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西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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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記同人)枉死鬼差人間路 李西華 郭夢臣 UC 網 穿越 和 晉江穿越文

今日書生倒換了身衣服,也是一件青衣長袍,莫非這種衣服很是好看,怎麼這麼多人穿?那書生那手指往嘴上一放,噓了一聲,我輕輕挪到那身旁,低低的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那人看了我一眼,不答,繼續聽屋裡衆人說話,我好奇,這種無聊的事情很好聽嗎?

只聽陳近南道:“沐小公爺,敝會就跟貴府立這麼一個誓約,是貴府的英雄殺了吳三桂,天地會上下都奉沐王府的號令……”沐劍聲接着道:“是天地會的英雄殺了吳三桂,雲南沐家自沐劍聲以次,個個都奉天地會陳總舵主號令!”只聽的啪的一聲,像是二人拍掌而誓。UC小 說網:身旁那書生突然起身,哈哈一聲笑道:“若是我殺了吳三桂呢?”

我還沒反應過來,那人就翻身進入圓子天井處,雙手一揮,窗戶被內力震開,書生兔起雀落進入屋內。我趕緊躍下屋頂,還沒走進屋內,只見那書生正縮成一團,跳出四個人的包圍,陳近南卻右爪疾抓束住書生腳踝,那書生左腿一彈,身體猛然一弓,向後迅滑,跳到院中。我見狀趕忙上前扶住他穩住身形。

陳近南見我在院子中,臉色一愣,向小寶看了看。我悄悄對那書生道:“我看你不像是個壞人,還是離開的好。”不等他答話,躍到小寶身前,小寶奇道:“你什麼時候跑出來的?”我笑了笑道:“你們在屋裡吵架,我聽的不耐煩,見房頂有動靜,就去看了看。”小寶哦了一聲,不答話,看向那書生。

衆人見到書生這手功夫,無不大聲叫好,其中一人甚是奇怪,一邊搖頭,一邊叫的大聲。我忍不住撲哧一笑。小寶在我耳邊說道:“這個就是我昨晚上救出來的搖頭獅子吳立身。”我點點頭,只聽陳近南朗聲說道:“閣下既是好朋友,何不請坐喝茶?”那書生卻是看了我一眼,道:“這茶是要叨擾的。”說完走到我面前道:“想不到小兄弟竟也是天地會的英雄,在下竟然又是看走了眼。”我搖搖頭道:“我不是天地會的,你沒看錯。”陳近南道:“原來水流竟然識得這位朋友。”我又是搖頭,道:“我不認識他,只不過昨天見過一面。不過此人倒不是壞人,陳總舵主還是不要怪罪纔好。”

陳近南微笑道:“怎麼會怪罪,這位兄臺功夫好生了得,有如此人物造訪我們天地會,自是求之不得,又怎會怪罪。”那人道:“在下姓李,草字西華,久聞陳總舵主大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陳近南道:“在下孤陋寡聞,江湖上出了閣下這樣一位英雄,竟未得知,好生慚愧。”李西華哈哈一笑,道:“人道天地會陳總舵主待人誠懇,果然名不虛傳。你聽了賤名,倘若說道:‘久仰,久仰’,在下心中,不免有三分瞧你不起了。在下初出茅廬,江湖上沒半點名頭,連我自己也不久仰自己,何況別人?哈哈哈哈!”

我見這李西華說話風趣,本就對他印象不錯,見他這樣,倒又多了幾分歡喜。只是陳近南再說話,我也不好插嘴,只讓讓了路,李西華看了我一眼,便走進屋內,坐在下首。陳近南說道:“李兄太過自謙。今日一戰,李兄定會成名江湖,以後衆人無不道聲久仰久仰了。還請李兄上座。”李西華笑道:“在下又不是什麼大人物,自然坐在下首。至於功夫,在下使得不過是粗淺的小巧功夫,哪裡比得上衆位英雄。這位老爺子使招‘雲中現爪’,抓得我手臂險些斷折。這位愛搖頭的大鬍子朋友雙手抓住我後腰,想必是一招‘搏兔手’,抓得我哭又不是,笑又不是。這位白鬍子老公公這招‘白猿取桃’,真把我脅下這塊肉作蟠桃兒一般,牢牢拿住,再不肯放。這位長鬍子朋友使的這一手……嗯,嗯。招數巧妙,是不是‘城隍扳小鬼’啊?”我見他將招式如數家珍,倒真的是高明之極。我最近對招式功夫尤其注意,要是能讓這人說道幾下不知道有沒有用。沒想到這人也就比我大個幾歲,竟然這麼有見識。心下佩服之餘,倒也有些奇怪,他說話之時中氣雖足,可爲什麼帶有一絲內寒之氣。這又是什麼緣故?

更是奇怪,便暗暗觀察此人,小寶見我一直盯着李西華看,悄聲問道:“這李西華怎麼了?”我回過頭,道:“沒什麼,就是有些奇怪。”小寶奇道:“什麼奇怪?嗯。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這人還真有幾分眼熟。”我一愣,問道:“你也這麼覺得?我也是啊,你說我們在哪兒見過他啊?”小寶道:“不記得了。”有些失望,這時李西華正在和一位大嗓門說話,這時突然提到我道:“不光是各位前輩高明,便是這位小兄弟,一身輕功便是我也及不上啊。”我奇道:“什麼輕功,我怎麼不知道?”

李西華奇道:“上次我見小兄弟身法敏捷,一眨眼的功夫就跨出十丈之遠,這高明的輕功我卻是不如啊。”我想了想,昨天爲了怕小寶等得急了,便跑得快了些,可卻不是輕功。便道:“上回我跑的是快了點,可是我卻沒學過輕功。你想必是看錯了。”李西華笑了笑道:“若是如此,想必是在下看錯了吧。”

我點點頭道:“你肯定是看錯了,我只會一種功夫,什麼輕功拳法的我都不懂。”陳近南在一旁看着,這時道:“李兄光降,不知有何見教?”李西華道:“這裡先得告一個罪。在下對陳總舵主向來仰慕,這次無意之中,得悉陳總舵主來到北京,說什麼要來瞻仰丰采。只是沒人引見,只好冒昧做個不速之客,在屋頂之上,偷聽到了幾位的說話。在下恨吳三桂這奸賊入骨,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忍不住多口,衆位恕罪。”說着站起身來,躬身行禮。

不過他好像有些看不起小寶,眼睛只是和我對視了一眼,就直接省略小寶,我心裡有氣,你以爲你是什麼大英雄豪傑了,眼光也太過古怪。這種人多是自以爲是之人,怪不得當初他來救我的時候還非得等到我被迷暈了抓走了,腰牌都弄丟了才現身,真是又一個沽名釣譽之人。

沽名釣譽!啊,我想起來這人爲什麼熟悉了。腦子裡驀然想起當年師父給我講的故事了。

“當年我們都奉李自成爲主,而我這人不喜歡李自成反反覆覆。就投入李巖部下。誰知道到了北京城,李自成還沒當上太平皇帝,就起了鳥盡弓藏走狗烹的心思。他們全然不記得當初的濟世救民、替天行道,到處燒殺搶掠,與暴賊無異。李巖李將軍卻是真正的好將軍,可誰知道李自成竟然下旨賜死李巖將軍。我門本來打算殺死李自成,擁護李巖作將天子,誰知道李巖將軍不願背信棄義,竟然自盡,他妻子紅娘子也跟着自盡。我們這一羣人更是心灰意冷,不願再圖大事。我也就離開北京來到揚州。”師父當初曾經讓我看過李巖的畫像,不過那圖像卻是明朝服飾,頭上包着頭巾,全然不是現在的辮子。不過二人眉目之間到時有八分相像,怪不得我覺得此人熟悉異常。李西華,這人姓李,莫非和李巖有什麼關係?我一直想着李西華此人,竟忘了還有見過的畫像。幸好師父這人老說自己沽名釣譽,要不然還想不起來。一定要問問這個李西華,師父當年一直後悔當初救不回來李巖,耿耿於懷,要是見到他的親人一定歡喜的很。

腦袋這麼轉着,竟然錯過了這屋裡衆人的說話,等我回國神來,就見那個大嗓門右手在茶几上一拍,厲聲道:“你這幾句話當真大逆不道。咱們都是大明遺民,孤臣孽子,只求興復明朝,豈可存這等狼子野心?”我忙扭頭看了看小寶,湊到耳邊問道:“怎麼回事?”小寶低低說道:“我不知道,你慢慢看,好像是這姓李的說當皇帝不要姓朱的來當,結果惹火了柳老爺子。”姓朱的?什麼意思,不是什麼王什麼王的了?

李西華微微一笑,道:“柳老爺子,晚輩有一事不明,卻要請教。那便是適才提及過的。大宋末年,蒙古韃子佔了我漢人的花花江山,我大明洪武帝龍興鳳陽,趕走韃子,爲什麼不立趙氏子孫爲帝?”這個道理自然簡單啊,朝代更替,好比月圓月缺,盈滿則溢,陽極生陰,歷朝歷代都有帝星轉世,自然有真命天子來當皇帝,當帝運消失,自然就要改換門戶,不過這個道理卻是地府所知,凡人不通也不奇怪。

柳老爺子哼了一聲,道:“趙氏子孫氣數已盡,這江山是太祖皇帝血戰得來,自然不會拱手轉給趙氏?何況趙氏子孫於趕走韃子一事無尺寸之功,就算太祖皇帝肯送,天下百姓和諸將士卒也必不服。”沒錯,是這個道理,這個大嗓門到看不出來有這見識。小寶偷偷在耳邊道:“這柳大洪的嗓門好大,你可別被嚇着了。”我笑了一下,道:“你說什麼呢?我有那麼不爭氣?”

李西華道:“這就是了。將來朱氏子孫有沒有功勞,此刻誰也不知。倘若功勞大,人人推戴,這皇位旁人決計不搶不去;如果也無尺寸之功,就算登上了龍庭,只怕也坐不穩。柳老爺子,反清大業千頭萬緒,有的當急,有的可緩。殺吳三桂爲急,立新皇帝可緩。”柳大洪張口結舌,答不出話來,喃喃的道:“什麼可急可緩?我看一切都急,恨不得一古腦兒全都辦妥了纔好。”

李西華道:“殺吳三桂當急者,因吳賊年歲已高,若不早殺,給他壽終正寢,豈不成爲天下仁人義士的終身大恨?至於奉立新君,那是趕走韃子之後的事,咱們只愁打不挎韃子,

至於要奉立一位有道明君,總是找得到的。”我聽了忍不住心裡直搖頭,韃子不韃子的我不管,我只知道最近幾年百姓頗有些安居樂業,只要百姓過的日子好,哪裡管得是誰做皇帝,再說如果是真命天子帝星轉世,你們說能推就能推翻了?這也太過白日做夢,我看了看李西華,心說:“當年李巖是爲了百姓過上好日子,這才揭竿起義,這種人自有功德記錄在案。你卻要沒事起義,搞什麼舉事,這樣只怕會造成更多的生靈塗炭。看在師父的面子上,說不得要勸勸你纔好。”

陳近南卻甚是佩服,說道:“李兄之言有理,但不知如何誅殺吳三桂那奸賊,要聽李兄宏論。”李西華道:“不敢當,晚輩正要向各位領教。”沐劍聲道:“陳總舵主有何高見?”陳近南道:“依在下之見,吳賊作孽太大,單在殺他一人,可萬萬抵不了罪,總須搞得他身敗名裂,滿門老幼,殺得寸草不存,連一切跟隨他爲非作歹的兵將部屬,也都一網打盡,方消了我大漢千千萬萬百姓心頭之恨。”柳大洪拍桌大叫:“對極,對極!陳總舵主的話,可說到我心坎兒裡去。老弟,我聽了你這話,心癢難搔,你有什麼妙計,能殺得吳賊閤府滿門,雞犬不留?”一把抓住陳近南手臂,不住搖動,道:“快說,快說!”

唉,又是這種無聊的事,當初在楊柳衚衕也是這樣,天地會有不少人才,爲什麼非要浪費精力做這種事情。他們自己鬧騰去吧,幹我什麼事,反正我也不過在這人世一時,少牽扯事情,一個小寶都讓我費盡腦筋了。再來這些煩心事,我要是死的時候,不知道要有多少怨念了。

陳近南見我在一旁簇着眉頭,便問道:“水流是有什麼顧慮,可還是覺得我們的辦法不好?”我啊一聲,看向陳近南,卻見周圍的目光都注視過來,便道:“沒什麼,你們做你的事,我是外人,不願干預。”那柳大洪道:“這位小兄弟怎麼是外人。只要是能夠除了吳三桂這個大漢奸,不管是誰,都是我柳大洪的朋友。”我搖頭道:“你們剛纔說的我其實沒怎麼聽,還是別問我了。”柳大洪正要說話,旁邊的沐劍聲突然道:“既然小兄弟無意此事,我們還是不要爲難了吧。”身後的白寒楓突然冷哼一聲,卻不說話。

這時候李西華道:“剷除吳三桂這件事,這小孩子懂得什麼,還是咱們自己商量着辦,剛纔陳總舵主所言似乎是有什麼妙計。”陳近南道:“這種事情自然需要從長計議,哪裡會有什麼妙計。”柳大洪大嘆一口氣道:“唉,若是真有什麼妙計纔好。”

陳近南伸出手掌,向沐劍聲道:“咱們還有兩記沒擊。”

沐劍聲道:“正是!”伸手和他輕輕擊了兩掌。

陳近南轉頭向李西華道:“李兄,咱們也來擊三掌如何?”說着伸出了手掌。

李西華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道:“陳總舵主要是誅殺了吳賊,李某自當恭奉天地會號令,不敢有違。李某倘若僥倖,得能手刃這神奸巨惡,只求陳總舵主賞臉,與李某義結金蘭,讓在下奉你爲兄,除此之外,不敢復有他求。”陳近南笑道:“李賢弟,你可太也瞧得起我了。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什麼誅殺誅殺,我看吳三桂這人做了這麼多事情,自有天理報應,你們這是幹什麼。亂七八糟,心裡煩悶,扭頭看小寶卻是滿臉興奮,忍不住又是心煩,小寶這人就愛湊熱鬧,少不得要胡攪蠻纏這一番。我又怎麼脫離這些。看來得趁早勸說小寶還是遠離是非的好,要是在這麼鬧騰下去,我估計到時候我結下的恩怨非少不可。我還有我的枉死城,可不要因爲積怨太多導致輪迴。

陳近南吩咐屬下襬起筵席,和羣雄飲宴。我雖然想問李西華和李巖的關係,但是這個時候他們各個都是慷慨激昂,衆志一心,恨不得生吞韃子肉,渴飲漢奸血。我怎麼也不想湊過去跟那幫人說話,而且白寒楓還在那裡瞪着眼睛瞅着我,似乎恨不得咬我一口,便一個人來到天井。

不多一會兒,正自出神,突然一件物事撲面而來,我忙抄手一接,竟然是我的腰牌。正在奇怪,不遠處李西華的聲音傳來:“水兄弟,這腰牌下回可不要再掉了。韃子窩裡危險的狠,我看你還是早早離開纔是。”

這可不行,我還要問你東西呢。回頭見小寶看着我,忙說道:“小寶,你先回宮,我等一會兒再回去。”說完不等小寶回答,就朝聲音方向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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