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土豪的拼搏,羚羊已經沒了四分之一的血。
“來來來,大家不用客氣,盡情攻擊啊。”白墨說。
四人的技能亂哄哄的落下,羚羊終究掛掉。
“誰去摸?”白墨說。
“我不去,反正不是我的東西。”土豪說。
剩下春花秋月和小雨霏霏。春花秋月平時雖然說話大大咧咧的,但是面對遊戲少有的女玩家,還是有個底線的。
“呵呵,小雨啊,你不摸的吧。”
白非墨和土豪一聽,不對路啊,春花秋月這是不準備給小雨霏霏摸的吧。害怕摸不到,小雨霏霏也不敢主動說去幹這事,“你去吧,我不摸。”
“好咧!”春花秋月信心滿滿,彎腰一撿。
“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土豪問。
“摸到了嗎?”小雨霏霏也問。
按照春花秋月的耐性,要是摸到肩鎧,鐵定歡天喜地什麼的,眼下動靜都沒一點。“怕是壞事了。”白墨猜測。
“靠!摸了個肩鎧。”
“那就得了,幹嘛一副哭喪臉。”
“白的。”
“我日!”
“碉堡了。”
剛剛刷怪的兩隊又開始進攻另外的帳篷,尋求走進去的路。
“別呆在這了,你們一個跟一個,按我的行走路線走”白墨說。
於是,一隻奇怪的隊伍誕生了。
遠遠看,這四人就像一條蚯蚓,在帳篷與怪物之中游走,十分靈活。
走出帳篷,迎來的是一條大道,道路兩旁都是羣山圍繞,路上不遠處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海賊,個個都手抗大刀。
幸好,已經有3隊在道上奮鬥了。
經過他們的努力,這條道已經打通了一半,
“怎麼做?一個一個殺嗎?”土豪問。
“笨蛋,你還想飛過去不成。”
白墨什麼也沒說,立馬就遠程攻擊,把一隻怪拉過來。見怪開了,他們什麼也沒說,立馬就是一波的攻擊。
於是,開路隊,又添加了一員,四隻隊伍浩浩蕩蕩的當起開路工。
距離白非墨他們最近的是一支以四個狂戰士,一個治癒的小隊,殺怪速度呱呱叫,刷刷的就砍完一個,相比之下,他們的隊伍效率也真夠低的。
“喂,你們的效率太低了吧。”一名叫吃白飯的指着白非墨他們叫。
土豪抽身而退,停止殺怪,瞎嚷嚷:“屁,你說誰呢。”
“誰應我就說誰!”
“媽的,你活膩了嗎”
“就是活膩了,咋了。”
土豪一直就是豪爽,愛恨分明,現在可氣壞了,悶氣消散不了。
白非墨他們剛殺完一個海賊,“好了,別說了,繼續殺吧。”
“哼,以後被我看到你,你就死定。”說完,土豪轉身離開。
吃白飯莫名怒火,“不用以後,你現在就去死吧!”
一襲敏捷的身影在土豪身後高處出現。
十字斬!
只見吃白飯大刀在空中畫出交叉姿勢,一個十字若隱若現的氣流直往土豪身上衝去。
“搞毛。”土豪踉蹌的往前走了幾步,本來滿滿的生命線也往下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