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曰,虞可可早上醒來的時候,又是忍不住一陣陣的羞赧。
此時天色還早,瞧窗外那熹微的晨光,應該是早上六七點的樣子。
一隻大手猶自在她的身上輕輕遊走,那可惡的人兒,縱是睡夢之中,也自不知疲敝,貪饞無比。
她紅着臉掙開了那溫暖寬闊的懷抱,起牀穿上衣服,就麻利得走向洗手間,刷牙洗臉,收拾着自己的妝容。
年輕的小女孩兒沒有濃眉豔抹,但總也有一些細碎的東西需要整理,還是很花時間的。
一邊收拾着蓬鬆的散發,她不由陷入到了一種愣怔的狀態,手上下意識的梳理着髮絲,心卻悠然想到了許多事情,臉頰上悄然爬上了一絲紅潤。
她早上因爲要上早自習的緣故,通常比哥哥起得早,而一次次從睡夢中醒來,總能感到胸前猶在發育中的嬌嫩蓓蕾,被一隻熱乎乎的大手緊緊簇擁着的感覺。
有時,是隔着絲質的睡衣,而有時,則是更加直接的肌膚相接。
柔軟白皙像是一團凝雪的小豬豬,在那隻大手的銀威之下,一會兒被揉圓,一會兒被捏扁,甚至不知不覺中,不知在什麼時候就多了一絲涎水,一絲淡淡的牙印。
那真是好古怪的感覺啊,讓人只能一個勁兒的把頭埋在被子裡,嘴裡堅決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只有鼻子裡面有着微微粗重的喘息,帶着一絲淡淡的媚意,眼睛裡,爲什麼有種水濛濛的溼潤?
一夜一夜,她整個人都被哥哥擁在懷裡,巴掌大的小臉枕着哥哥的臂膀,發育得越發挺翹的小臀,被哥哥緊緊地貼着,一隻感覺中似乎越發火燙的大傢伙,急不可耐得別在臀縫裡,簡直要磨出汁兒來……
她的小臉紅紅的,帶着些嬰兒肥的俏臉有着一些不可抑制的羞意,小小年紀便有了一絲姓感的誘人風韻,這其中米連城這個壞傢伙自然有着某些不可推卸的責任。
在搬進新房的時候,她就被分配了一間向陽的小屋子,屋外有着陽臺,可以看到對面公園裡秀麗的湖景,每天清晨,她打開窗戶,就會有一陣陣清新的空氣,帶着微微的涼意,將她自睡夢中帶出的一絲迷糊迅速掃清。
對那間小屋她是極喜歡的,長這麼大頭一次有自己的房間,她自然有忍不住的歡喜,和媽媽、小姨一起逛了一次次的商店,她精挑細選了許多小女孩最喜歡的飾品,將房間裝飾得彷彿是一個小天使的粉紅色居所,非常的卡哇伊。
但是,晚上孤獨地躺在冰冷的小牀上,她還是忍不住感到一陣陣的失落、彷徨,還有一絲酸澀。
媽媽那天的話,言猶在耳,想着前一段時間一起同牀共枕,哥哥確實不象以前一樣的大大咧咧,神色變的更加柔和,眼神更加的深邃有情,他的大手,也確實忍不住在自己的身上逡巡、摸索,那是以前所沒有的,只是帶着一絲愛憐,所以總是小心翼翼的,一副唯恐傷害到自己的樣子。
她什麼都知道,只是總是忍不住的眯縫着眼睛,順從地趴在他的懷裡,擺出最就手的姿勢,讓他不經意間就可以觸碰到她那細嫩的肌膚。
她心裡面有着甜絲絲的感覺,總覺得他就像一個貪吃的小貓,在涎水直流得舔舐着魚缸裡一隻可愛的金魚!
不過,貓兒總是忍不住要偷腥的,哥哥,也正在一步步向着狼的方向蛻變,小紅帽再睡在狼外婆的小屋裡,說不定哪一夜,就要被一口吞在肚裡,連個渣渣都不留。
好可怕啊!
虞可可忍不住得瑟瑟發抖,那一定是極可怕的事情,會是像拿一根手臂一樣粗的針,狠狠的扎進自己的小屁屁裡面一樣疼痛嗎?
毓婷不是應該是一種很厲害的事後-藥嗎?
可是好像還有着後遺症的樣子,一不小心也是會懷孕的,肚子會醜醜的大大的,一點都不漂亮!
她掙扎了好久,一天,兩天,屋裡有着暖壺和電熱毯,睡在牀上暖暖的軟軟的,比以前的小牀還要舒服,可是就是少了一個他。
他還說晚上怕寂寞,想要人陪,可是爲什麼不來找自己?
這個膽小鬼,氣死人了!
結果搬進新家後第三天的夜,小姑娘半夜跑到了哥哥的牀上,氣鼓鼓得看到他正靠着牀靠,用筆記本在飛快地打着字。
她什麼都不說,抱着玩具熊拉開被子就躺了進去,背部對着壞哥哥,很生氣的樣子。
壞哥哥很快放好了本子,輕輕關好了燈,再鑽進被窩後,就一把抱住了自己,用溼潤潤的脣,滿是柔情蜜意得在自己耳邊輕輕說道,“好妹子,可可,別生哥哥的氣,哥哥也很想你的。”
他的脣,輕輕地在耳朵上吻了起來,沿着頸子,後背,雙手把她的全身都摸遍了,讓她渾身都軟癱了起來,小內內裡也奇怪得溼溼的。
她不知道的是,那一夜,她的媽媽就在門外逡巡,如玉的纖手在門上幾度想要敲響,卻終究在一聲幽幽的嘆息之後,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自那之後,她午睡總在自己的小屋度過,但是一到晚上,這間粉紅色的小屋就成了擺設。
每天晚上,她還是忍不住要跑到哥哥的被窩裡,在肢體交纏中一覺睡到自然醒。
好在,讓她高興又帶着一點失落的是,哥哥雖然手上經常撫弄着她,讓她暈乎乎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但是一直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明明那隻醜陋的傢伙,經常腫脹火燙得嚇人,讓她一次次恐懼好奇得以爲今夜自己就要徹底成爲一個女人,可是爲什麼沒有?
她總是爲此呆呆的迷惘,不知道哥哥在想着什麼。
她今年已經十三歲了,再過幾天過了春節,等到春天四五月份的時候,就正式進入了十四周歲的年齡。
十二歲的時候,她就已經經歷了一次初潮,她已經是一個小女人了。
一次偶然的上網,讓她看到了一個帖子,“十四歲,蘿莉,會判刑的!”
凡此種種非常邪惡的描述,讓她似乎一下撥開了迷霧,自以爲找到了事實的真相,“可是,離十四歲,還有好長的時間,足足幾個月啊,嗚,可憐的哥哥,你忍一忍吧!”
就在虞可可深深陷入到癡癡的幻想中,幾乎把頭髮梳成鏡子時,小姨打着哈欠也走進了洗手間,“可可,起得這麼早啊?”
“嗯,睡飽了,再睡也睡不着了。”可可從恍惚中醒來,連忙回道。
柳欣嘩啦啦的洗着手臉,一邊洗,一邊嘴裡忍不住調笑道,“可可,你就那麼喜歡和你小米哥一起睡啊?你看看你的房間,幾乎都成了擺設了,早知道就直接讓你們睡一間好了,還剩的多佈置一間房間,要花好多錢呢!”
都是在一個房子裡面生活,就算第一天沒發現,第二天沒發現,時間久了,自然有數不清的馬腳露出來,以柳欣的聰明才智,她自然沒有看不出來的道理。
“哪有啊!”虞可可刷的一下臉色羞得通紅,“我只是身子冷,要哥哥幫忙暖牀罷了,他是個大懶蛋,不願意來回跑,就讓我睡他的房間,我是迫於無奈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
柳欣一本正經地點着頭,嘴裡譴責的說道,“我看,就是你小米哥他存心不良,他也是個大小夥子了,你可要小心別讓他欺負了!”
說着,她放低了聲音,“你們真要做的話,你可一定要記着讓他帶套啊,你們年紀這麼小,我們又管不了你們這整天睡一塊兒的,晚上到底都幹些什麼勾當。你可別等以後有了再後悔,到時候就來不及了!”
“哪,哪裡有啊,小姨,你,你真的多想了!”
小丫頭把頭低得垂在了胸口,從耳根到脖頸齊刷刷的一陣羞紅,那個尷尬勁兒啊,就別說了。
“真是,你們做都做出來了,小姨還不能說一說?”
柳欣把白眼一翻,沒好氣的咕噥了一句,把手朝她耳側頸子上輕輕一指,“你自己看吧,鐵證如山啊!”
那裡,赫然是一個隱隱透紅的吻痕!
不仔細看的話,很容易就忽略掉了。
但是這幾天小姑娘反常得皮膚越發的細膩白嫩,幾乎有一種水嫩得要透明的質感,所以那個淡淡的吻痕,才顯得那樣奪目耀眼,讓本來還沒有多少聯想的柳欣都心裡一個咯噔,覺得這對小男女肯定是偷偷吃了禁果了,這纔有了她之前的叮囑。
“啊?”
小姑娘看着鏡子裡面的吻痕,手連忙去遮掩,卻哪裡還來得及,只有低聲辯解道,“小姨,真的沒有的,我不騙你!他,他很小心的,只是摸摸,親親,其他的從來沒有乾的!”
柳欣一臉的古怪,老天,她還是小姑獨處的姑娘家啊,破例提上一句,心裡都已經很慌亂了,這小姑娘居然真的和自己說這等閨房秘事?
我的天呢,世界到底是怎麼樣了?
她本來想要落荒而逃的,可一個越來越讓她不解的現象,卻讓她腳下像紮了根一樣寸步難移,她忍不住就提了出來,“你們真的沒有做的話,你的皮膚怎麼最近越來越好了,這白皙水嫩的,小姨跟你一比都成黑人了,以前沒注意,我還以爲你是天生麗質,現在看來,你們肯定做了!”
“真的,欣姨,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可可最近皮膚越來越好,那完全是我的按摩之功!作爲一個內家高手,我有很多絕活的,美白豐胸小意思了,欣姨,你要不要試一試?”
米連城穿着一條大褲衩,趿拉着一雙棉拖鞋,赤着上身進了洗手間,把可可的小腰往臂彎裡面一環,笑眯眯的如是說道。
欣姨落荒而逃,敗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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