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在畢業之前的頭一晚,我們大醉,在郭林餐廳吃過飯後,又去麥樂迪通宵K歌。
大家正在盡興中,突然,有位女同學急匆匆的從房間門外跑了進來,一頭倒在房間的沙發上,滿臉淚水的哭着,我們看到此景後都有些茫然,紛紛過來詢問究竟。
這位女同學是班裡的尖子生,平日裡不怎麼愛與人講話,個性孤僻性格內向,不過和我們宿舍幾人到是無話不說。
經過再三詢問後才知道,她在去洗手間的時候,遭到幾個頭染怪色的痞子糾纏,強拉硬撤的非要扽她去包房,還說讓她陪歌給小費的話。
宿舍的哥幾個聽後,無人不怒火中燒,就連平時苦讀經書的小四眼,也憤怒的握緊拳頭。
我和王召都是內屆鬧將,打架對於我倆來說,猶如家常便飯,我招呼大家直奔三樓。
此時,衛生間門口站着五六個少年,手夾香菸正在吞雲吐霧,嘻哈聲中帶着髒話,躲在身後的女同學輕聲說道:“就是他們。”
我瞅準一個,上前就是一擊帽拳,還沒等這孫子反映,我已經將左手中的啤酒瓶砸向他的頭部。
“啪”
啤酒瓶瞬間炸開了花,同時鮮血順着腦袋處流下,旁邊的幾個混混嚇的臉色青紫,連連求饒。
沒過五分鐘條子已經來到現場,將我們都帶回派出所,其實動手的只有我一人,可王召非要替我頂罪,大家紛紛勸說,王召還是鐵心要承擔,最終王召一人承擔了所有責任,我們被釋放了,這個人情我永遠都牢記在心。
回憶往事不堪回首,可往日的回憶卻永遠被我銘記,離別四年後,我們再次相逢,兄弟情深手足之情,讓我無法再去逃避。
這時,我在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快步走上前,一把緊緊的擁抱住王召,在場的果兒和瞎子都有些犯愣,被我緊緊抱住的王召說道:“峰哥還是峰哥,兄弟情意永遠不忘!”
我微微笑道:“離別四年,我們兄弟終於又重逢了。”
擁抱過後,王召與我的眼眶都有些潤溼,接下來我不停在問着,這四年來他的生活與經歷。
我和王召正在閒聊,這時,後邊傳來柔聲:“王召!”
轉身看去,一個衣着紫衫,手持鑌鐵法杖,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的美女,正朝我們這邊走來。
王召忙拉住我道:“月峰,還記得她嗎?”
我眉頭緊皺,有些思索的說道:“面熟,好像……”
美女笑笑說道:“這剛畢業幾年,記性就這樣差了!”
我猛然想起,拍着腦門說道:“康雪!”
這就是我們那屆的尖子生,畢業頭一晚的架,就是爲她打的,不過女大十八變,那會看去很不起眼,現在倒是秀氣多了!
細細聊去,原來他倆已經快要結婚了,自從上次打架後,王召被拘留了十五天,派出所通知了學校,並且給他記了一次處分,後來,康雪知道此事後,就去校方求情,並屬實的講清了當時的事情,可她沒有想到的是,學校並沒有開恩,反倒立刻將王召開除了,即將畢業對於一個大學生來說,是四年煎熬的期盼,校方這舉動,讓本屆的熱血青年十分憤怒,連名上書到教育局,可是此後一個月裡,還是未有任何結果,康雪眼睜睜的看着王召被校方除名。
從那時起,康雪開始覺得對不起王召,後來王召找到一份保安的工作,康雪得知後便天天去找他,兩人日久生情,現在馬上就要步入神聖的婚姻禮堂。
我狠拍了王召肩膀說道:“奶奶的,你小子真是因禍得福啊,結婚時候一定要提前打個招呼,我可必須準備份大禮送你們!”話說完在場的人都大笑起來!
……
看看時間已經過去二十多分鐘了,我連忙說道:“王召,小雪,我們先相互加個好友吧,我要去做個任務,你們也組人練級吧。”
我朝王召說道:“好久沒見不知道你小子現在酒量如何了,回頭找個時間,我們要好好切磋切磋!哈哈!”
王召怕怕胸膛說道:“沒問題,我曾經可是酒桶級別的,那可不是吹的!
我們互相加爲好友後,王召繼續組人準備去廢墟之地練級,果兒和瞎子隨我走出了南門。
穿過高地和茂秘的叢林地帶,漫步來到了亡靈區域污濁之地,此處已經沒有可怕的骷髏王把手,只剩下七七八八的血骷髏,經過時都被我們輕鬆幹掉。
半個小時後我們終於來到枯井旁,充滿血腥味道的空氣中,透着一層殺氣,四周一片死靜,死屍鋪滿整個污濁之地,不時傳來幾聲無名的慘叫,不遠處的屍體上,禿鷲和烏鴉正在吞噬着腐屍,陰森的污濁之地讓人毛骨悚然。
後面的果兒有些膽卻,抱住瞎子胳膊,緊緊的跟在後面走着。
看到枯井後,我上前走到井邊,枯井因長年失修,井邊的青石已經有些裂痕,青苔長滿井壁,一條醬黃色的麻繩掛在井旁的木栓處。
瞎子走上前,探頭往井中望去,小聲嘀咕道:“黑乎乎的,看不到底呀!”
我也隨着看了眼井口,道:“瞎子,往井中射幾箭,看看有沒有動靜!”瞎子連忙抽箭拉弓。
“嗖…”
探頭觀望,幾箭射進井中後,卻沒有任何動靜,有種深不見底的感覺。
正當遲疑中,井底傳來“啪啦啪啦”的水聲。
看來井底非常之深,井底還有些水,我看了眼瞎子,道:“下去看看!”
瞎子猶豫了下,說道:“我這眼神差點,井內那麼黑,萬一......。”
“靠!你丫就說不敢下,哪那麼多唧唧歪歪的。”我責怪的說道。
瞎子有些難堪,不過墨跡了幾句也沒有在說話。看來指望他是沒戲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於是,我一隻腳踩上青石,手抓麻繩輕拽了幾下,恩,感覺麻繩和樁很結實,我將身體微微蹲下,腳踩井邊石壁,反手拉住麻繩,一步一步深入井中。
瞎子和果兒探望着井口,兩人呆呆的看着我,果兒不時說道:“峰哥哥,要小心呀!”
井中石壁上的青苔很滑,走下不到五步,突然,直覺腳下一滑,差點墜入井中,還好我牢牢的抓住麻繩,真可謂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