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插了。”冰河說道。無論如何,這事情都要對方願意才行。
“插吧。”雪琴勇敢的說着。
“第一次,會流很多血的。而且,我不保證以後不用流這麼多血。我這人比較沒分寸。我怕你會熬不住。”冰河慎重的說着。
“我不怕見紅。”雪琴仍然倔強的說着。
“但是。這或許會影響你一輩子。你真的要留下這個污點?現在停止還來得及。我不會勉強你的。”冰河說道。畢竟,真要做了那事,對女孩子影響還是非常之大的。畢竟,這裡是神州世界。她不是二十一世紀的地球上的蠱惑女,對那樣的污點毫不在乎,反而當做自豪的資本。
“爲了獲得強大的力量。這點小小的犧牲算什麼。不過你千萬別騙我。騙了我的第一次,卻讓我毫無力量。”雪琴帶着一絲懷疑,看着冰河。
。。。。。。。冰河無言。
這樣的第一次,誰稀罕。
當然,這話冰河可不敢說出來。女人發飆還是蠻恐怖的,這和實力無關。
趁着小姑娘說話的瞬間,冰.河迅速挺進。深深的刺了進去。畢竟,小姑娘說她比較怕疼,那麼。就一次性到位吧。痛切心扉之後,對於一般的痛應該比較能夠忍受。
“嚶嚀。。。。。”一聲嬌嗔,流轉在空蕩的山谷上空。
“嗷。。。。。”一道男聲隨之升騰而起。聲音,很怪很怪。
皺着眉頭,雪琴不滿的看着冰河。
良久。
“痛的是我。流血的也是我。你怪叫.什麼。有什麼好興奮的。”
“大少姐。麻煩你看看,我捉住你.左手的那隻左手。留下的那排入肉三分的牙齒印,是誰的傑作。”冰河委屈的說着。
果然,那兩排牙齒印,非常清晰。潛龍級的身體都被.咬得出血了。
冰河制止了閃閃縮縮的雪琴。
“血都出了,你就別動了。要不然,一切都是白費。一切,.由我來。你只要靜心的體會。”
說完的冰河拔出了那件物體。然後再度刺進。
如此反覆。
手腕處,已經被那件針狀的物體刺出很多個血洞。
這個針狀的物體非常奇特。竟然是中空的,就像.武器上特意雕出來放血用的血槽。這樣一來,被插過後,那些血洞必然會流出非常多的血。
每次刺穿一個.位置,冰河就會讓那針狀物體持續放血。然後血滴必然滑落在地上,寒鏡的附近。
然而。細心就會發現。那印在寒鏡附近的血跡,其形狀竟然和手腕處的血洞形成的不規則圖形一個樣子。
最讓人奇怪的是,那銀綠色的針狀物體,每次離開本來的血洞。那個血洞表面,必然佈滿一點陰森的綠意。隨着冰河刺洞的越來越慢,那些血洞上的綠色小點越發明亮。隱約間,竟然有遙遙相呼應的趨勢。
一滴汗滴,終於在冰河的額頭處滑落。並且,無數毛孔都在快速的滲出水珠。冰河全神貫注的眼中,有着一絲掩飾不去的疲憊。這個陣法非同小可。這是冰河搜尋記憶,所能找到的現階段能夠雕刻出來的最變態陣法。
“啪”。又一滴汗滴掉落在地面。在寧靜的山谷中,非常清晰。
雪琴大氣也不敢吸一口。她小心的調整呼吸節奏,彷彿害怕打擾冰河。冰河的刺洞早已從開始的順手而爲,到了後來的小心謹慎。現在,他甚至斟酌良久,才幹刺去下一個洞口。看着這些變化,雪琴也從開始的大聲呼喊疼到現在的不敢用力呼吸。
那銀綠色的小針可是大有來歷。
雪琴還記得。
昨晚深夜。冰河竟然鬼魅般出現在她的牀前。
要不是她潛龍級的層次,讓雙眼在黑暗中如白晝一般。要不是她知道冰棍男貌似不怎麼懂得風情,她一定會立刻來一個撩陰腿。然後大喊。
“你想不想將那個寒鏡完全認主。從此以後,再沒人能夠搶去。”來到雪琴牀前的冰河只是拋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出去。完全認主的神器就算被奪去,只要搶奪的人稍有不慎,神器就會逃逸回到主人身邊。這種逃逸的能力隨着神器的強大而變強。
比如一把法則武器。哪怕你是再牛叉的大妖。除非你殺滅了他的主人。要不然,你根本沒能力阻止這把武器飛回他主人身邊。雖然寒鏡不是法則武器,但是,怎麼也是遺失神器那個檔次的。這天下,能留下這個神器的大妖,絕對不超過二十個。憑小丫頭,估計也沒本事招惹那二十個變態。
帶着一絲好奇,雪琴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大廳。
“真慢。”不耐煩的摸了摸鼻子,冰河走向門外。
看着這一切的李默,在紫青劍裡安逸的翻了下身。竟然沉沉的睡去了。在深深睡去前,腦海中只閃過一絲念想:潛移默化。
看着快走出去的冰河,雪琴就差沒氣死。深夜出現在一個女孩子的房間裡就算了。現在還莫名其妙的讓人在深夜跟他出去。
“我倒要看看,這個冰棍男在演哪齣戲!”如此想着的雪琴跟着走向門口。只是她並不知道,這個理由,更像是用來欺騙自己的藉口。
接近大門的雪琴,就像受驚的小白兔。突然逃一般的竄出大門。
因爲,一個熟悉的老人聲音在大廳的後頭傳來。
“慢走羅。不要那麼早回來啊。”
雪琴逃出門外才突然醒悟過來。自己爲什麼要逃?最讓人憤恨的還是老爺爺那句“不要那麼早回來。”殺傷力太巨大了。這話在如此深夜說出,含義也太讓人浮想聯翩了。
雪琴迷糊糊的跟着冰棍男走出了魔蠍城。一路飛遁。
腦中一片中空的雪琴突然發現,冰棍男終於停止了前進。
咦。這裡不是前面那個冰狀物體昏倒的地方嗎?重遊故地?
雪琴的疑問只是換來了冰河的兩個字:“白癡。”
“不重遊故地,那你來這裡幹嘛?難道這裡有寶藏?”狀若瘋狂的雪琴忍不住問道。
“屠蟲。”冰河簡單明瞭的說道。
“只聽過屠龍的。沒聽過什麼屠蟲的。”雪琴翻着白眼說道。
“那是一頭銀龍和毒系翼龍的雜交後代。也勉強算龍吧。我當初在重傷的時候,感覺到那股探尋過來的氣息。要不是他注意到我當時打鬥時擴散的能量,從而探尋過來,我也發現不了他。”
雪琴前進的腳步停止了。她用一種看瘋子的眼神看着冰河。
“你想死啊。那頭龍還用特意發現?那是一頭潛龍巔峰的變態龍。別忘了,那可是天地間最強勢的龍族。就算是大妖初階的大妖也未必沒有一戰之力。如果他要逃逸,更是大妖中階的高手都阻止不了。你還妄想屠了他?無數路過惡龍谷的高手早用自己的生命詮釋了什麼叫龍族的強大。”
“不用怕。他不敢反抗的。”冰河說話的語氣,就彷彿捏死螞蟻般輕鬆。
“我纔不陪你瘋。”說着說着,雪琴才突然醒悟。他們早已踏入惡龍谷了。
說完的雪琴伸出雙手,竟然想將冰河往回拉。
“太遲了。”
說完的冰河擡頭看着前方。
“吼”。一聲不怒而威的龍吟迅速的迴盪在整個山谷。一道淡淡的龍威,早已覆蓋在整個山谷。
龍威一出,萬獸臣服。一般人在龍威之下,實力起碼削弱三層。這就是龍族的強勢之處。這是出於食物鏈最頂端的天然威勢,深深的刻進每一個生物的骨髓和靈魂裡。
惡龍谷絕大部分生物都被那龍威鎮壓得四肢着地,身體不停的顫抖着。而勉強能夠活動的魔獸,全都向谷外逃去。正所謂兔子不吃窩邊草,平常這頭變態龍從不對谷裡的生物動手。不知道今天抽什麼瘋,竟然突然深夜發威。
說是谷,其實這個谷都差不多算是一個盤地了。而一個盤地,起碼延綿數百公里。不過,對於體型龐大,而起瞬息千里的龍而言。這也僅僅勉強稱之爲小山谷。
有惡龍擋道。這個惡龍谷簡直就是任何魔獸的樂園。蠍子國南方大部分魔獸都是聚集在這個小盤地。除了危城,你很難找到這麼一個聚集如此多魔獸的地方。畢竟,這裡不是危城那裡。如果不是有惡龍鎮壓,那些原住民早對這些魔獸動手。
但是。龍族本就是變態和團結。這頭龍還是雙系的。比單純的一頭銀龍還變態。銀龍可是龍族裡的上位貴族。誰敢動龍族裡的上位貴族?你以爲對方僅僅是一頭龍族裡最沒地位的翼龍?
也因此,這裡就連天虎國和巨象國的很多有智慧魔獸都跑來這個山谷。這讓這個山谷越發讓人心癢。武器和魔杖,甚至防具。那樣能夠離開魔晶?危城可不是啊豬啊狗能夠隨便進去的。而且,危城也不能讓人一直住下去。每過三年滿了,那些歷練的人就得離開。要再過五年,纔給准許再次去危城。除非得到特殊批准,沒人敢一直逗留在危城。
所以,惡龍谷是天下間最讓人心動的地方。這裡的魔獸實在太多太齊全了。無論是找各系魔晶還是收復強大的魔獸,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這裡沒有的。
但是,強大和背景不簡單的惡龍,讓一切癡心妄想的人杜絕了任何希望。神州大陸能殺死惡龍的強者不多。大妖后期,那實在是太難太難了。只要你殺不死它。一頭報復的龍,比任何種族都恐怖。來去如風的他根本很難阻止。殺不死強者?把你國家的平民全殺死。
而能夠殺死惡龍的強者反而不敢動它。越是強大,你會越發發現龍族的恐怖之處。
但是。
今天。
惡龍怒了。
龍族的聽力非同小可。今天夜晚夜風習習,心情大好的他自然遨遊於天空,來回巡視自己的領地。
但是。他聽到了什麼?
屠蟲?自己何時成了蟲?
還不敢反抗?
他怒了。巨龍之怒,血流千里!
雖然他和那些強者有約定,不隨意傷害原住民。不過,對方竟然膽敢進入惡龍谷,還敢如此蔑視他。
那麼。無論對方身份如何。
都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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