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麼喂的靈藥?”
“六娃力氣大,六娃把靈藥擠出汁到杯子裡,但是南風哥哥喝不下去,六娃只能一口一口親嘴... ... ”喂
殷南風的大手捂着六娃的嘴,耳根紅紅的,雖然猜測很荒唐,小娃娃說的也荒唐,但是說出來後確實很合理。奇蹟就出現在靈藥上!
“六娃,這種喂藥的方式,以後不能亂用,畢竟病人都是有病氣的。”
“沒事噠,只要南風哥哥身體棒棒的六娃就很開心。不過南風哥哥不喜歡這種方式的話,那麼六娃只能用灌鴨子的方法了。”
灌鴨子又是什麼方法?
殷南風頭疼的揉揉太陽穴,想來也是,農家人的孩子都缺乏教育,所幸六娃還小,現在開始教也不晚。
“你在這裡坐着,我先去換件衣服。”殷南風起身就往屏風後面走過去,脫衣服的聲音窸窸窣窣的引起小姑娘的好奇心。
六娃跳下凳子噠噠噠地走過去趴在屏風的邊邊看殷南風換衣服,雖然在孃親給南風哥哥換衣服的時候她已經看過一遍了,但是現在可是活着的哥哥,每塊美肉都透着生機和魅力,小姑娘看到這已經感覺到喉嚨乾乾的,心被貓咪撓的癢癢的。
雖然六娃還是個孩子,但是殼子裡可是活了上千年的神仙,天哪,她居然對一個毛沒長齊的身板感興趣了。
殷南風轉身拿個衣服,就看到在這昏暗而狹小的環境裡看到趴在屏風邊邊的某隻小腦袋,這主人正瞪着好奇的雙眼閃閃發光。
“快去坐好,要不然我要生氣了。”殷南風黑着臉但是耳根和脖子紅紅的,六娃趕緊噠噠噠地又跑回座位上坐好。
小嘴碎碎念:“完了,六娃的童養夫生氣鳥。”
童養夫?這又是什麼詞?誰家的姑娘會這麼說話,還趴牆角看男子換衣服。
他要好好教好這個小姑娘才行,雖然自己不打算娶她,但是留到自己走之前,把小姑娘教好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功德。
留多5年就好。
殷南風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六娃站在他的位置上對他的紙擺來弄去,一隻白乎乎的胖紙兔子就出現在桌子上,小姑娘還用筆給它畫上小眼睛。
這小兔子着實可愛。
“南風哥哥,這隻小兔子送給你,你別生氣,六娃以後不敢澀澀了。”六娃眨巴着可憐的水靈靈大眼睛,一下子讓殷南風氣就泄了。
殷南風把六娃放了下來讓她在凳子上坐好,輕輕地揉她的腦袋,還別說,這小娃娃的腦袋柔柔軟軟的。
揉完了想收回手,六娃還把殷南風的手抓着放回去:“南風哥哥喜歡揉就揉吧,今晚六娃就跟南風哥哥睡。”
額,殷南風內心好像給什麼東西軟軟的戳了一下。
“六娃,你喜歡南風哥哥是不是?”
“嗯!六娃對南風哥哥一見鍾情。”
“六娃,那你要聽話,以後不可以對別人澀澀,也別把童養夫掛在嘴邊,不可以看別人換衣服,不可以跟別人嘴碰嘴。”
“那六娃可以今晚跟南風哥哥睡嗎?哥哥的問題問完了,六娃答完了,哥哥的要求六娃答應了,六娃只想跟哥哥睡。”
唉?怎麼繞回來了?但是小姑娘的眼神那麼認真。
看到殷南風猶豫,小姑娘立馬跳下凳子跑到牀邊拖鞋,上牀,滾到裡面,蓋好被子,一氣呵成。
現在殷南風完全沒有了拒絕的理由,總不可能把小娃娃裹了被子丟出去?
就這樣,熄火,一夜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