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四、偷什麼東西不犯法?!
我……我能不能請示一下上……
陳所長頭上有些冒汗。
他手上拿着的是一張軍隊軍法處的調令,要提徐福回去受審。本來按照往常的管理,他應該無條件交人。關鍵是自己的上頭領導已經打了招呼,如果沒有徵得上級領導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探視和接見徐福的。
自己看在郭純的面子,已經網開一面了,如果再出錯,那就不好交代。
只有把這燙手的山芋扔出去最安全!
陳所長在夾縫裡求生存,只能把自己的路走穩!這裡面關的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弄得自己兩頭受擠,兩下都不能得罪。陳所長第一次如此的鬱悶。
你去吧,我們可以等。軍官們很客氣。
陳所長如釋重負的掏出了手機。
什麼,有人要提人,不管是什麼人都不能讓他離開……
什麼,軍隊的,軍隊有什麼了不起,叫他來找我。
什麼什麼,軍區軍法處的調令,你讓他們等等,我馬上到。
陳所長玩了個花樣,把手機免提打開,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出,不是他不執行命令,實在是情非得已。
郭純無奈苦笑。陳所長這種左右逢源的功夫,確實值得自己學習!
二十分鐘後,人來了。陳所長趕緊迎了上去。來的人他認識,是市局和分局的領導。
怎麼把他們都驚動了?陣勢太大了吧?!
市局頭頭從兩名軍官手中接過調令,嘴巴砸吧着,沒有急於表態。
他也在權衡。
這位領導,您如果覺得這份調令有問題的話,是不是現在打電話或者派人去核實一下。其中一名軍官開了口。
話雖很客氣,但所有人都感到了壓力。
按照級別,市級分局確實沒有強頂的權利。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既然自己已經對人打了保票,走過不能連一點表示都沒有吧?!
他還在假裝考慮。
您慢慢想,我這先打個電話。請問,所長,您這裡有座機嗎,借我用用。
他不是口袋裡裝着手機嗎,怎麼找我要座機打。
陳所長感到有些詫異。他不知道現在軍隊的保密條例,不允許用手機和部隊取得任何聯繫!!
不用了,不用了,人,你們帶走。不過我們有個請求。到時候,你們能不能不軍審結果通報我們一下,我們也好像羣衆做好宣傳解釋工作,避免不良的社會影響……
老奸巨猾的東西。想用社會輿論壓人。兩名軍官不是傻子,聽出了對方話語中的弦外之音。
行,沒問題。向你們通報案情也是我們的責任。軍警一家,共同維護社會的和諧和穩定嗎。
人,我們現在可就帶走了。略做停頓,軍官忍不住刺了一句。
在兩名軍官的押送下,秋林出了看守所大門。
門口的圍觀人羣早已散盡。只剩下幾個閒人,還在那聆聽事件的餘音。
上了一輛軍車,從人們的視野中消失後。其中一位轉過身,替徐福開了手銬。
公事公辦,那是做給外人看的!
一個星期後,秋林回到家中,人沒有瘦。
家裡的人,相反的好像都瘦了一圈,邱蕊尤甚!
快臨盆了,丈夫不在身邊,她怎能安得下心?!
這一個星期裡,邱蕊除了擔心秋林的事情外,還有一個讓她感到鬧心的事情。郭純有事沒事的總往這裡跑。
她嘴裡說是爲了秋林的事情,給他們通風報信,實際上的動機,屋內的女人都清楚。尤其是三個年輕女人,她們特敏感敏銳!
郭純威脅到她們的地位了。
在原本已經趨於平衡的天平上,感情天平,又加入新的砝碼,平衡將怎樣維持?!邱蕊不能不擔心,同時,又對徐福心生不滿,你就不能讓人省省心,都當爹的人了,還在到處給孩子找小媽!!
徐福肯定是受了處分。雖然他不說,大家都清楚。至於是什麼,只有等閒暇時,大家氣都順了再探究。
他最好是被開除了。
有人甚至這樣盼望着。
家裡又不是沒有錢,也不指望他的那兩個寒酸工資。一家人團團圓圓,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多好。有必要那麼玩命麼?!徐福從事的是高危職業,具體是什麼不清楚,但是她們都能感覺到。
喝完家裡舉辦的壓驚酒,徐福想睡了。但是他有不知道怎麼睡。
兩個大肚婆,自己該陪哪一個?
還是聽邱蕊安排吧。這種事,她做主最好,自己選擇,免得讓人產生親一個薄一個得誤會。
奇怪的是,兩個人都沒有讓徐福陪,把他單獨安排到客房。
客房和邱蕊、樑靜的臥室相對,緊挨竹子的房間。
今夜沒戲了。
徐福只能把一個多星期積攢的精力又憋了回去。
躺下沒多久。房門有了動靜。
一開一關之間,溜進來一黑影。
誰呢?肯定不是邱蕊。她不可能這麼靈敏。
樑靜,一定是她了。
哎,還是自己的這個姐姐心疼弟弟!
黑影進來後,在房間中間站住了,沒繼續動。好像是在猶豫。
都什麼時候了,還忸怩呢?徐福有些着急了。自己可以忍,自己的兄弟不能忍。在軍隊招待所裡,好吃好喝的被人招呼了一個星期,食量早已轉化爲身體能量!
在對方又向前靠近兩步時,徐福一翻身,就把對方拉了過來,壓在了身下。考慮到樑靜有身子,徐福餓虎撲食的動作很有技巧,他用身體把她的上身胸部壓住,而沒有把身體的重量下移。
今晚的樑靜給人的感覺,和往常不一樣。
她的胸部特別挺。樑靜整容沒有整胸,她主要考慮到以後孩子出生後,餵奶的需要。
不管她了。此刻,徐福的行動明顯的快於腦力活動。
咦,她的小腹怎麼這樣平,沒有絲毫有身孕的跡象,不管她。
還有,她用的香型也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換了香型也很正常,不管她。
…………
不對不對,怎麼這麼難進入,在‘門口’處折騰了以陣子才進入那個溫潤的地方……
爽,真的很爽!樑靜什麼時候做了縮陰術了?!徐福一邊動作一邊思考……
十幾分鍾後,徐福聽到了樑靜口中出了呻吟聲:a#¥%……
不對不對,樑靜什麼時候學日語了?!怎麼在ml時也不忘記練習?!估計是竹子教她的。這竹子也真是的,什麼不好教,專教樑靜日用的牀上用語!
接近二十分鐘時,樑靜的反應乎了平時,徐福感覺到後背像是被狼爪撕扯了一樣疼。不僅如此,他的左右兩肩,都留下了不牙齒啃咬後的痕跡。
有了快感你就喊,忍着多難受?!徐福不主張女性在牀上壓抑自己的情緒。
唯一不太滿意的是,樑靜興奮時,還附帶着把我也牽扯進去。以前,她不是這樣子的。
身下的軀體動靜趨緩時,徐福也接近了尾聲。
一、二、三……買單囉。徐福完成了男人的使命。
還沒來得及打掃戰場,對面房間裡傳來了叫喊聲。
福娃子,福娃子,快來,快來,邱蕊作了。
喊聲如同驚雷,雷得徐福腦袋懵……世上會有兩個一樣的人嗎?
對面房間,呼喊自己的是樑靜,那,這一個樑靜呢?她是誰?
徐福扭亮牀頭燈的同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上面一空,被單被人抓去了。
剛纔在自己身下的人,用牀單,矇住了頭……
要不要現在就揭開謎底?!徐福的手半舉了片刻,又收了回去。其實,他已經感覺出,剛纔和自己恩愛的人是誰了。一個自己不好面對的人,既然不好面對,迴避一下也好。
徐福快套上衣服,衝出了門……
邱蕊躺在牀上,捂着肚子呻吟。她的預產期已經過了兩天,遲遲不進醫院,就是想等徐福回來。她強撐了兩天。
爸爸剛回來,你就知道出來了,真是懂事的孩子。邱蕊對肚子裡即將出生的小傢伙的表現,極爲滿意。
從救護車到達,到進產房,孩子出生,不到一個小時。聽到醫生報喜,生了個帶把的時,徐福依然沒有表現出初爲人父的人所應該表現出的欣喜。他有心事。
倒是徐定坤和岳母,表現出了乎尋常的激動心情。
一出槍就正中靶心,這個兒子比自己強!徐定坤高興多年單傳的徐家又添了一代掌門男丁。
岳母也很開心。女兒生了個兒子,她在徐家的地位算是確保了。正宗的東宮哎,女兒還真是當娘娘的好命!
兒子傳到徐福手裡時,他還不敢接。缺少這方面的練習,自己粗手粗腳的怕傷着孩子。還有個原因,自己偷腥之後還沒有來得及清洗,他怕兒子沾着女人的葷腥,長大了像自己一樣處處留情。
一邊報兒子,一邊四處用眼光逡巡。
他看見竹子了,她一個人躲在人羣的邊緣,望自己的目光,如同小偷盯人一般,閃閃爍爍的……
答案揭曉了。
日本女人對美國大兵的戰爭賠償方式,怎麼被你繼承了?你就是想慰安也應該光明正大的。
偷什麼東西,都基本犯法,就一樣不在此例。也就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