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侍衛們講了些,聽說此人心狠手辣,好多人在客棧被活活的燒死了。”
“扶本宮回房。”好笑的笑了笑身邊的丫鬟,荷妃那雙深略的眸子看向那依雅消失的地方。
閉目沉思,突然想起了那名時而沉穩,時而滑稽的青年,罷了,離開對他來說不是壞事,端起茶几上的茶水,茶之濃,味之澀,過不其然。
“咚咚咚”房間的大門響了起,放下手中的茶水,依雅起身向門口走去。
“皇上果然是皇上,金口玉言。”敞開大門,門外那熟悉且俊朗的男子站立門口。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請受我一拜。”熟悉的,陌生的,一種莫名的情緒叫他不知所措,此次的目的是謝恩,他不曾忘記。
“免了,承受不起。”走進房間,那在太師椅上的女子是那麼的妖嬈。
“姑娘,請恕嚴某冒昧,您貴姓?”跟隨女子走進房間,看着那躺在太師椅子上的女人,他、再次震驚。
“將軍此話怎講?”嘴角不經意間勾起了絲弧度。
“姑娘很像一位古人,所以……”
“哦?說說看。”
“就在去年,在下認識了一位女子,她跟姑娘您的容貌完全不相似,她純美無比,就似湖畔裡那荷花,出淤泥而不染,而姑娘您的美,美到無人可以跟你相提並論,但你們的眸子、還有你們身上流露的氣息卻完全相似。”
“哈哈,你都說了,一個出淤泥而不染,一個絕美,這完全不相似的兩人又怎會相似,此次前來,爲的只是敏兒,你平安了,所有的心事就也消了。”閉目,瞳孔的悲傷只有自己知曉。
“敏兒?她在哪兒?”得知敏兒的消息,嚴卿磊很是焦急,不知是對敏兒的虧欠,還是對敏兒捉迷藏的遊戲而感嘆。
“你已經被她休了,無權知道。”在依雅的臉頰,沒有之前的平靜,卻多了份冷淡。
“這、是,我承認我是被敏兒休了,或許我無權知道,但她是我弄丟的,我理所應當將她找到,她是遼青的公主。”
巴了罷手,提示着叫他出去,嘴裡卻從未說出一字來。
“天知憂,地知悲,夜景暗淡叫人悽,他知醉,她知碎,世間事事叫人累。”世間事事,呵呵,真累,在那男人的身影走出房間後,那雙藍眸的淚水隱隱在現,一切的一切,足以壓的她無法從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