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著
假身份證做得就像真的一樣,當王老五拿到假身份證,看着上面自己和陳默的照片,連他都覺得自己就是日本人。
“崗村凌子,三浦知良。”陳默手中拿着假身份證,呵呵笑着說:“武哥,這兩個名字,是你取的嗎?”
“人家做假身份證的人可不幫起假名,這都是我臨時編造的,出生年月和地址,都是捏造的。”王老五笑哈哈的回答。
“行啊你,太有才啦!沒來幾天日本,就把日本人的名字和地址都搞得像真的一樣。”陳默樂呵呵的說。
“那是,我是誰呀?王老五!世界上,僅有我一個!這點小兒科的事,還難得倒我嗎?我告訴你個秘密,幾年前有人給我算過一命,說我這個人,是二郎神下凡,是那些有猴子進化而成爲人的天敵,誰要是與我過不去,那這個人肯定完蛋!”王老五開着車,在回酒店的路上,與陳默開起玩笑來,他心情特別的好,因爲事情基本上按照他的設想在一步步完成。
“真的假的?我可不信。”陳默嘴巴一撇,很不屑的說。
“是真的。”王老五似乎很當真的說:“一開始,我也不信,可後來一樁樁事情遇到的,都是惹我的人倒黴,所以我回想一下,還真是那麼回事。”王老五當然也想到了陳然,陳然也惹了他王老五,最終的下場是死於非命。
“要真是這樣,那我可要小心點,不然,哪天要是惹惱了你,我也得倒大黴。”陳默最近心情明顯好了很多,也愛說話了,這可能是因爲每天晚上和王老五沒事就在酒店房間裡折騰有很大的關係。
女人的生理,只要荷爾蒙水平保持在一個相對平衡狀態,一般心情都不錯,這兩天,王老五和陳默如膠似漆,形影不離,有一大半時間,兩人都是光着身體躺在牀上,不看娛樂電視節目就是哼哧哼哧的整,王老五把合歡佛的招式,翻來覆去的在陳默身體裡試了幾遍,陳默太喜歡王老五如此能折騰了,哪個女人不喜歡男人能折騰的,她陳默就像是在和王老五度蜜月,這哪是來報仇,用王老五的話說,這簡直就是來日本看人家的娛樂節目,學着人家歡愛的。
“我還沒給你說完呢,那個算命的還說,我克的是男人,對女人,呵呵,屬於標準的旺女男,哪個女人要是沾上我,這個女人肯定很幸福。以前我也沒覺得他說得對,不過,這兩天我倒是真知道他說的一點不假了,這個算命的還真是厲害,竟然說得這麼準確。”王老五繼續和陳默調笑。
“是嗎?我怎麼沒覺得呀?”陳默歪着漂亮的臉蛋,眼神帶有挑逗的看王老五。
王老五用手在她臉蛋上掐了一把說:“那是因爲,你還沾得不夠緊,要是你再沾得緊一些,就能體會到了。”
“去!壞蛋!你真是個大壞蛋!”陳默用手擋開王老五掐她臉蛋的手,羞紅臉嬌聲罵王老五。
“我壞嗎?你不是還嫌我壞得不到位嗎?”王老五裝糊塗的說。
“啥時候呀?我可沒嫌你不夠壞,我是嫌你壞透了!”陳默在王老五手臂上捶了一拳說。
“昨晚被我壓在下面的時候你親口說的,你難道忘了嗎?那個時候,你哼哼唧唧的說:‘武哥,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壞!’”王老五學着陳默口氣笑哈哈的說。
“壞王老五!死王老五!這些話你也記得住,你真壞得沒治了!”陳默雙拳捶打王老五大腿,一臉的羞澀紅暈。
“哈哈……”王老五開心的大笑起來,在十字路口等綠燈時,一把摟抱住陳默,把她摟進自己懷抱裡,手不老實的朝她胯間摸去。
“你……別……老吹燈亮了,快點開車。”陳默掙扎着想從王老五摟抱中解脫,主要是生怕被別人看到。
王老五也不是想真的摸她,而是逗她玩,在綠燈亮起時,他放開陳默,專心開他的車。
“害羞了?這裡又沒別人,有什麼可害羞的?”王老五還是一臉壞笑的說。
“好好開你的車吧。”陳默坐正身體,假裝不再理會王老五。
“陳默,我們得去租房了。”王老五忽然把話題扯開。
“是啊,那樣,我們就方便每天觀察松下褲帶來往歌舞伎町的時間和路線了。”陳默回答說。
“今天有些晚了,明天去租吧。”王老五看着車裡的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租房還是我一個人去比較好,那樣不會引起別人懷疑。”陳默說。
王老五想了想,覺得陳默說得不錯,她一個女人去租,不會引起別人注意,於是回答:“好,明天你一個人來一趟,記住,要租窗戶朝歌舞伎町的房間,最好在頂層。”
默小聲答應一聲。
第二天,陳默一個人開車到歌舞伎町對面的公寓大廈服務中心,很順利的高價租了一套房子,租期一個月,她親自看過房間,在窗戶前站了一會,能清楚的看到歌舞伎町的進出口,因爲這條街汽車不能進出,所以車子一般停在街道口的地下停車場,每個進出歌舞伎町的人,都會從街口走過。
當天下午,王老五和陳默退了酒店的房間,搬到剛租下的公寓裡。
這是一套有一間臥室、一個客廳和一個餐廳的套房,適合情侶兩人住,臥室的窗戶,就面對歌舞伎町的街口。
“不錯,這個位置很好。”王老五用手指比劃着,瞄向歌舞伎町。
“有個問題,要是槍聲太響,會引來周圍人的注意,那時,我們可就難以全身而退了。”陳默提醒王老五。
“槍不會太響的,有消音器,但會有火光從槍口噴出,因爲我們動手是在夜晚。”王老五想得明顯比陳默還周到。
“要不要告訴菜花小姐我們搬到這裡來了?”陳默忽然提起池田菜花。
“你給她打電話吧,這事還真瞞不住她,要是她打電話到酒店房間,我們走了,那她還不急得團團轉,以爲遇到兩個中國騙子呢,開着她租的汽車跑了,再說,我們還得請她再換一萬美圓。”王老五說完,再次轉身面對窗戶。
陳默走到他身邊,手挽住王老五胳膊,身體斜倚着他問:“武哥,我們下步該做什麼?”
王老五伸手攬住陳默的腰,眼睛盯着窗外歌舞伎町的進出口,只說了一個字:“等!”
“等着松下褲帶出現嗎?”陳默問。
“等槍,等機會。”王老五一字一句的回答。
“我們這幾天是不是應該用夜視望遠鏡觀察一下,到現在,我還沒見過鬆下褲帶呢。”陳默離開王老五身旁,走向牀,雙手枕在腦袋下,雙腿直直的伸展開躺下,望着天花板說。
王老五轉回頭看着陳默,覺得她考慮得很周到,點頭說:“沒錯,我們要在槍到手前,摸準松下褲帶的所有動向,尤其是他到歌舞伎町的規律,今天正好是星期五,按道理,他應該來這裡的。”
“我現在就去買望遠鏡,晚上你要是看到他,指給我認識。”陳默說動就動,立刻從牀上起來,穿上外套就往公寓外走。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我們再買點吃的,晚飯就不出去吃了,我還記得你煮的方便麪,味道一流,我還想再嘗一次。”王老五也穿上外衣,說着話,和陳默朝公寓電梯口走。
果然不出王老五所料,松下褲帶在晚上不到九點,出現在歌舞伎町的入口處。
王老五用望遠鏡看得清清楚楚,他已經爬在窗戶邊看了近兩個小時,當他看到松下褲帶那矮個子邁着方步朝歌舞伎町入口走到時候,有些激動的叫陳默:“陳默,快過來,松下褲帶出現了!”
陳默已經洗完澡,穿的是保暖內衣褲,躺在牀上看一本雜誌,聽到王老五叫她,她沒來得及穿拖鞋,光着腳丫,跑到窗口:“讓我看看。”拿過王老五手裡的望遠鏡:“是哪一個?”
“寸頭,矮個,穿了一件黑色毛料大衣,身後還跟着一個保鏢,看到沒?那個保鏢還警惕的四處張望……”王老五給陳默描述着松下褲帶的模樣。
“看到了,看到了!原來是個矮冬瓜!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要是現在有槍就好了,可以馬上射殺了他。”陳默用望遠鏡看到松下褲帶,有些激動的說,仇人相見,她恨不得立刻置松下褲帶於死地。
王老五看錶,計算着松下褲帶走完這段路要多長時間:“還看得到他嗎?”王老五問。
“他快走到裡面去了,武哥,望遠鏡測量到的距離,是三百八十六米,如此遠的距離,你有把握嗎?”陳默看到望遠鏡裡測到的直線距離數據,等松下褲帶完全消失後,回頭問王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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