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小舞抓狂地想去撞牆。
這小鬼是有多笨啊!有必要這麼男人一口乾掉一整杯嗎!怎麼着,還想彰顯一下自己有足夠的男子氣概?
是啦是啦,就你們酒量好,一干就是一杯二鍋頭!賴小舞見瀲兒對自己的護駕根本無動於衷,心裡的激情一下子燃燒沒了一半,沒一會兒便自暴自棄地想着,幹吧幹吧,看你們能幹多少!
賴小舞不再說話,發現大叔也只是隨便問問瀲兒一些諸如‘你是什麼時候來到月憐館的’‘這麼小的年紀就到這裡來很不容易吧’這種無關痛癢的問題,也懶得再站在中間給他們擋着。
反正瀲兒也沒露出不高興的樣子,不鹹不淡地迴應着,默默地和大叔喝酒,像是要把一切盡在不言中發展得淋漓盡致,只有大叔一個人依然興致不改地念叨些有的沒的。
賴小舞見倆人都快把自己忽略了,拿了張椅子坐下來,抵着下巴鄙夷地看着那眼神猥瑣的大叔。
這大叔年紀怎麼也有個三十多塊四十了吧?難道家裡就沒個兒子怎麼着?居然對小孩子有興趣?大叔看着瀲兒的眼神分明不是看一個小孩子該有的眼神!還有嘴邊的笑容,也和她在館內看到的其他女客人一樣,口水幾乎要流出來的笑容。
是說有錢人都會有一些與常人不一樣的癖好?
可爲什麼偏偏就讓瀲兒攤上了呢?
好在瀲兒的調教課也沒白上這麼久,做的還算不錯,笑得雖不多,偶爾也會動動嘴角,也挺有技巧地在蜀黍想更靠近他的時候,儘可能不讓他們之間有過多的碰觸。
看情況,她的存在好像還真是不需要的。
兩個人一人囉嗦一人沉默地喝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期間當然也是有吃過些菜的,不然一次一整杯二鍋頭,一喝半個時辰,神仙也要倒啊!
賴小舞百無聊賴地盯着瀲兒倒酒,喝酒的動作,越看心裡也越發涌現出一種奇怪的感覺。
今天的瀲兒和往日確實不太一樣,身上的衣服更搶眼,喝酒喝得臉蛋也紅撲撲的,加上因爲是在接客,他也和之前說好的一樣挺合作挺老實的沒耍王爺脾氣。他應該也知道這種場合如果不想被雲洛整,就得應和着不能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