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的幾天,徐千又和夏樹兩人基本上都在徐家老宅來回出入。
今天晚上,更是如此。
在吃飯的時候,陳天驕明顯發現小兩口情緒不對,這不是冷戰,又是什麼?
看出了這一點,當下陳天驕別提有多開心。
吃完飯,交代夏樹去收拾餐具後,陳天驕興沖沖地攔着徐千又走進了她的小房間。
“女兒,你這幾天什麼情況啊,老媽怎麼發現你們小兩口鬧彆扭了吧?”
陳天驕不提還好,一提徐千又就不樂意了,心情極差地說道:“媽呀,你就別瞎操心了,這裡沒有你什麼事。”
這裡怎麼沒有我什麼事?
頓時,陳天驕就不幹了,作爲過來人的她,還不明白女兒家家的那點小心思?
於是,緊接着陳天驕坐在徐千又的牀頭,煽風點火道:“女兒啊,常言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說說你……你和夏樹結婚都幾年了,這幾年他夏樹有什麼大起色嗎?然並卵!”
“說實話也不是媽不看好你,,你們兩個人是真心不合適!”
“現在機會來了,人家姜星河不辭萬里歸國來找你,這種千年一遇的機會你再錯過了,恐怕這輩子就沒了,小姜家也是上市企業,應該也有百億身價了吧,若是你能嫁給她,那還上什麼班啊,安心的做個闊太太,它不好嗎?”
“難不成!你真希望你……就這麼跟着夏樹這個廢物繼續過下去,你都不想讓你爸媽,跟着你享兩天清福嗎?”
徐千又被自己老媽說的腦袋瓜子嗡嗡作響,一臉無奈道:“媽,你能不能別一天到晚的琢磨這事,行不行?你哪兒看出來,我有和夏樹離婚的想法?”
“別人都是勸人和,你好歹也是我親媽,你怎麼能主動勸自己女兒離婚呢?我也是服了你了!”
“實話告訴你,我和夏樹根本不可能離婚,還有那姜星河,我跟他更是八字沒一撇!”
“你沒事就去打打牌,扭扭秧歌,別一天到晚瞎操.我的心,可以不可以?”
聽到這裡,陳天驕就不樂意了,接着嘮嘮叨叨起來:“千又啊,我的乖女兒,你媽會害你嗎?”
“你媽跟你說這些,還不是爲了你的今後考慮?”
“我能往溝裡推你嗎?”
“你跟媽說說,那個窩囊廢夏樹,他到底有什麼好的,我怎麼就沒發現他有什麼優點特長?”
“你跟着他能有好日子過,我陳天驕三個字,倒着念!”
“還有……那個姜星河,他本身是海歸不說,家裡更是別墅豪車數不勝數!
他這種咱們普通人家一輩子奢望不到的東西,他已經給你全部配備好了!
但凡你點下頭,你就可以立馬過去做你的小富婆。
這種擺在眼前,炙手可得的幸福,你怎麼視若無睹呢?”
“聽媽一句勸,什麼都不要多想,抽個時間和夏樹把婚離了!”
“爸媽會幫你想辦法,讓那個廢物淨身出戶,一分錢都討不到!”
爲了能說服徐千又和夏樹離婚,陳天驕簡直比當事者本人都要上心。
她腦子有這個想法,早已不是一日兩日了,知道夏樹這個混蛋還藏有不少私房錢,一直都在暗中想着法子。
“媽,求求你行行好,別念了行不行?!再念你女兒人就沒了。”
徐千又知道自己說不過自己的老媽,可是又不能一直跟她對質下去,只得無奈的獨自走出了房間。
客廳裡。
收拾完碗筷的夏樹,此時正和老丈人徐勝利在聊天打屁,談話的內容不外乎老丈人的喜好收藏,遛鳥之事。
相談甚歡,讓徐勝利對夏樹突然有了新的改觀。
陳天驕跟着徐千又的身後,也來到了客廳,看到徐勝利和夏樹聊得那叫一個熱火,頓時無名之火竄上心頭,抄起自己的拖鞋朝着徐勝利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緊接着,只見她罵罵咧咧道:“都幾點了?還不滾去睡覺!你跟一個廢物有什麼可聊的?”
陳天驕一時之間沒有說服徐千又,心中那個氣,只能無奈的朝徐勝利發。
“差點忘了,告訴你們一個喜訊。”
徐千又頭腦一熱,突然說道:“我現在是小石頭集團的董事長了,集團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都在我的名下。”
話音落下。
徐勝利和陳天驕的眼神都向自己的女兒投了過來,帶着質疑的眼光審視着自己的女兒,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內容。
數秒之後,陳天驕才手舞足蹈的晃着徐千又的身子,興沖沖問道:“女兒,你把話說清楚,怎麼就成了董事長了呢?你沒跟你媽開玩笑吧?那麼多股份肯定值不少錢吧……”
徐千又自信地點了點頭,一五一十的將公司權利移交一事大致的講了一遍。
聽完自己女兒說的這些,徐勝利神情凝重的看着衆人,開口道:“事情恐怕如你表面所述的那麼簡單,非常時期你們集團進行權利移交,讓你一個弱女子做這個集團的一把手,恐怕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陷井在等着呢……這種新聞我可是沒少看,通常都是公司即將破產,找個接盤俠進來轉移風險,一個不小心,跟着賠錢事小,嚴重的話,可能還會面臨牢獄之災……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呀……”
徐千又知道自己老爸的顧慮,可是她也並非一無所知,暫時還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事務。
“爸,這種風險共存的事情,我還是懂的!而且現在集團的業務已經開始出現轉機,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可怕,作爲公司最大的股東,我相信集團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順利的排除眼前的危機,對於這一點,我還是比較看好的!再者,我現在作爲這家公司的董事長,我也想把小石頭集團發展壯大起來。”
徐千又說完,眼神下意識地落在了夏樹的身上,帶着徵詢他意見的味道。
然而,夏樹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可是他卻不動聲色,並沒有要接徐千又話的意思,很明顯他還在爲之前的事,和徐千又鬧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