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們的魔法殺死他們,那批人類對空的力量很弱,我們只要漂浮的高一點的話,他們根本就那我們沒有辦法的。”
只見那些法師紛紛叫囂着,同時一個個飛舞的非常的高,就算是下面的弓箭射上去,但是由於高度太高了,殺傷力也已經減弱了七八分了,對於那些法師來說根本就沒有多少的威脅。
衆刺客不由的開始抱怨起張銘的固執來了。
張銘一咬牙:“你們先撤!”他終究還是不想讓那些人爲自己去送死。
“那你呢?”十七夜不由的道。
“我會幹掉他們的!”
“暈死,你別逞英雄啊……”
“我不是在逞英雄,我會做掉他們的。”張銘毅然地迎上了一個暴風雪的魔法,身體頓時被捲進來魔法堆之中,只見一串通紅的數字飄了出來,不過好在都是-15-20-23-18這樣的。
“媽的,你牛啊,血再厚能經得起這樣的猛烈的攻擊力嗎?他媽的,我們的法師呢?快給我死過來!”十七夜頓時發出一陣竭斯底裡的喊叫。
然而人類自己的法師還遠遠的在後面,根本就沒有被派上去,這是徐斌的注意,絕對不能讓自己的法師跟地方發生正面的衝突,否則還是會死得很難看。
“哈哈……那傢伙真當自己是鐵打的啊?雖然我承認你很強,但是很不幸,你現在已經被我們魔法師給包圍了,暴風雪會讓你根本動彈不得,烈焰風暴會讓你持續不斷地被燙傷,就算是血量有1000點也會被我們給慢慢磨死啊……”一名冥族法師放肆地得意地笑了起來。
“哈哈……就是啊,他真以爲自己是無敵的啊。”
“都給我圍過來,玩死他啊……”有不少魔法師附和道。
同時,果然幾百名法師圍了過來,當然大多數人只是圍觀看着,已經有十幾名法師對着他施展中等的魔法了,幾乎是認爲張銘死定了,誰會願意去因爲一個就已經死定了的人而浪費自己的魔法了?這裡是戰場,任何一點的MP魔法值都有可能是拯救自己法師性命的關鍵。
而此刻的張銘確實也不好受,不斷的魔法砸落下來,讓他幾乎痛苦的要窒息,但是由於血厚,加上防禦的變態(這個法則裡面似乎是沒有魔法防禦這個概念的,也防禦即可以抵消物理防禦,也可以抵消魔法防禦。),每次的魔法攻擊都不能給張銘最致命的傷害,不過肯定是堅持不了多久的,最多三輪魔法,張銘就會躺下。
所以張銘不得不靠不斷地喝藥來維持自己的HP不低於50%以下,超級金瘡藥,每秒鐘恢復HP20點,持續時間20秒,但是這種持續性的恢復藥劑不能滿足現在張銘的需求,所以張銘不得不去購買價值金幣1萬一個的神秘藥水,可以一瞬間恢復HP150,MP80,總共買了兩瓶,看到自己的HP見了底,那麼就喝神秘藥水,一般的話就是頂上5000一個的超級金瘡藥。
被冰火風三重天包圍着的張銘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死定了,而後面的十七夜也不由的爲他捏了幾把冷汗,但是看到張銘的血條卻一直的在那兒見血,累積量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不由的一陣驚訝,在心裡不由的同時想道:“是什麼讓他有那麼多的血量?這明顯不正常。”
然而,就在十七夜感到其中有貓膩之時,忽然一聲狂喝,緊接着一道藍光爆射。
正是傳自張銘所在的那個地方,無數的藍色的光霧開始慢慢的凝聚起來。天空中的那些冥族法師不由的一呆,那些正在默唸着咒語,施法的法師們也因爲震驚而停止了繼續默唸。
忽然,不知道是那個冥族魔法師記起來了,當初屠殺冥族刺客那個時候的景象,不由的叫出聲道:“天啊,是那個變態的傢伙,就是一個人屠殺了我們整支刺客團的人啊,還有那隻蠍子……”
頓時,慌亂彷彿是以暴風一樣的速度向四周擴散而去,衆法師開始害怕了,雖然他們不曾親身體會過那種被屠殺的感覺,但是至少他們親眼看到了整個數千人的刺客團被屠殺的情況,一想起當初那些刺客無助的慘叫聲,魔法師們不由的感到一陣不寒而慄,於是開始紛紛的打退堂鼓了,紛紛的準備往後退去,但是已經遲了。
藍色的光霧已經漸漸的凝聚成形了……一隻巨大的人形蠍子籠罩着他們,是張銘故意將蠍子王召喚在空中的。
“尊敬的主人啊,您又一次可以讓我感受到屠殺的快感了……”
“啊啊啊~~~~”
魔法師們終究還是變得顫抖起來了,當他們看着猙獰的蠍子王就這麼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的時候,不由的震顫得根本無法動用他們任何的魔法,甚至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他們是魔法師,不是戰士,魔法師天生就是喜歡躲在戰士的背後釋放自己的強力的攻擊的,他們天生就沒有戰士拋頭顱灑熱血將一切置之度外的覺悟,他們很怕死的,因爲他們認爲魔法師的生命是高貴的,不是那種低賤的戰士可以比擬的。
魔法師們靜靜地看着自己的身軀被巨斧撕裂開來,感受着自己的意識漸漸的遠去,不再屬於自己,而自己卻幾乎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的哀嚎,來見證自己生命最後的終結。
任何的法師一旦讓戰士近了身之後,他們的生命就開始變得比處女膜還要的脆弱,蠍子王的兩把長斧散發着熾熱的火焰,燃燒着每一個魔法師的身體,甚至是他們的靈魂。
而張銘則是整個人開始衝向後面的法師,剛纔他就是一直在等待,等待着召喚蠍子王的冷卻時間的過去,而現在,則是他自己的表演時間的開始,就如同當初他屠殺對方的刺客團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他現在還要迎着不斷地砸落下來的魔法,然後不斷地嗑藥,花錢就彷彿是流水一般,這場戰爭打完之後,他註定要窮的一乾二淨,但是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