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侍身卻不敢助紂爲虐,到了第二日,心裡一直猶豫着,
後來,後來侍身在猶豫不決時,於管家他突然出現,
我,我當時嚇得把藥藏起來,慌稱自己是要向於管家拿糧奉的,
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所以王爺,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那王妃爲什麼安胎藥裡還是出現了那三味藥,
而且膳房裡還有那張包着藥材的紙張,
秦郎中在聽你複述的時候你爲什麼不敢說出來,這些你又作何解釋?”
東陵軒胤狠捏着她的下巴,冷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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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昊暄兒卻還是隻是搖着頭,回道:“侍身也不明白爲什麼那包藥會不見了,
我當時明明沒有放進去,而且五天裡侍身沒有出府,
方纔秦郎中叫侍身複述一遍的時候,侍身當場就害怕的嚇得說不出話來,
王爺,真的真的不是我,我是被人陷害的,請王爺王爺明察,
王爺你一定要相信侍身,那個蒙面女人一定就潛伏在軒王府裡,
她的目的就是爲了不讓王妃的胎兒平安降生,侍身之言,字字屬實,
請王爺明察,請王爺明察啊!”
說到最後,昊暄兒朝男子不斷跪磕着求饒着,
化着精緻黛容的臉上此時已無半點嬌媚,滿臉淚痕,紗裙折皺,一身的滑稽狼狽。
“沒有出府?難道那個人會裝你的聲音故意陷害你不成?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敢狡辯,來人啊,
把這賤女人拉下去執行掌罰三十,打到她承認爲止。”
東陵軒胤冷喝一揚,冰冷的眸底如披了一層霜一般寒徹。
“是——”兩名大漢拿起賞罰堂內罰具中的鐵片,朝吳暄兒走來。
“不要,不要——真的不是我,我是被人陷害的,真的不是我!”吳暄兒不停掙扎着嘶叫道。
大漢三兩下,毫不費勁地將她按住,讓另一名大漢拿着鐵片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