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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來,他們之前不過也只是有限的幾個吻而已,純潔美好到讓人嫉妒。.
“沒事,你睡我牀上。”
她立刻沉下臉,防備的拿起一個抱枕擋在胸前,不以爲然的輕哼,“誰知道你會不會半夜爬上來。”
他煞有其事的從抽屜裡取出一個哨子,掛在脖子上。
她踢了拖鞋溜上牀去,鑽進厚實的被子裡,心裡暖烘烘的魁。
牀上有他的氣息,想到這裡,她臉一紅。
下意識的將棉被拉起來往臉上一蓋,悶在裡頭說,“你做什麼?”她好奇的問。
“萬一我突然獸性大發,那我就先吹口哨通知你,讓你有心理準備怎麼樣?”
凌伊瑟沒理會他,自顧打開電視機,切換到綜藝節目,移動雙腿,換個舒服的姿勢,背脊靠在牀頭上,完全忽略了他。
張宇恆的目光由電視上移到她身上,看她一副舒懶的姿勢,修長美腿交疊在一切,露出可愛的腳指頭,益發甜美性感,讓他忍不住想逗逗她。
他悄悄拿起胸前的口哨,用力一吹,一道尖悅的哨音劃破和諧的氣氛瀑。
譁——
凌伊瑟慌張的從牀上彈跳起來,那慌張的樣子好像遇上了好色的大野狼,“張宇恆,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抱歉,我只是測試下這哨子有沒有壞……”他忍俊不禁放聲大笑。
看到他的放肆大笑,這下發現她又被他耍了,用力的拿起枕頭丟在他身上,“張宇恆,你很無聊。”
張宇恆從木製衣櫃裡抱出棉被和枕頭,往牀鋪上一扔,“你不覺得我很有幽默感嗎?”
“不覺得。”她雙手環胸,怒瞪了他一眼。
“躺進去一點,我有那麼苗條嗎?”他坐在牀沿,推推她。
“你也要睡這裡?!”她露出腦袋睜開眼,帶着不可思議。
“不然咧?”他理所當然的回答。
跟着,張宇恆解開襯衫的鈕釦,掛在衣櫃裡,雙腿跟着縮進被窩,“今天累死我了,睡覺。”說着,他便把被子一拉,舒服的窩進被窩。
“你給我起來,你不可以睡這裡。”凌伊瑟想也沒想的伸出手,阻止他的動作,“聽到沒?”
“我不睡這,那我睡哪?”張宇恆趴在牀上,看着顯得氣急敗壞的瑟瑟,一臉不解的反問。
“不行,那我睡客廳的沙發。”她掀開被子一角,起身就要從他腿邊繞過,下牀。
萬萬沒有想到,他的手突然一轉,轉爲握住她的手腕,輕而易舉的把她拉回牀上。
“緊張什麼?”他長臂一攬,她便毫無招架之力地滾回他懷裡,他順勢用腳鎖住她的雙腿,讓她動彈不得。
這姿勢太親密,太曖昧,太讓人想入非非,雖然他們已經是男女朋友關係,不過與男人之間如此親密,她有些不習慣。
“你到底想怎麼樣?”引狼入室。
“不怎麼樣,睡覺。goodnight。”
張宇恆脣角微微一勾,盯着她閃爍的眼眸,“在想什麼?想得耳朵都紅了?”
“哪有?”她捂住耳朵,而後又覺得這樣無疑等於此地無銀三百兩,於是鼓着腮幫子,放開耳朵,惡狠狠地瞪着他。
他卻不以爲意,又將臉挪近了些,陣陣熱氣包圍了她。
“這算什麼?”凌伊瑟扭動身體,硬是想從他的掌握中離開,但他還是無動於衷,她只好用力捶了下他的後背,對他對待她的方式有些生氣,“要睡覺,你也沒必要把我壓得死死的吧?”
“別生氣,我只是不想你去誰睡地板。”他微擡起身,看着從街上斜射而入的燈光投射在她身上的陰影,“而我,也不想睡地板。”
聽到他這麼說,她反而不知道如何反應,她幽幽的嘆一聲,“你知道嗎?你很會勾起我的同情心。”
兩人面對面,望着,又新奇又覺得窘迫,這對她、對他都是很不一樣的感受。
他沒試過跟一個女人蓋着被子,純聊天,他是正常男人,耳鬢廝磨,肌膚之親,對於兩個互相愛的人是何等誘惑。但是,他不想驚嚇她,不想破壞此時和諧的感覺。
“快睡。”他從被子裡伸出手,揉揉她的頭髮。
“嗯,晚安。”她聽話的閉上眼睛,嘴角掛着微笑。她將被子拉到下巴,沉甸甸的,很暖,很有安全感。
她的笑富有勾人的魅力,熾烈的熱情無法可擋,張宇恆的懷抱又緊了些,他很清楚的知道她心裡的那些不安,所以,他得把握時間,把一切的阻礙剔除掉,他狠了心的要對她好,要讓她更愛自己,愛到無法自拔,足以撫平從前的氣結與矛盾,繼續編織這段感情。
能的,一定能的,只要再多一些時間。
他低頭在她額頭上烙印了一個吻,頓時,胸口不在悶燒疼痛,整個人瞬時輕鬆了些。
隱約間,凌伊瑟似乎感覺到他的情緒,她不想再和他分開了,她真的惶恐一個轉身他就會消失,感情放愈多,憂心也跟着變多,只是這樣想,心就沒來由的疼,她把頭向前一靠,伸出手更貼近的縮進他懷裡,輕聲細語地說“以前的日子有你的相伴很甜蜜,我相信未來也是。”
他愣怔,握着她的手貼在臉頰,“再次握你的手,真的再也不想放開,往後的日子可能會有點不好過,我們攜手一起面對幸福和阻攔,好嗎?”他當然知道甩了底盈盈這個門當戶對的女人,父母會有什麼臉色,所以他必須申明。
他的體溫透過掌心傳達到心裡,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作何反應。
兩人同時看向對方,彼此的鼻尖碰觸,差點嘴脣相觸。
她的脣看起來很嫩……
細聞芳香,駭人的邪惡的念頭讓他喉間乾澀,明明白白的意識到內心的觸動,幸好理智即使壓制,雖然貪看她那晶瑩無暇的美麗臉龐,他也命令自己快睡,以免一時獸性大起。他支起腿往後挪了挪,啞着嗓子說,“別太靠近我。”
他爬起來拉下日光燈的開關,四周一下子陷入黑暗,待眼睛適應了黑,銀白皎潔的月光從牀邊的小窗子透進來,一閃一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