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找我?”獸獸背,秋雪召喚出了一隻半透明藍色小精靈,不過手掌大,怪異的是這隻精靈竟然是靈魂狀態的地獄魂精靈。 !
“精靈不是天地元素形成的嗎?怎麼會有靈魂?”
“我哪知道!”小精靈轉頭道:“我是有靈魂,而且不是唯一,歷代的大祭司也不知道原因。不要亂想哦,我可是純粹無暇的水之精靈,可不是那羣血統混雜的傢伙……”
他不這麼說,我還真會將他當成混血兒。小精靈說得理直氣壯,應該是事實。這傢伙的身份也不簡單,秋雪召喚物的boss水姆,應該統領有一批靈魂水精靈。
“這裡是精靈山脈嗎?我聞到了熟悉和舒服的故土氣息……”水姆環顧四周,然後有些懷念的嘆氣道:“這麼多年過去,早已沒人記得我了吧……”
“水姆,你不知道,剛纔我們問路,差點被一羣精靈趕出來了!”說到此事,秋雪依舊錶示着不忿。
“這麼多年過去,一定發生了很多事,不知道我家的村莊還在不在……”水姆還沉浸在懷念的氣氛,絲毫沒發現秋雪雙手叉腰的樣子,秋雪咬着牙齒道:“水姆!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啊,哦,嗯……”水姆醒悟過來,連忙堆笑道:“聽到了,當然聽到了。我想你們之間應該有些誤會,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啦。要不去我家的村莊看看,他們很友好的……”
“你是想要我帶你回家吧?”秋雪揭穿奸計,憤憤的道:“剛纔本小姐快被氣死了,以後再去!”
“哦,那好吧!”水姆耷拉着腦袋。
“你家在哪裡?”
“好像在這一帶吧!”聽得我的問話,水姆立即來了神采。
我點頭,倒不是想幫水姆完成願望。只是我對這一帶不熟,也沒遇到什麼玩家,連任務都搞不清,如果水姆的家在附近,或許能得到一些線索。
有水姆的大概指引,找村莊也容易許多,只是時間太過久遠,連他也只記得大概位置。
隨着前面一座大村莊出現,水姆神色越來越激動,大概到了位置。只是隨着接近,水姆反而越來越鎮定。這傢伙果真不簡單,懂得收斂情緒。
隱藏在森林的村莊附近,似乎有不少玩家,我知道來對了,卡洛斯說的應該是這裡。
“他們在做什麼?”水姆驚怒的道,望着相互衝突的兩羣玩家。他擔心的是夾雜在玩家之的村民,村內十分混亂,所有人都在戰鬥。
“小心!”獸獸突然大喊。
一道黑色人影,在我面前憑空出現,帶着血色的大刀迎面撲來。
先前根本沒有任何預警,血色大刀已經到了眼前,現在出劍望塵莫及。危機關頭,我只來得及揮出鑲有機械外置的右臂。
“轟!”天空一聲巨震,兩道身影全部如炮彈般砸出,拋飛數十米,襲擊我的玩家被我砸天,而我則如炮彈般砸入樹林,砸塌了一棵大樹的樹冠。
稀鬆的地面,被我砸出一個人形坑洞,噬神鎧甲和頭盔出現一道深長的劍痕。必須得承認剛纔那一劍威力超出我的預想,可能出現了暴擊,我差不多被對方打出三分之二的生命。
“老大(哥哥)!”獸獸和秋雪急急忙忙朝我衝了過來,聽心和紫仙出現,將我扶起來。
我那一拳大概也讓對方受創不輕,攻擊我的玩家叫第一滴血,我記憶好像沒聽過這個名字,包括以前的遊,不知道他怎麼會偷襲我。
“哥哥,你沒事吧!”秋雪衝了過來,不顧一切的抱着我。反而是我被她的行動嚇住了,“呃,我還沒死呢……”
“號稱全服第一的蝶戀會長,果然實力不錯!”
天空傳來第一滴血的聲音,黑翅揮動,黑衣鼓動,夾雜幾絲血色長髮的黑髮舞動,傲氣凌人,衝我冷笑道:“怎麼,你是像只軟腳蝦趴在地,還是和我一決勝負……”
“不準侮辱哥哥!”秋雪憤怒的回頭,在誰都難以反應的時間內,化作長劍,直撲第六滴血。
藍劍的極限速度,目前根本沒人躲得掉。第一滴血只是微微側了一下臉,他的頭盔似乎剛剛被我打飛,可能沒來得及戴。
藍劍擦着他的臉龐劃過,劍氣直接切入他半隻胳膊,凌空飛過,藍劍迴旋而回,第六滴血有了準備,身軀朝着左下方墜去,避開秋雪一擊。
秋雪落地,臉色慘白,有些虛弱的倒在地,剛纔全力一擊,消耗了不少魂力。紫仙連忙過去扶住她,不過卻對治療靈魂束手無策。
“秋溟呢?”這事,只有秋溟在行。
“魔寵空間被封了!”我聽獸獸說出這個尷尬的事實。秋溟似乎說過,她強行破解光明蠻龍的封印,給魔寵空間留下了後遺症。
只是我已經用飛花折葉給的破解方法破除了,難道光明蠻龍給的方法是假的?他們倒有可能坑我,畢竟我幹掉了他們兄弟,只是當時情況很緊張,他乾脆可以不給,這讓我不解。
“我來吧!”水姆雖心繫村子,但還是快速朝這邊飄過來,嘴裡念着什麼咒語,開始凝聚附近的水系元素,或許是——魂力!
“你只有魔寵厲害嗎?”第一滴血又出現在天空。
“你也沒有表面這麼體面吧!”我同樣報以冷笑,身影憑空出現在天空,直接發動魔血劍影,劍氣帶着寒霜,凌空劈落。
第一滴血怒喝一聲,右手被廢,這回只能單手,接住我的雙手攻擊,機械外置更無意間,加持了噬神劍劈落的力度。
天空一聲兵器相擊的聲音,第一滴血直接被我砸飛出去,身形踉蹌,血流不止的臉頰蒼白無。
竟然沒能秒殺他,我肯定他的裝備,一定噬神套裝的最高等級要高。我很難承認後面那個判斷,第一滴血的刀,有可能是位神器。
算不是,排除材料因素,他的裝備最終等級,最少應該在1900級左右。
正當我要發動第二次攻擊時,第一滴血卻臉色微變,似乎遇到更要緊的事,展翅朝村莊那邊飛騰而去。
“你以爲可以走嗎?這倒是像極了血盟的作風!”我冷笑道,展翅追擊而去。不管什麼原因,現在沒有什麼能阻止我殺他之心,無論他是不是血盟真正的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