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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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最好。”
他大力抓着她的肩膀,她吃痛,卻只能承受煎熬,和他的感覺並不好,這個男人比想象中的更無恥,他喜歡把女人當做下賤的青樓女子一樣冷冰冰的玩弄,不顧後果,不顧別人感受。
她恨他,可越是恨,她越要接近他,然後在他毫無防備中,將他拖下水,死死地摁住,直至將他溺斃。
她要讓他知道,不是任何女人都甘願屈服於男人的身下,不是任何女人都可以肆意被踐踏,她要讓他知道惹了她的後果,是他承受不起的!
昭王府
一連看了幾天賬本後,沈凌酒已經掌握了昭王府大部分財源收入情況,她覺得做到這個份上已經突破天際的乖了,她已經成功的麻痹了自己,就連庫房的鑰匙,她也神不知鬼不覺的從藍安行身上摸到了,還悄悄讓青葵去城西鐵匠鋪配了一把備用鑰匙,這一切都做的天衣無縫。
藍安行天真的以爲她在伺機輕薄他,敢怒不敢言,一張臉憋得通紅,分分鐘都有種被受辱後想要投河的羞愧感。
可惜她不僅趁機手賤了一把,還順走了他的鑰匙。唉……世上怎的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沈凌酒揣着鑰匙,此刻她就等司行儒回來入睡了,等他睡了,她就偷偷去庫房,把沈煜書給她留的黑匣子盜走,不對……是物歸原主!
沈凌酒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此時已經三更了,司行儒去哪兒了?她悉悉索索的穿衣下牀,喚來青葵道:“王爺去哪兒了?”
“方纔聽到藍總管說似是出府了,蕭摯和蕭禹都跟去了,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來,小姐你先睡吧。”
青葵打了個哈欠。
沈凌酒眨了眨眼,激動萬分的握住青葵的手,“天賜良機啊,去拿我的夜行衣來!”
“小姐……你,你要做什麼?”青葵被她這突如其來的熱情驚得睡意全無。
“去庫房偷東西,啊呸……去拿回屬於本小姐的東西!”
“不……不好吧……萬一被王爺發現?”
“他都出去了,誰會發現?府裡誰是我對手?”沈凌酒一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樣子,成功說服了青葵,然而,就算青葵反對,也並沒有實質性的作用。
於是……夜黑風高下,沈凌酒草率的蒙了一塊麪巾,穿着夜行衣,便姿勢風騷的奔走在王府的房檐上。
暗中給她打掩護的青葵,看着房檐上奔走得毫不含蓄的人影,忍不住抖動了一下額頭上的青筋,不知爲何,她總覺得沈凌酒在作死。
沈凌酒成功避開王府巡視的護衛後,一路小跑溜到庫房的院外,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會在這裡碰上熟人。
走廊下紅燈映出兩道身影,也不知道兩人在密謀什麼,前一個冷若冰霜,後一個一臉嚴肅,沈凌酒趴在牆頭一動不動,大氣都不敢出,看着越來越近的人影,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要炸開了。
沈凌酒趴在牆頭躺屍,只盼着司行儒心事重重沒發現她,等他們從拱門穿過,她便立刻下去。再風風火火的趕在他前面回去躺好,沈凌酒如此一想,一顆心逐漸平穩,甚至有點想爲自己的理智點贊,下一秒,她就要歡天喜地往外那麼一越,可能覺得手感不大對,探出的半個頭在空中驀然停住。
她萬萬沒想到,司行儒根本沒從這個門走,而是鬼一樣幽森的停在她趴着着的這面牆前面,她嗚呼哀哉的閉上眼。沈凌酒覺得她這輩子最尷尬的瞬間馬上就要發生了,但她卻無力阻止!
誰能告訴她,司行儒爲什麼會恰好在這,還恰好看到她,更是恰好黑了一張臉。
她咧開嘴乾笑着:“我就是覺得這裡月色比較撩人……”
寂靜深夜裡,傳來了蘇玉樓的爆笑聲。
說完,沈凌酒才反應過來,她蒙了臉,可能司行儒都沒發現是她纔會猛然怔住,所以,急中生智的她,暴露了自己!
唉,多麼痛的領悟!
“乖徒兒,你這身打扮很是撩人啊?”蘇玉樓望着她笑得前俯後仰。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師傅,你摸着你的胸說話,會噎着嗎?”
“你在這裡做什麼?”司行儒眉頭緊鎖,臉上寒氣聚攏。
“我……我這不是知道師傅要來,在此迎接嘛!”
她實事求是的說她去庫房偷東西,不會被打死嗎?,於是她只能理直氣壯,企圖用寂寞無比的強大氣場震懾到他。
但是很明顯她那氣場不太強,司行儒的臉色越來越猙獰,“半夜不睡,穿成這樣?”
哼,就知道他是服裝控,穿成這樣顯得她格外有魅力是不是?看她看得眼睛都直了!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但她不能戳穿他,只好道:“我……我就是想看看咱王府的守衛怎麼樣,我真的不是有意嚇唬你們,天地作證!”
最後還是蘇玉樓出來解了圍,“先下來吧,這樣趴着不雅。”
司行儒深深的看她一眼,轉身走了。
看着司行儒氣沖沖的背影,蘇玉樓笑得肆意,人走到她跟前,將手遞了出來:“來,爲師接着你?”
想到司行儒無比陰沉的臉,她沉痛地點頭:“還是師傅有人性……”
這院落一時間只剩下她和蘇玉樓兩人。
夜色漫漫,芳香四溢,蘇玉樓掌心的灼熱,像個火盆。
沈凌酒不動聲色的抽出手,有些吃驚,“你們怎麼會這麼晚從外面回來?”
“難不成,你希望爲師和王爺一起在外面過夜?”
一起兩個字,他說的分外重,讓沈凌酒不禁心馳神往的浮想了一會兒,想完她搖了搖頭,“我是說……你怎麼跟他在一起!之前我讓青葵聯繫你,她說給你飛鴿傳書,你都沒有回她,我還以爲……”
蘇玉樓笑了笑:“以爲什麼?
見她沉默不說話,一臉陰鬱,他大概猜到了,“你怕爲師和沈煜書一樣遭遇不測了?”
“師傅……”
“聽說了沈煜書的事,爲師便從西禹趕回來了。”
“西禹……你去西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