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飛虎看到自己好心辦了壞事,告知三女知道葉修最後的狀況後,三女反而更加的傷心了,一個一個哭得兇,哭得傷心欲絕,怎麼勸說都沒有用,這讓魏飛虎急得抓頭撓耳的,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
不知在大海與瘋狂的大海怪一起折騰搏鬥了多少個日夜了,等葉修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四周好像圍着許多人,這些圍着自己的人似乎是在品頭論足的議論着自己呢。
葉修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纔看清楚了,自己現在正躺在一張完全陌生,樸素得有點兒簡陋的木板牀,連牀鋪的蚊帳都是用一塊又一塊不同顏色的粗布縫縫補補了許多次的舊蚊帳。
“蜜桃姐姐,那個人醒了!”在葉修醒過來後不久,牀鋪邊的一個五六歲大小,長得有點兒虎頭虎腦的小男孩伸手指着葉修,大聲喊叫着。
“麻煩大家讓一讓。”不一會兒,房間裡快步走進來一個身着粉紅色連衣裙的姑娘。
這個姑娘小圓臉粉嘟嘟的,十分精緻可愛,是那種讓人看了,油然生出一種賞心悅目,溫馨可人感覺的佳人,並不是那種能給人特別驚‘豔感覺的大měi nǚ,但這個紅粉俏佳人卻讓此時的葉修情不自禁的生出了一種親切,信任的感覺。
雖然葉修對這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暫時還一無所知,對周遭的人也都完全不認識,但當葉修看着粉紅裙姑娘那雙漆黑明亮的大眼睛,那張特別可愛,溫馨可人的小圓臉的時候,感覺很舒心,也很放心。
“大壞蛋!不準這麼看着蜜桃姐姐!”在葉修目不轉睛盯着人家大姑娘一直看着的時候,一旁的那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指着葉修,指責的語氣警告喊道,像是在護着自己的親人一般。
葉修這纔不好意思的回過神來,發覺自己方纔在這麼靜距離盯着人家姑娘家看,是很不合適的。
不過,葉修可不想在一個五六歲小屁孩跟前低頭服軟,他扭頭朝虎頭虎腦的小男孩扮了一個有點兒嚇人的鬼臉,頓時便把沒見過這嚇人模樣鬼臉的小男孩給嚇退了好幾步。
“對不起,小孩子淘氣頑皮,說話沒遮沒攔的。”葉修沒想到是,粉紅裙姑娘反倒向自己說抱歉了。
“沒關係的,這孩子虎頭虎腦的,挺可愛的。”葉修伸出手,想要去摸摸小男孩的頭,以示親熱和友好。不過,小男孩似乎對葉修留抱着很大的戒備和敵意似的,一臉厭惡之色,向葉修還了一個鬼臉,便往後躲開了。
葉修剛想撐起身體,坐起來,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剛使勁,渾身下一陣劇烈的疼痛!
葉修不得不重新頹然躺了回去,暫時放棄了坐起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你的傷不輕呢,別亂動了,好好休息躺着,想要什麼,和我說。”粉紅裙姑娘看到葉修臉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急忙前扶他躺好,關切的說道。
“這是哪?”葉修躺下後,眼睛直勾勾望着滿是皺褶的蚊帳頂,問道。
葉修現在腦子裡一團漿糊,似乎什麼東西也想不起來了,自己之前到底遇到了什麼?自己又是如何來到這處陌生的地方的?全都想不起來了。
“蜜桃姐姐,他是個大傻子!”小男孩躲在粉紅裙姑娘身後,望着葉修,笑着說道。
“虎子,不準這麼說大哥哥,很不禮貌的。”粉紅裙姑娘轉過身揮掌作勢欲打身後那個淘氣頑皮的小男孩。
小男孩很是機靈,見勢不妙,一溜煙,腳底抹油,跑出屋去了。
“呵呵,小男孩皮是皮了點,很聰明。”葉修微笑說道。
屋子裡圍觀看熱鬧的人裡走出一個了年紀的青布衣大叔,對粉紅裙姑娘勸說道:“蜜桃啊,我看你還是別管這檔子閒事吧。”
“六安叔,借一步說話可以嗎?”粉紅裙姑娘沒有馬答覆對方,而是小聲和對方說道,似乎很擔心談話被外人聽了去。
青布衣男子看了看躺在牀鋪邊的葉修,然後輕輕搖了搖頭,隨粉紅裙姑娘走出屋子,說話去了。
“六安叔,這個人傷勢很重,若是我現在不管他了,他很可能會死的。”粉紅裙姑娘很不忍的語氣說道,算是迴應了青布衣男子在屋裡所說的那句話了。
躺在牀鋪的葉修雖然腦子裡一團漿糊,感覺一團混沌似的,亂糟糟,空落落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但是自己的六感卻異常的敏銳,屋外兩人小聲的說話聲,葉修一字不漏的全都清清楚楚的聽見了。
“蜜桃,不是叔說你,你爹現在還被關在高家莊裡,生死不明,人家今天可是來人下了最後通牒了,限你三日內將乾羅果如數交出來,做不到的話,他們可要對我們不客氣了。”青布衣男子憂愁的語氣嘆氣說道。
“六安叔,這事我理會得,你放心,絕對不會連累劉家村的村民的。”粉紅裙姑娘十分篤定的語氣應道。
“蜜桃,聽叔一句勸,這年頭世道險惡,人心叵測,你一個大姑娘,和屋裡那個來路不明不白的陌生男人待在一起,會落人口實,有損自己清譽和名聲的,萬一對方對你不安好心,心存歹意那更不好了,到時候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如何是好啊?”青布衣男子極力勸說粉紅裙姑娘放棄葉修這個“大累贅”,不要多管閒事。
“六安叔,我爹爹從小教育我要心存善念,與人爲善。救人一命,是這世間最大的善舉了,現在這種情形下,你讓我如何忍心那樣做?請你不要再說了,人,我一定要救,等他傷醫好了,我把他送出劉家村,絕不給大傢伙添麻煩,還望六安叔體諒理解。”粉紅裙姑娘很爲難的拒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