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神醫,會出什麼事嗎?”馮老夫人見楊惜婉臉色不太好,眉心越發憂色匆匆。
楊惜婉嘆氣:“只是較難保胎,你看她不過月餘臉色這般難看,這後面幾個月,只怕是折騰的慌,一不小心”
後面的話,楊惜婉沒有說下去。
可馮老夫人和朱妍都聽懂了,連馬若藍都聽懂了。
馮老夫人連忙跪下來,朱妍也跟着跪,馬若藍一見祖母和母親都跪也跟着跪,隨性而來的丫鬟也跟着跪。
這一大片人跪在眼前,楊惜婉急了,連忙拉着馮老夫人和朱妍道:“哎,你們跪下做什麼,快起來。”
馮老夫人拉着楊惜婉的手,一臉祈求道:“楊神醫,求求你,無論如何要幫我保住我們家的金孫啊,我們家盼孩子盼了這麼久,一直都在等他出生,這胎孩子一定要保住啊,楊神醫,你醫術高超,一定會有辦法的。”
朱妍也求道:“楊神醫,都是我愚鈍,沒有好好聽你的話,可我肚子裡既然有了這個孩子,萬萬不想這麼沒了,楊神醫,你幫幫我,幫幫我留下這個孩子好不好?”
馬若藍那軟軟的奶音也跟着求:“大姐姐,你救救我的弟弟好不好,我一直想着弟弟,不能沒有這個弟弟。”
一行人跪着是不起來,大有楊惜婉不答應,一直跪着的架勢。
楊惜婉看着跪在地三人的懇求表情,微微嘆了一口氣。
這時,劉氏忍不住開口道:“婉婉,若是有辦法幫幫人家,這孩子好不容易有,能保住保住啊。”
可能自己快要爲人母,劉氏一想到朱妍肚子裡的孩子可能保不住,心一陣同情。
楊惜婉看了娘一眼,道:“娘,我知道。”
說完,目光又看向馮老夫人和朱妍三人,拉着她們起來道:“你們起來吧,這跪着,能治我都不治了。”
馮老夫人,朱妍聞言,立即從地爬了起牀,生怕楊惜婉不給治。
馮老夫人一起來,其他人也都起來。
楊惜婉想了想,對着小姨道:“小姨,你去把董大夫給我請來。”
小姨立即去請董大夫,只一會,董大夫匆匆來到內院。
楊惜婉不會把脈,不過董大夫既然問過診了,一定知道朱妍的脈象,所以楊惜婉招董大夫來是問脈。
如楊惜婉所料,董大夫早預料到師父要問自己什麼,一來說道:“這馬伕人身懷胎兒已經有月餘,只是徒兒感覺馬伕人氣虛,加之前長期血凝窒氣的現象,雖然說師父醫好,可是之前身體長期虛弱,這才養了三四個月,又有了徒兒把脈的時候感覺有滑胎的現象。”
果然有流產徵兆!
楊惜婉眼一沉。
馮老夫人已經急切:“董大夫,那你剛纔怎麼不說?”
董大夫臉表情一派淡然,道:“馮老夫人是來找師父看病,師父自然會找我來把脈,這早說晚說都一樣。”
馮老夫人和朱妍一時無語。
馮老夫人連忙又急切問向楊惜婉,道:“楊神醫,你有什麼辦法保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