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我是警察!”劉孜漢又是一聲大喝。許是他們看見劉孜漢的身體有些單薄,許是劉孜漢穿得是便衣,這幾個小流氓並沒有將劉孜漢放在心上。皮癬臉惡狠狠地說道:“警察有什麼了不起——不會是冒牌的吧?弟兄們,併肩子上啊。”要說劉孜漢還真不含糊,不虧是刑警隊出身的,幾個回合下來,這幾個小混混就被打得趴下來了。“大哥,饒命。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行行好,放了我們幾個吧。”劉孜漢有些擔心方小韻,看見已經被自己打倒在地的這幾個小混混,嘴裡說道“滾,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們!”那幾個混混如聞聖音,站起身來,相互攙扶着向遠處走去。
方小韻看見是劉孜漢,頓時如見了親人一般,“孜漢哥”,叫了一聲就撲到了劉孜漢的懷裡。劉孜漢好一陣安慰,才使得方小韻停止了哭泣。“小韻,走吧,你爸爸媽媽給你帶的東西還在前面放得呢。”說完,劉孜漢帶着方小韻向着她們公司的大門口走去。
那個皮癬臉覺得今天臉丟的大發了,要是就這麼回去,以後肯定沒有辦法混了,走了一會,他停下腳步,對自己的手下說道:“你們幾個,誰帶傢伙了?”那幾個混混吃驚地看着他,一時間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其中一個機靈一點地問道:“大哥,莫非……”
“少廢話,常年打雁,沒有想到今天被個雛燕啄了眼。我咽不下這口氣。”那個問話的混混哆哆嗦嗦地拿出一把鋼刀,遞給了皮癬臉。皮癬臉接過來,惡狠狠地罵道:“他媽的,剛纔爲什麼不拿出來?”說完也不待他答話,就折返回去,向着劉孜漢他們跑去。
方小韻依偎在劉孜漢的懷裡,覺得好有安全感。劉孜漢第一次擁着一個正值妙齡的年輕,心裡也是激動的難以自已。忽然,一陣劇痛傳來,劉孜漢艱難地扭過頭,“是你?”皮癬臉得意地哈哈大笑,說道:“是我,既然要壞老子的好事,老子就要你的好看。”說完,留下一臉愕然的方小韻和搖搖欲墜的劉孜漢,揚長而去。
“孜漢哥,你怎麼了?”方小韻沒有發覺劉孜漢的受傷部位,着急地問道。“沒有什麼”,劉孜漢艱難地笑笑,“只是受了一點傷,他媽的,沒有想到,做了幾年刑警,今天竟在小陰溝裡翻了船。”藉着公司門口的燈光,方小韻看見劉孜漢的面色蒼白,嘴裡正流着鮮血,壓在腹部的右手也已被鮮血染紅。“孜漢哥,你流血了?要不要緊?”方小韻一時間手足無措,着急地問着劉孜漢。
“沒事,小韻,我有點累,想睡一會……”劉孜漢邊說邊倒了下去。方小韻看見已經昏迷的劉孜漢,大聲喊道:“快來人啊,快來人啊。”聽到她的喊聲,從公司的門房裡衝出了幾名保安。大家看在倒在地上的劉孜漢,其中一個年長的說道:“方小韻,快打120急救電話。救人要緊!”說完後,又對幾個保安說道:“老劉,帶幾個兄弟趕緊去追,估計兇手沒有跑遠。”就在方小韻撥打電話的時候,這個年長的保安又蹲下身來,查看劉孜漢的傷情,別看別說道:“好小子,再偏1公分,可就沒有救了。”
看着方小韻已經打完電話,這個年長的保安繼續說道:“方小韻,趕緊回公司叫幾個人,聯繫一個車,這個小夥子的傷勢很重,怕是等不及120,咱們把他帶上車,和120急救車會合吧。”此時此刻的方小韻,反倒冷靜下來,趕緊向着公司的大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