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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詩雨四處觀望,良久皺眉道:“劍老他們哪?怎麼沒有當場將他們的對手殺死,現在已經去追殺了?”
“雨情,你和詩雨一組去大街東頭去尋找,我和淚雲姐到大街西頭去尋找,找到任何人都要殺無赦,不能留一個人,否則必將在我們還沒有立足穩的時候,將幻月城搞的風雨不定,那我們就要被動了。”南邪雲道。
“放心,有雨情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在,他們想跑都不可能的。”雅詩雨笑道。
焦雨情追着雅詩雨,嗔道:“臭詩雨,看我怎麼收拾你。“
兩人逐漸遠去,南邪雲和君淚雲相視一笑,向大街的西頭跑去,因爲這時候他們聽到了絲絲的喊殺聲,等趕到一看,只見血林剩餘的忍者和蕭別離、張明達正與火雲峰父女帶來的高手廝殺着。
南邪雲大喝一聲,“血林的餘孽,南邪雲來也。”斷刃射出一道晶瑩的劍氣,對着蕭別離就是一劍。
隨着南邪雲的大喝,君淚雲身形化作一道閃電,出現在火情月身旁,流雲斬虛空輕輕的斬動,一道閃着彩色光芒的劍氣刺向張明達,同時配合這火青月的鴛鴦雙劍,擡起自己的右腳,從三把劍的縫隙中穿過,踩向張明達的小腿。
碰上火情月,張明達還可以還手,甚至佔有一絲的上風,可是君淚雲的加入,頓時將局面給改變,號稱輕功無雙的君淚雲雖說在焦雨情的突然提高而處在了下層,可使其輕功仍然非一般高手所能比擬的,在張明達面前,她的輕功可以說發揮得淋漓盡致,只能讓張明達感到四周都是君淚雲,窮於應付兩人,在無力還手,或者尋找時機逃跑了。
南邪雲兩人的加入,令陷入僵局的戰鬥發生了變化,火雲峰帶來的高手頓時鬥志高昂,發動了強烈的反擊,張明達偶爾被兩女在身上劃破一些皮肉,這種狀況下,對那些忍者的打擊更是致命的,在他們的心目中死亡早已經不再是恐怖的事情,自己的主人就是主宰生死的神,而今看到這種情況,心中的一些根深蒂固的東西開始搖晃。
本已受傷的蕭別離,對上氣勢正旺的火雲峰,立刻被火雲峰兩條帶着火焰的手臂給包圍了起來,四周的溫度瘋狂的上升,蕭別離的傷口在這種灼熱的情況下,開始潰爛,疼痛的感覺令一直想昏睡過去的蕭別離更加的清醒,眼前的一切慢慢的變得不真實起來,好似處在幻境中,令他十分的不舒服,全身有着極大的力量,可是好似陷入了水中,打出去的雙掌明明灌入了極大的力道,可是卻不能應用自如,推出的過程中,消耗了相當的力量。
“嘿嘿,原來蕭別離也有這種時候,看來南某這善打落水狗的人還是”很走運的,經常可以打打落水狗什麼的。”南邪雲大笑着,斷刃從半空中向對面的蕭別離砍去,動作很快,令彷彿置身於水中的蕭別離感到閃開非常的困難。
也許瞭解了南邪雲的一切之後,對他的看法發生了變化,由原來的不屑一顧變成了現在的佩服,一個一無所有的人,來到幻月城,經過自己的努力,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幾乎將各國看來最難啃的幻月城拿下,對火雲峰這個熟悉幻月城所有構造的人,心中感慨,南邪雲創造了一個奇蹟,此時聽到南邪雲那種無賴的話,不但沒有了往日的厭煩,反而感覺到這纔是真實,沒有絲毫的做作,隨大笑道:“老夫一生中第一次痛打落水狗,這種感覺還是很有意思的。”
以往高高在上,現在到了被人嘲笑無知的地步,蕭別離現在的心情已經壞到了極點,怒火不斷的攀升,周身上下的殺氣緩緩的釋放出來,無邊的恨意從腦海中出沒,兩隻不帶人類感情的雙目此時泛出冰涼的殺意,身體上的傷口流出來的鮮血由紅色變成了黑色,怒吼一聲,對着他心中認爲最弱的南邪雲發動了最猛烈的攻擊。
南邪雲發出一聲冷笑,看出蕭別離的用意,怪叫道:“火前輩,這個蕭別離交給你了,晚輩去幫別人了。”根本不顧形象地向一旁的一名忍者殺去,將蕭別離交給了火雲峰對付。
蕭別離哪裡肯讓他跑,雙掌連續派出黑色的氣體,惡臭感傳出,使得南邪雲又一重要嘔吐的感覺,全身都不舒服起來。
可是當火雲峰出現在兩人身旁的時候,熾烈的火焰燃燒着黑色的氣體,發出“吱吱”的煅燒聲,好似使這些黑色氣體天生的剋星一樣,相應的南邪雲就得到了解脫,輕鬆的對周圍的忍者進行着殺戮,每一次的揮動斷忍都會將一名忍者的頭顱摘下,慘叫聲陣陣傳入蕭別離的耳中,令他十分的不舒服。
對於蕭別離來說,南邪雲並不能威脅到他的性命,畢竟兩人存在着相當的差距,但是對於忍者來說,南邪雲就是來自地獄的死神,每一次經過都要帶走一條性命,這令他們對南邪雲的看法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來在蕭遠山的主觀之下,在他們的心目中南邪雲就是地痞流氓,沒有絲毫的能耐,而今卻大大的相反,若非受到了非常嚴酷的訓練,他們現在看到南邪雲都有可能出現束手等着挨刀的衝動。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周圍的忍者已經被斬殺殆盡,南邪雲看看張明達還在堅持,不過也已經到了生死邊緣了,對君淚雲和火情月的配合,幾乎是毫無辦法。
瞅準一個時機,君淚雲和火情月一刀兩劍對張明達進行攻擊,張明達爲了應付兩女,完全沒有留下絲毫的餘力,而這時他的後背露出了一個巨大的破綻,南邪雲陰森森的一笑,身體輕飄飄的出現在他的身後,斷刃無聲無息的刺了出去。
“啊!”張明達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斷刃的劍氣從他的後背刺到前胸。
南邪雲冷冷得看着屍體,對這兩女道:“我們去帝風商會。”轉頭對這火雲峰笑道:“前輩和蕭門主好好較量一番,我們就不插手了,不然蕭門主說我們以多爲勝,那就不好了,畢竟南某臉皮還是很薄的。”
蕭別離聽到,差點欺詐了肺,原本便受到火雲峰的剋制,現在更是隻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哈哈,老夫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這裡就交給老夫了。”火雲峰哈哈大笑道。
看看蕭別離的反抗逐漸地受到了壓制,周圍還有不少自己帶來的手下,火情月隨着南邪雲向帝風商會趕去,一路上,南邪雲都在追問火情月如何趕來的,帝風商會那裡怎麼樣了等等。
火情月淡淡一笑,將自己的經過說了一遍,原來她得到了雅詩雨傳來的消息,讓她帶着人去偷襲帝風商會,解決了留在那裡的部分高手。
南邪雲三人趕到帝風商會的時候出乎意料的是,劍霸天、左丘無劍、焦雨情、雅詩雨等人都在,而在他們的對面,除了亞龍,還有十幾個黑衣蒙面人,三人好似心有靈犀一般,同時在暗處藏了起來。
只聽亞龍高傲的道:“沒有想到這裡還有高手吧?哈哈,南邪自以爲做得天衣無縫,對我帝風商會進行偷襲,哼,若非他們知道我的指令,沒有我的命令不能出戰,火雲峰他們早已經被殺死在這裡了。”
劍霸天含有的臉上出現了怒色,陰冷冷得道:“亞龍,老夫原本想放你一條命,現在看來是不能了,你居然將他們變成了沒有思想的活死人,就你這種歹毒的做法,老夫也要將你送入十八層地獄。”
“歹毒?哈哈,劍霸天,什麼叫歹毒,你知道嗎?你殺我父親不提,就拿你一生殺人無數來說,你可該下十八層地獄?”亞龍陰森森的道。
“老夫一生殺人無數,這點不錯,但是老夫殺的都是可殺之人。”劍霸天冷冷得道。
“可殺?什麼叫可殺?恐怕只是你自己認爲的吧?我看你纔是可殺之人”亞龍道。
焦雨情罵道:“本公主看你纔是混蛋該死一萬次的畜牲。”
鬥敗蕭遠山父子,誅殺無數忍者,這對帝風商會中逃回來的人來說,焦雨情的地位已經攀升到了在他們心目中除了十大高手外,就要數到的地位,所以看到焦雨情如此說話,都沒人敢搭話。
而亞龍不知道爲什麼,在看到焦雨情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喜歡上了她,這是他一生以來的第一次,也是第一個令他動心的女孩,不由看得癡了。
“看什麼看,小心本公主挖出你那對眼珠子。”焦雨情道。
亞龍癡癡得道:“焦公主是亞龍第一動情的女子,如果公主……”
焦雨情拋了一個媚眼,嬌笑道:“可是我已經是人家的人了,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哪?不如這樣吧,你能打敗我,我就跟着你。”
“南邪雲一個地皮無賴有什麼好的,不過看公主要這麼做,我也只要奉陪了。”亞龍心中大喜的叫道。
焦雨情的身影逐漸淡化,出現在亞龍的身邊,風雲劈毫不客氣的對着亞龍就是一下,速度、力量都達到了非常的高度,顯然對亞龍非常的生氣。
“砰!”一聲巨響,亞龍身邊的一箇中年人將風雲劈擋在了外面,佔到亞龍前面,對着焦雨情冷冷得道:“我們會長對你一番新意,那點比不上那個臭小子,既然焦公主如此不識擡舉,可別怪埃里斯不客氣了。”
“看來你真的沒有誠意了,那我也不需要對你們客氣了。”焦雨情冷冷得道。
“哼,看刀。”埃里斯身材魁梧,使用的兵器一把刀重達近百斤,這一劈,帶動的風聲足能將焦雨情這種較小的身材給吹出很遠去。
焦雨情冷哼道:“你既然如此不識擡舉,本公主送你上西天。”雙手握住風雲劈,聚集起無數的風元素,對着劈來的大刀,橫擔了出去。
焦雨情的這一招令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兩人的力量對比幾乎是天差地別,雖說焦雨情手中有風雲劈,但是埃里斯的功力好像並不是很低,使得人們都把心提了起來,不知道結果會如何?
“噹啷!”一聲脆響,人們擔心的情況沒有出現,反而出現了意外的事情,焦雨情的風雲劈將埃里斯的大刀斬成了兩半。
滿有信心的埃里斯被焦雨情真的後退十幾步才勉強站穩腳跟,驚恐的看着焦雨情,不知道該如何做。
焦雨情冷冷得道:“如何?是本公主厲害,還是厲害?就憑你那點力氣還敢和本公主較量臂力,自尋沒趣。”
南邪雲在暗處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的看着焦雨情,方纔明顯的感覺到焦雨情沒有使用內力,和埃里斯硬拼的臂力,這個較小的身體居然擁有如此龐大的力量?
君淚雲到沒有奇怪的意思,淡淡的道:“看來雨情的狐族刺殺之道已經完全掌握了,現在劍老前輩恐怕也將不是她的對手。”
“刺殺之道?好神奇啊。”火情月道。
南邪雲一隻手撫摸上火情月高挺的臀部,輕輕的揉捏着,看到火情月俏臉通紅,卻沒有反對,心中更是興奮,另一隻手攀上了君淚雲的臀部,嘿嘿地問道:“淚雲姐,刺殺之道還有什麼神奇的地方?”
白了南邪雲一眼,君淚雲悄悄地將身體靠近南邪雲,道:“刺殺之道有多少奧秘沒人知道,就是當今的狐後也不清楚,只聽雨情說過這是奉天大帥轉爲狐族創造的一種武技,至今只有得到奉天大帥寵幸的那代狐後真正的學會了,現在雨情恐怕也學會了七八成了,真不知道她還會創造什麼奇蹟。”
被南邪雲撫摸得已經有些嬌喘不止的火情月,那對湛藍的眸子中要滴出水來,努力的移動一下嬌軀,想躲開南邪雲的撫摸,可是身體就是不聽指揮,而且南邪雲的撫摸也給他帶來了從未有過的享受,令她的移動更加的艱難,而且更爲可惡的是南邪雲還不停的在她的耳邊吹着熱氣,時不時地親吻一下她的耳垂。
君淚雲看在眼裡,笑在心裡,不知道火情月現在是什麼思想,恐怕都要害怕了,猛然感覺,南邪雲的手伸進了自己的低褲內,最直接的方式撫摸着自己的身體,令君淚雲全身一顫,玉面潮紅,咬着牙,將南邪雲令自己瘋狂的手給那了出來,,在他的肩頭狠狠地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