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怎麼可能有奶呢?!”少女被魯莽火辣辣的眼神看得幾乎透明瞭,慌亂中,大聲道。
“錯!”魯莽正色道,“女人生下來就帶着母性,哺乳是本能,醫術有云,處子之乳,渾然天成,就是這個道理!”
少女已經見識了魯莽的醫術,又見魯莽說地頭頭是道,不禁信了幾分,但本能下還是扭過頭,不敢隨便接話。
魯莽看着少女躲閃的目光,嘆息一聲:“看來你是要見死不救了。”
“我,我沒有!”少女委屈地幾乎都要哭了,急忙搖頭道。
“一條鮮活的生命擺在你的面前,難道你就不願做出一點犧牲?!”魯莽失望道。
少女的眼淚奪眶而出,似乎拿定了主意,臉上籠着聖潔的光輝,哽咽道:“那,那我該怎麼做?”
“喂他。”
“怎麼,怎麼喂?”少女手指頭鉸在一起,指甲掐進了肉裡,顫聲問道。
“將奶水擠到杯子裡,然後給他灌下去。”
少女鬆了一口氣,急忙點點頭:“我,我這就回去擠!”
魯莽皺眉:“你會擠嗎?”
少女臉色發白,搖搖頭。
魯莽無奈道:“我幫幫你吧,處子之乳是上天對你們的饋贈,不是每個人都懂得,只有激發出女人偉大的母性,你纔有可能獻出奶水!”
魯莽神情肅然,坦坦蕩蕩看着少女:“醫德爲大,咱們都是爲了救人,對嗎?”
少女咬着發白的嘴脣,糾結萬分,恰逢此時,病人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身軀抽搐了幾下,再次陷入昏迷之中。
少女看着魯莽,哽咽點點頭:“爲了救人!”
病房區,幽暗的角落裡,少女背對着魯莽,小手輕輕褪去白大褂,露出裡面的一件藍色長衫。
細細簌簌的聲音中,藍色長衫也褪下了,少女白皙的雙肩如同白玉,閃着細膩的光澤,的背後繫着的一根紅繩,輕輕滑落,一個粉色的肚兜從少女的前胸垂落下來,搭在光滑的小腹上。
咕嚕一聲,魯莽嚥了一口口水,走上前,伸出大手,輕輕放在少女的香肩上,幾乎同時,少女和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少女的肌膚上泛起戰慄,肩膀也微微顫抖起來。
魯莽從後面將少女摟在懷裡,在少女耳邊輕柔地說道:“現在想象着,你躺在一朵雲彩上面,輕飄飄的,雲淡風輕,就好像在夢裡一般。”
魯莽說話的同時,大手從少女的腋下穿過,扣在少女乳鴿般的胸膛上,輕輕揉捏起來。
異樣的軟滑充斥他的整個手掌,魯莽甚至能感覺到少女胸膛上那翹立的蓓蕾特有的質感,不禁讓他的心中一片火熱。
他的動作時而輕柔,時而用力,少女渾身都軟了,劇烈喘息着,整個人已經倒在魯莽的懷中。
“你感覺到了嗎?”
“我,我感覺到了,好,好奇怪!”少女閉着眼睛,面頰滾燙,身體一陣陣地戰慄,呼吸越發急促,讓她發出含混的鼻音。
“天地玄幽,人體是最大的奧秘,現在,我將爲你打開這扇神秘的大門,讓你感受到一個全新的自己。”
魯莽低沉地聲音響起,一腳將旁邊的一個病人踢下牀,他大手抱着意亂神迷的少女,將少女輕輕放在牀上,大嘴喘着粗氣,向着少女的胸膛吻去。
“唔,越來,越來越奇怪了!”少女蛇一般扭動起來,感覺身體就好像棉桃一般腫脹,似乎真的有隱藏在身體中的某種物質要宣泄出來,這幾乎已經成爲她唯一的本能。
不知不覺間,魯莽已經褪去了少女的褻褲,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晃動着屁股上倒扣着的兩個大碗,壓在了少女的身上。
想象着,你躺在雲端上,輕飄飄的,好像在夢裡一般……
春夢了無痕,少女迷迷糊糊,飛在雲端之上,很久很久,她能感覺到自己糾纏的那個男人已經下了牀,她能聽到那個雜兵正在那位病人的牀前,似乎將什麼喂進病人的口中。
聽到病人發出低微的呻吟,少女竟也似獲得滿足一般,露出一絲笑容。
片刻,魯莽再次回到少女的身旁,撫摸着少女羞紅的面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感激道:“他得救了,因你而得救了!”
少女眼中閃現出淚花,依舊沒睜開雙眼,默默從病牀上爬起來,用最快的速度將衣服穿好,忽然下身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讓她險些栽倒在地上。
她其實已經開始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但更願意將這個過程看作是救人的一部分,也是必須作出的犧牲!
魯莽摟着少女的香肩,低聲道:“這是咱們的秘密,我會盡最大努力將所有人都救活的,你願意幫助我嗎?”
少女含着淚水,看着死氣沉沉的病人們,輕輕點點頭:“我願意。”
“明天這個時候,咱們再救第二個人!”魯莽說罷,拍拍少女的肩膀,一閃身離開營房,向着居住的營帳快步走去。
“3567,我,我的名字叫月琴……”少女看着魯莽離去的背影,幽幽說道。
此後幾日,彷彿是有奇蹟降臨了傷兵營,十幾位必死無疑的重病人,在魯莽和月琴的救治下,紛紛不可思議地開始好轉,忙碌的軍醫們對此一無所知,直到有一天十幾位病人同時甦醒過來,這件事才震動了所有人。
軍醫長是位四十多歲的醫師,仔細詢問過病人,得到的卻只是一些諸如春夢和火爐之類的夢幻之語,他找不出任何頭緒,只能將這一切歸功於上天降臨的神蹟。
雜兵居住的一個營帳裡,其他人都去忙碌了,帳篷中迴盪着粗重的喘息聲和少女壓抑的呻吟聲。
魯莽將乳鴿般的月琴壓在身下,奮力馳騁着,一黑一白兩具身體形成鮮明的對比,月琴迷離的眼神看着這一幕,竟也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3567,咱們接下來該救哪些病人?”月琴摟着魯莽,喘息着問道。
“暫時不能救人了,我們得到命令,明天要上戰場了。”魯莽粗聲道。
“你,你要走?!”
“放心,我又不是不回來,戰場需要我們。”魯莽的耳邊似乎迴盪起戰場那令人血脈賁張的殺伐聲,動作越發狂野。
“那,我,我和你一起去!”月琴吸允着魯莽的嘴脣,她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魯莽了。
“太危險,你乖乖等我回來,咱們不但要救人,還要造人!”魯莽笑道。
月琴臉色緋紅,嚶嚀一聲,不再說話,極力和魯莽纏綿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