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墨斯推開車門貓着腰下了車,又關上,先給雅典娜打了一個電話,然後繞到一邊,看着旁邊公園內的動向。
因爲是冬天,就算公園裡樹木衆多,只剩下枯枝,所以想躲避並不容易,而他們射穿了輪胎後,還沒有離開,說明他們的目標正是少主。
“哥哥,發生什麼事了?”小貝趴在小寶的懷裡,一雙烏黑的大眼不是的看向車窗外。
小寶也不知道,只能緊緊的護着妹妹,“我也不知道,小貝不要擔心,赫爾墨斯會保護我們的。”
小貝點點頭不再出聲。
赫爾墨斯從懷裡套出眼鏡戴上,調整了一下遠近度,探頭看着裡面。
仔細的數了一下,發現有七八個人,每個人手裡都應該有武器,雖然對他來說很容易,可是就怕是個調虎離山,待他一離開,少主就落到他們手裡,所以他目前只能等雅典娜儘快趕過來。
那邊在血跡酒吧五樓的一個角落拿着望遠鏡觀察着天鳴的雅典娜接到赫爾墨斯傳來的信號,就知道出事了,扔下望遠鏡,急忙衝了出去。
等她趕來的時候,赫爾墨斯已經解決掉了三個人。
“出什麼事了。”她彎腰跑到他面前皺眉問。
“你來了,在這裡保護好少主,我把他們解決掉。”赫爾墨斯看見雅典娜,拿着槍,很快的衝了進去。
雅典娜靈敏的耳力隱約能聽到很小聲的噗噗聲,是消音槍。
她打開車門鑽進車裡,看到兩人抱在一起安然無恙,才鬆了一口氣。
“少主,沒事吧。”
“嗯,沒事!”小寶笑眯眯的點頭。
沒事就好,要是少主少了一根頭髮,她和赫爾墨斯真的要以死謝罪了。
不到十分鐘,赫爾墨斯從公園走出來,手裡來提着一個女人。
打開車門把女人放到副駕駛上,然後他鑽進後座,舉槍抵着女人的後腦。
“開車,回去。”
雅典娜差點背過氣去,沒看見車子爆了一個輪胎麼,這樣也能開?
可是要臨時換車,確實很麻煩,罷了,這樣開回去吧,受苦和她沒半點關係。
等他們幾個人回到家的時候,差點都吐了,路上差點沒暈死過去,那個該死的女人。
“你……”赫爾墨斯溫潤的眉眼已經被憤怒取代。
雅典娜聳肩,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是你讓我開車的,這麼聽話都要被怨恨?”
赫爾墨斯啞然,氣的冷哼一聲,把怨氣灑到了前面女人的身上。
打開車門抓住她的手臂,粗暴的拉扯出去,不管她嘴裡的低呼是多麼的讓人可憐。
緋月在書房看着資料,雅典娜來叫她的時候,說起今天的事情,她的怒氣就涌了上來。
走下樓,看到被赫爾墨斯推到在地的女人,才冷冷的笑了。
“白唸詩,你還真是不死心,居然又落到我的手裡,我有沒有和你說過,再有一次,我讓你生不如死的。”
白唸詩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找了那麼多的人居然也沒能對付的了兩個小娃娃,雖然很納悶爲什麼她會找來兩個這麼厲害的人,可是現在也是保命要緊。
夜彌緋月此刻看起來臉色冰冷的可怕,她甚至後悔爲什麼沒有聽蕭鐸的話。
“你,你想怎麼樣?”她聲音顫抖,全身緊繃着,死死的盯住緋月的動作。
都這樣了,她能怎麼樣?難不成還能殺了她白唸詩不成。
“怎樣?”緋月好似聽到了笑話,“你覺得呢?殺你那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會那麼傻,但是你別高興的太早,絕對會比殺你來的更刺激。”
帶着淺笑的緋月明明看起來是那麼美,可爲什麼她會從心裡涌上一股戰慄。
“我告,告訴你,我可是蕭鐸的人,如果你動了我,他不會放過你的。”對啊,她還有蕭鐸,如果她出了事,蕭鐸一定會幫她的。
“蕭鐸?”她坐下,雙腿交疊,吳嫂送上咖啡後就離開了,雅典娜和赫爾墨斯站在一邊,寶貝已經在剛纔被雅典娜送回了房間,畢竟太血腥的事情,還是不要讓他們看到的好。
“對,你的酒吧建在天鳴的對面,不就是爲了蕭鐸的公司麼,他早就知道了,我警告你,如果你真的敢動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如今蕭鐸是白唸詩的救命稻草,不管是因爲什麼,她都不能放棄,莫羽揚她不敢想,畢竟她要對付的是他的孩子。
“蕭鐸是不會管你的,他現在的立場不同,所以你還是乖乖的等候懲罰吧。”
“不可能,夜彌緋月,他愛我,你如果敢動我一根毫毛,我讓你不得好死。”她心裡害怕,害怕緋月說的是真的,擡起頭,厲聲反駁。
“好啊,如果他真能動得了我的話,不過現在你在我的手裡,他手伸的再長,遠水也解不了近渴。”擡頭看了眼雅典娜,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雅典娜就離開了。
白唸詩雙手緊扣,長長的指甲嵌進手心,疼痛讓她慢慢的冷靜下來。
她不能輸,絕對不能輸,不管怎麼樣,她只要不死,就一定有機會整死她。
幾分鐘後,雅典娜走進來,衝緋月點點頭。
緋月站起身,斜睨了一眼全身發抖的白唸詩,“帶她到健身房。”
待會的懲罰會慘一點,別讓寶貝看到。
赫爾墨斯上前攥住白唸詩的手臂就拖着往外走,白唸詩驚駭的用力掙扎,可是除了弄疼自己外,毫無作用。
“夜彌緋月,你想做什麼,放開我,我不去,不去……”
她雖然不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但恐懼已經讓她喪失了理智。
緋月頭也沒回,涼涼的扔下一句話,“由不得你。”
進了健身房,她讓赫爾墨斯把白唸詩綁在了吊着的沙包上,然後從一邊拿起一條毛巾堵住了她的嘴。
白唸詩的眼神,恨意和恐懼,讓緋月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