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殺我。”硝煙踏出一步之後淡淡的說道,眼前的這個男人,註定是在他人生中必須出現的一個男人,硝煙沒有任何的壓力,反倒有一絲的興奮。
“是的,你該死。”閻王冰冷的說道。
“和二號是同樣的原因?還是爲了她。”硝煙本不必問,但是他還是問了,他要確定一些事情。
“二號他敗了是他的事,與我無關,而我這次也與【蘭花山莊】無光。”既然硝煙已經知道二號,那麼【蘭花山莊】就已經沒有必要在隱瞞了。
“你們是殺手組織?”硝煙忽然開口問道,謎團彷彿就在眼前,大霧即將被吹散。
一號顯然有一個明顯的愣神,不過立刻回味過來:“對你來說,也許是吧,因爲我今天需要殺人。”
閻王的回答一下又將硝煙拉回到迷霧中,這個【蘭花山莊】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組織,爲什麼這個閻王會這麼說,顯然,他的話語中並沒有把小魚放在眼裡,要知道能在一個組織中排到二號這個位置那是相當的高,而這個閻王顯然位置要更加的靠近核心,如果不是見過那天他如一個奴僕一樣站在那個先生的背後,硝煙幾乎就可以認定他是【蘭花山莊】的首腦,而現在顯然他根本不是。
這樣的一個男人是不會隱藏任何的疑問,【蘭花山莊】這個神秘的組織究竟意欲何爲。
硝煙的眉頭在緊皺,與閻王無關,與閻王有關。
“你先死,然後她死。”閻王舉起了他的武器,那是一把黑色的武器,獨特的武器,一把烏黑的鐵釺,尖銳的鋒芒。
硝煙回頭看着姑娘,笑道:“我不會讓你傷害她的。”
“她不死,註定會有一個女人會被傷害,所以她必須要死。”閻王不知道爲什麼會忽然糾結到這個問題之上。
硝煙看了一眼閻王身後的一吻仙兒,將所有的疑問都強加在這個女人的頭上,也許是她的嫉妒與報復吧。
烏雲再次開始凝聚,死亡聖殿外的天空忽然傳來一聲炸雷,嘩嘩,雨開始下了起來。
雨中,兩道身影已經交錯,一藍一黑,武器一白一黑。
硝煙對決一號‘殺手’閻王。
閻王的動作並不快,但是及其的刁鑽和準確,讓硝煙開始慢慢的感受到了壓力,這種壓力已經太久沒有存在了,自從自己將凝雷玉水劍訣修煉到高級狀態後,已經很少有人可以逼的自己使用出左手魔法右手劍的狀態了。
今天,閻王做到了,那根冰冷烏黑的鐵釺就像魔鬼一般不斷的穿梭在靈水玉雷的劍花之中,震盪,穿刺。
硝煙閃躲,還擊,白色的靈水玉雷彷彿真正找到了對手一般,每一次的刺出彷彿都帶着龍吟一般,而那如同魔鬼一般的鐵釺也是嗡嗡的作響。
一閃,閻王終於開始轉動他的鐵釺,於此同時硝煙也開始揮動靈水玉雷,這個兩個人開始變招的前奏,同時的變招!因爲他們知道只憑借心法催動的普通攻擊永遠也擊倒不了對方。
一片驚雷,照耀了整個大地,一道白影在閃電中顯得有些虛無,她刻意的又閃躲了一下,不過此時沒有人會注意到她的出現,而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場上那激動人心的戰鬥中。
白的的身影忽然自然自語道:“一號好久沒有這麼認真了。”
一朵黑色的玫瑰花,猛然從那黑色的鐵釺中射出,顯得那麼的詭異,驚訝,從來沒有人想到過一個如閻王一般的男人竟然會射出花一般的攻擊,但是那花畢竟還是黑色,帶着死亡的氣息。
站在硝煙身後的姑娘猛然眼中一閃,那花,那花爲什麼和自己的如此相似,出了與她不同的顏色就連攻擊都是那麼的如出一轍。
爆裂,就在硝煙要接觸那黑色花朵的一瞬間,那朵詭異的花竟然四散而開,然後每個花瓣如同針刺一般忽然襲來。
黑色是黑花最好的掩飾,玫瑰黑閻羅!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硝煙的表演,道道黑霧從他的手中射出,然後快速的凝結,黑色也是黑霧最好的掩飾。
死亡聖殿的黑霧正是硝煙最爲拿手的本領,風雲道,三道而來,兩道分不同的方向開始向閻王集結,而最後一道竟然快速的飛向了硝煙,然後猛然的聚集在一起,形成一道牢不可破的霧強,那飛奔而來的黑色花瓣,如石沉大海一般,消失不見,硝煙竟然將自己‘困’在了風雲道中!
驚詫,硝煙再次突破,風雲道進階第二層,可以同時釋放出三個黑霧困籠,同時可以運用其中一隻成爲自己的保護罩,這就是硝煙的應對策略。
閃避,他是唯一一個可以與黑霧賽跑的人,而且是在死亡聖殿裡,與死亡的黑霧賽跑,閻王的鐵釺不斷地揮舞,集散沒一股嗜血的黑霧,硝煙手中的風雲道第一次沒有困住人,而且竟然是第二階段,雙倍的黑霧都沒有成功!
黑霧中硝煙慢慢的走出他的身影,但是黑霧卻並沒有消散,而是如同一羣調皮的孩子一般盤旋在硝煙的腳下。
“你很強。”硝煙從他的臂膀中摘下一朵黑色的花瓣,即便風雲道如此的強悍,也終究有一枚花瓣陷入了他的肩膀。
那是閻王在逃避中釋放出來的花瓣,那花瓣竟然在空中爆裂之後,形成了新的規則,前後撞擊,互相增力,即便硝煙已經嘗試着無數種辦法,但依舊被擊中。
“你是第一個在我玫瑰黑閻羅下生存的人。”閻王直白的說道,的確,無論是零還是假如都沒有信心能夠在剛纔那一番拳風暴雨的黑色玫瑰花瓣中全身而退。
“如果我們不是敵人應該是很好的朋友。”也許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覺,硝煙忽然開口說道了朋友二字。
“一個不珍惜自己女人的人,不會與我成爲朋友,反而是我最痛恨的人。”閻王的話語十分冰冷,而且堅定不移。
硝煙猛然一戰,爲什麼他這麼說,難道他了解我和晴兒之間的故事,他知道我與姑娘之間的那份感情?難道自己真的錯了?
百公里外,一個溫柔的女孩躺在她媽媽的懷中,用那女兒獨有的味道問着她自己最想要的答案。
“女兒,你做的沒錯,女人有的時候就應該以退爲進,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屬於他自己的女孩,那個女孩都不是他的妻子,但是他們中一定有人最愛的依舊是他的妻子,但是卻不能否定他心中存在着另一個人,也許只有當他徹底的與那個人經歷過一些事情之後,他纔會明白,纔會回來,從此不在走開,無論是人還是心。”那個更加知性的中年女人,愛戀的撫摸着愛女的頭髮,將她半輩子的閱歷一一的傳授給她的女兒。
“爸爸也有?”女兒突發奇想的問道。
“當然,所以你要給破雲空間,你做的很對。”晴兒的母親看着自己的女兒語重心長的說道:“一個女人,要想永久留住一個男人的心,一定會做出犧牲與讓步,就和一個男人爲了他的女人而辛苦付出一樣。”
“媽媽,晴兒知道了。”那個女孩終於將心中最後的一絲忌憚也清掃的一乾二淨。
“破雲,希望你能成爲那些聰明人中的一個。”晴兒的母親默默祈禱。
硝煙回頭看着姑娘,姑娘也在看着他。
“你愛她我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永遠是你的女人,我也不會成爲你的女人,但是在遊戲中,在奇蹟中,我愛你,在奇蹟中,我就是你的女人。”姑娘從來沒有過的激動,但是笑容依舊。
“在奇蹟中我就是你的男人。”硝煙的話堅定不移,但已經表明了一切的一切,奇蹟這個註定在破雲人生中起到濃墨一筆的經歷也將會在歲月的長河中慢慢的被磨滅,回憶也許會有,但是不會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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