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露』在東方的地平線上,蔚藍的天空中散『射』着金『色』的光芒,顯示了一天的勃勃生機,秋高氣爽,空氣象洗過一般十分的清新。
石屋外。兩人正神秘地聊着。
“墮落,你說剛纔那聲慘叫到底是誰的?”一人問道。
“應該應該是公孫止的吧!”另外一人有些不太確定地答道。
“我看不見得!”一人不同意地道:“有可能是你的那位樓主的哦!誰叫他剛纔那麼討厭,明明吃了顆「保命丹」,還在那裡裝暈佔我老姐的便宜!”
“”另外一人沉沒不語
石屋裡。有三人,兩人也正神秘地聊着,另外一人時不時地被另外兩人發泄着怒火而慘叫不斷。
“非煙哪,我剛纔真沒騙你,差點就暈過去了。這不都是爲了救你嘛!”一人一針扎向了第三人,弄得對方又是一聲豬嚎之後,才小心翼翼地對另外一人道。
“死行雲!你還說你沒騙我!差點就是沒有!少跟我耍嘴皮子!”另外一人惱羞成怒地道,然後“喀嚓”一聲,將第三人的右手第四根手指頭給掰斷了,豬嚎繼續響起。
“好吧,好吧!我承認自己有那麼點私心!我只是想看看你還想不想殺我,報以前脫過你衣服的仇,沒想到女人就是水做的呀!”孤獨行雲玩味地道。
“少廢話!你先把我放了!”寂寞非煙扭了扭身子,一臉羞憤地道。
“不行啊!放了你,那我就遭殃了!不如我們交換一下,你不再找我麻煩,我以後也不提你現在的事,怎麼樣?”孤獨行雲開始談買賣了。
屋外的逐漸墮落和緋霓裳所判斷的情況和屋裡的情況恰恰相反。本來被綁着的孤獨行雲,不知怎麼的,兩人莫名其妙地就換了下位置,現在孤獨行雲又耍了什麼手段讓自己佔了主動權。這下寂寞非煙臉可丟大了,欺負人的人反倒成了被欺負的人。
過了一會,屋裡一聲悲鳴之後,兩人一臉平靜地走出了屋子,弄得逐漸墮落和緋霓裳大眼瞪小眼,不敢相信這兩人竟然這麼快就和好了。顯然,剛纔他們的猜測是錯的,怎麼看,孤獨行雲也怎麼不像是受過虐待的人,反倒是還是不要妄加猜測地好
“好了,事情辦完了!我們去找裘千尺吧,公孫止說只有她老婆有!”孤獨行雲一臉無事地道:“還有這個,給小緋吧!”說完,孤獨行雲將剛從公孫止手裡拿到的黃金鋸齒刀遞給了緋霓裳,至於那把黑劍,孤獨行雲當然是貪污了,怎麼說他剛纔也付出了一把玄鐵劍,不可能再要回來吧。
找裘千尺,就有點麻煩了,連孤獨行雲也一時想不起書中的裘千尺具體在哪個位置,只知道是在一個谷底,看來只有到處尋探,碰碰運氣了。
衆人商量之後,打算分頭尋找,經過分配,自然是孤獨行雲和寂寞非煙一組,從莊內找線索,逐漸墮落和緋霓裳一組,在莊外尋找,這叫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嘛。而且,經此一役,大家感情似乎又有些昇華,從互相的稱呼上就已經看得出來。
又只剩了兩人,孤獨行雲和寂寞非煙的冷戰當然是又開始了。不過,孤獨行雲絲毫不在意,開玩笑,以孤獨行雲的腦袋瓜子,真是把寂寞非煙吃得死死的。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想早點把這次任務完成了,趕緊回去提高自己的技能,都已經出來半個月了,再這麼耽擱下去,有點得不償失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最擅長解『迷』的孤獨行雲,很快就發現了絕情谷主的廂房裡擺着的一個奇怪的花盆有問題。
寂寞非煙一看有戲,終於忍不住打破了冷戰,問道:“怎麼?這裡有問題麼?”
“當然!”孤獨行雲心中嘿嘿一笑,這丫頭終於還是沒耐『性』啊,面上說道:“這花盆本身就不應該擺在牀邊,而且與整個房間的風格,完全是格格不入的。如果我猜得沒錯,這裡肯定有機關,至於是不是和裘千尺有關,那還要再作進一步的調查了。”
說到這裡,孤獨行雲輕輕轉動着花盆,一陣巨響從牀頭傳出,定睛一看,只見牀頭處『露』出一個洞口來,原來這裡竟隱藏着暗道。兩人相視一笑,孤獨行雲是得意的笑,而寂寞非煙是欣喜地笑。
沒多作停留,兩人手牽着手,縱身一躍,進入洞中,耳邊寒風颼颼,此洞深不見底,但覺足底空虛,竟似直墮了數十丈尚未著地思念未定,撲通一聲,兩人同時已摔入水中,往下急沉。
潭中寒水刺骨,深不見底,潭底水聲潺潺,令人『毛』骨悚然。二人連忙運起內力,保持身上的溫度和浮力,穩住身形後,終於回到了水面,還沒仔細觀察,幾隻鄂魚就已經撲了上來。
兩人連忙一邊招架,一邊向潭邊游去,孤獨行雲對鄂魚一查看,嚇了一大跳,這東西竟然不比一般的動物,綜合等級竟然到了200多級,要是再來上幾隻,恐怕他就算是再有本事,也只能等死了。
好不容易,兩人終於有驚無險地上了岸,不過此時寂寞非煙的狀態並不好,因爲已經打溼的衣服都貼在了自己的身上,凸凹玲瓏的身材一覽無疑,讓一旁的孤獨行雲大飽眼福。
不過,寂寞非煙也沒有給孤獨行雲太多機會,只十幾妙鍾,便運起靈鷲獨門內功心法「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將水汽全部蒸發乾淨。而孤獨行雲則比較簡單,也比較大膽,直接拿出了一件衣服當着寂寞非煙的面換上,害得寂寞非煙連忙躲到了一邊,大罵孤獨行雲不知羞恥。
不過,孤獨行雲的解釋倒是十分有道理,“怎麼不知羞恥啦?我是怕你老惦記着我以前脫過你衣服,總是想殺我,所以我乾脆也脫給你看一次。嗯啊,這下扯平了,誰都不欠誰的了!”
寂寞非煙本來想說被脫和自己脫『性』質不一樣,但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去,一個女孩子家,老是把脫啊脫的放在嘴邊,怎麼也說不過去,至少寂寞非煙是已經羞得不行,管他孤獨行雲怎麼說好了。不過,短暫的打情罵俏,讓寂寞非眼不知不覺就忘了掉下來之前的冷戰,兩人又和好如出了。
“那裡有個山洞,我們去看看!”孤獨行雲早就開始留心周圍的環境了,雖然還不敢十分肯定,但根據眼前的場景,和他所想象的裘千尺所在的地方比較吻合。
果然,走到洞的盡頭,發現一個半身赤『裸』的禿頭婆婆盤膝坐在地下,滿臉怒容,凜然生威。再看看四周,竟然是個天然生成的石窟,深不見盡頭,頂上有個圓徑丈許的大孔,日光從孔中透『射』進來,只是那大孔離地一百餘丈,石窟深處地底,縱在窟中大聲呼叫,上面有人經過也未必聽見。石窟中日光所及處生了不少大棗樹。
“就是這裡了!”孤獨行雲十分肯定地下了結論。
“喋喋喋喋,公孫止,你這惡賊害我到如此地步,不殺此賊我裘千尺誓不爲人!”
“公孫止,你這個天殺的活禽獸!豬狗不如的直娘賊!爛腸子穿鼻孔的臭雞蛋!你死了沒人埋活着葬天坑的”
“喋喋,老孃要是捉到你一定將你碎屍萬段!把你的骨頭磨成粉餵魚!把你的心肺拿去喂狗!讓你生生世世連鬼都做不成”
裘千尺似乎根本對突然多了兩人毫不在意,只一個勁地在那裡漫罵。聽到這樣經典的罵街,孤獨行雲不得不佩服其“口才”,按孤獨行雲所想,裘千尺的罵功要比她的武功厲害多了。
兩人對視一眼之後,孤獨行雲上前抱拳道:“前輩,那公孫止的確可惡!不過,前輩現在可以安心了,那公孫止已經被我們殺了!你看,這就是他所使的那把黑劍!”孤獨行雲連忙將黑劍拿了出來。
被孤獨行雲這麼一說,一直漫罵不停的裘千尺終於注意到了眼前的兩人,看了看孤獨行雲手中的黑劍,又聽到公孫止被殺的消息,不禁一愣,連忙問道:“那公孫止真的被你們二人殺了?”不等對方迴應,又自言自語地道:“喋喋喋公孫止,你也有今天吶老天待我不薄啊嗚嗚嗚”怪笑了兩聲之後,裘千尺竟然變態地號啕大哭起來,聲音怪得讓人『毛』骨悚然。
若問金庸女子之中誰最兇悍頑強,答案一定是裘千尺無疑。不過,孤獨行雲的看法是,公孫止這樣殘害妻子,固然狠心,但裘千尺說出來的故事,卻清楚顯示她絕不值得同情。公孫止爲求自保,犧牲情人,不是好人,裘千尺則可稱是兇橫之極,這樣絕情冷酷的一對夫『婦』,結果同樣沒有好下場,是罪有應得。
“喋喋,”哭了半天的裘千尺好容易恢復了本『色』,轉而對孤獨行雲問道:“你們二位既然找到了這裡,又幫我殺了那惡賊,也算是有緣。既然如此,這枚絕情丹我留着也是無用,不如送給你們吧!”說完,嘴裡吐出一道白光,一枚『藥』丸疾速地『射』向了孤獨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