夜閻的匕首。情勢馬上發生了變化。
現在,西臨風就站在夜閻的正對面,讓他有點鬱悶的是,夜閻毫不驚慌。甚至滲出笑意。
西臨風完全拋開了自己在人前的一面。什麼儒雅、什麼書生樣,他,從來都不是書呆子。
看着那柄軟劍朝自己心臟刺過來,夜閻沒有躲。
以至於那一刻影衛隊都已經認爲她玩兒完了。
在那千鈞一髮關頭,一道銀色光影掠過西臨風身邊,掀起一股強大的氣流。讓人睜不開眼。
再打量面前一切的時候,夜閻已經不見了。地上只留下一塊她丟下的令牌。西臨風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背,絲絲殷紅的鮮血觸目驚心。
“西臨風,這只是小見面禮。”
剛剛,擦肩而過時,夜閻扔下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