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用紙和筆麼?”紅葉轉過頭看着在自己身後跟着走的穆穆。而穆穆此時披着紅葉的披風,大大的披風把穆穆完全裹在了裡面,而且那個帽子也把穆穆頭都遮住了,從遠處看就像一團白乎乎的東西在走動。
“哦。”穆穆哦了一聲,繼續跟着紅葉向前走去。
“哎喲。”因爲披風的帽子太大了把穆穆臉都遮住了,只能看着地面走路,可是粗心的穆穆卻撞上了一堵牆。
“我說小葉葉,有堵牆你怎麼也不告訴我?”本來還埋怨紅葉的穆穆在擡起頭看到那一堵人肉的牆後,徹底無語了。
她真是想挖個洞鑽進去。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居然撞到別人身上。
而被穆穆撞到懷裡的紅葉,此時心情卻很好。他很喜歡這種香味,很喜歡此時這個女人撞在自己懷裡的溫度。溫暖人心。
“怎麼這麼不小心。”紅葉很溫柔的幫穆穆把那寬大的帽子往後弄了弄。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說着穆穆退出了紅葉的胸膛。
穆穆這麼一離開,紅葉此時的心裡便有種空虛感在漂浮。就跟剛纔在屋子裡穆穆抱自己時,又離開的感覺一樣,很是空空的。這種感覺讓紅葉的心裡很不舒服。
“你啊!沒有人照顧以後怎麼過。”紅葉看着離開自己懷裡穆穆,無奈搖着頭說道。
此時的穆穆有種錯覺,她看着紅葉好像一個人,一個自己早就認識的人。但是卻又想不起來。這種溫文如玉的感覺。
“誰說的,我可是很會照顧自己的。”穆穆反駁着紅葉的話。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一個書房裡。
來到房間裡的穆穆,終於可以脫下那礙事的披風,她四下打量着這間書房。格局很是優雅。只是幾個架,一張書桌,還有一張牀。
“紅葉先森,你說你這麼有錢,你爲毛不整個大大的華麗的院子住呢?而且書房怎麼這麼簡單呢?還有包括我養傷的那個屋子,看起來真不像是有錢人。”穆穆吸了一下鼻子說道。這個吸鼻子的動作很明顯的說明了,穆穆大人很成功的感冒了。
聽了穆穆話後的紅葉,又反問了過來:“難道穆穆喜歡那些華麗的東西麼?”
“喜歡嘛!倒是談不上,只是覺得你這麼有錢,不花點兒實在是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穆穆說這話的時候還一邊在書架上翻着這些書。
“呵呵,穆穆道理好像總是跟平常人不一樣?爲什麼有錢應該花啊。”對於穆穆的說法,紅葉還真是不明所以。
“有錢當然得花啊,你不花怎麼能帶動經濟,不帶動經濟你怎麼能掙更多的錢。”穆穆的這一番話,說得頭頭是道。讓人聽了好像有些在理。
紅葉聽了穆穆的話後,搖了搖頭也沒有回答。他擺好紙墨,招呼穆穆道:“穆穆紙、筆都準備好了,你要寫什麼?”
穆穆走到書桌前,拿起筆。想着應該寫些什麼呢?她提起筆,先是寫了個‘我’字,但是她發現有些難看。“小葉葉,是不是特別難看。”
紅葉看了看穆穆寫的字,卻實是有些不敢恭維。他誠實的點了點頭。
哎,真麻煩,古代的字還真是不好寫。穆穆現在很是後悔,當初爲毛只教了妖孽一個現在的龍字,而不多教一些呢?
穆穆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畫畫好了。
穆穆抓起毛筆,在紙上唰唰的畫着。而紅葉在一旁看着。
“完工。”畫完最後一筆的穆穆看着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她相信妖孽是能看得懂的。
而在一旁的紅葉卻是疑惑了,這都是些什麼?
“穆穆,你剛纔?…”紅葉開口問道。
“畫啊。我畫的畫。”穆穆向着紅葉解釋道,說完穆穆還向紅葉仔細的講解這畫的意思。
穆穆指着紙上腦袋是個空空圓圈,然後手跟腳全是豎線的簡筆畫人說道。
“你看啊,這個被綁着的人是我,這個站在我面前的人是你。然後你把我救走。你看你的身上不是帶着葉子嗎?還是紅色的,那意思就是說你是紅葉!”穆穆說完又拿出第二張說道:“你看第二章,這個是我,我在房間裡,這個是你家。也是就說我在你家,現在很安全。”
最後穆穆拿出第三張接着說道:“ 這個吧,就是告訴他,我回家找我便宜老爹了,讓他別擔心。”
穆穆跟紅葉解釋完了自己的這幾張一般正常人都看不懂的畫後。很得意的看着紅葉。像是要紅葉誇自己幾句似的。
不過紅葉倒是沒有注意穆穆此時的表情,而是在想着穆穆說的最後一張畫的意思:“穆穆要回家麼?”紅葉開口問道。
“恩。唉,我都快死了,要是再不回去。我指定見不到我那便宜老爹了。”穆穆心想着自己穿越過來之後,連這個身體本尊的老爹都沒見過就這麼的嫁人了。然後還很悲催的了。好吧,雖然的時候自己也算是佔了便宜。
最後超級悲劇的中什麼破蠱,總不能在死之前連自己老爹也不見一面吧,這樣也太對不起這具身體了。
“你的臉?”紅葉有些不擔心的說道。
“我TMD的都要死了,還什麼臉不臉的。死了之後照樣變成骷髏。”穆穆不在意的說道。
紅葉聽完穆穆的這話後很是生氣,他板起了臉對着穆穆說道:“你不會死的,我會想辦法救你的。雖然換血至今沒有人做過,但是肯定還有其它辦法的,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好吧。穆穆承認紅葉的這句話讓自己燃起了信心,她現在很是相信這個天下第一富翁說的話。
“謝謝哈,但是我還得回去看我爹啊。”穆穆看着紅葉說道。
“我陪你一起去吧。在路上我還能照顧你,對你的傷也有幫助。”紅葉看着穆穆說道。
雖然隔着半張面具,但是穆穆能感覺得到紅葉說這句話是出於自己的內心,她很是不明白,自己跟這個紅葉沒有什麼關係啊,這斯爲毛這麼關心自己呢?如果非得扯上什麼關係的話那就是以前他派人殺過自己,而自己也滅過他的人。
“對了,麻煩你找人幫我把這信送到烈王府,給一個叫龍澤的,南宮烈也行。”穆穆把自己畫得看不出什麼意思的畫交給了紅葉。
‘龍澤!’紅葉的心裡響起這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