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我……”
人羣后方,獨孤雲鶴的後方,又一個作死的上趕了來,無疑,風-騷公子天靈珠是也。
鼻青臉腫的他,毫無所懼,好像剛剛被揍了一通的人與他無關,小跑着上前,大言道:“聽說鬧洞房可好玩了,我都沒有玩過,快快快,帶我一塊玩!”
衆人黑目瞄了瞄他,沉默,轉身,無視之。
寢殿的內廂房門猛地被撞開,一股腦的一個兩個都衝了進來,那姿勢各種匯聚,一齊露出大門牙嘿嘿的笑出聲,看上去沒一個像好人。
當即,紅綿擋在蘇兮身前,雲瑾初也一副保駕護航的模樣,唯有小鳳鳳,雙手環臂,站在一邊,興顛顛的瞧好。
只見左尋首個上前,晃盪着身子,嘿嘿笑着道:“夫人,小的給您送酒來了,嘿嘿。”
紅綢遮蓋下的她,輕笑着沉默不語,卻已是替左尋默哀,這孩子,挨多少次打都永遠不長記性,真是人生堪憂啊!
“左尋,你說,真的只是敬酒就好了嗎?”金眼今個斗膽一回,想想剛剛他怎麼獻醜的?心裡那個不平衡啊,反正今個是皇尊大婚,自來都是大喜之日沒大沒小,鬧一鬧皇尊也不會真發威吧?
可惜,他想錯了,有那麼一種人,就是不喜歡自來的規矩,喜歡自己定規矩。
“你想幹嘛?”這時,白小獸陰惻惻的瞄向金眼。
“也沒什麼事,就是吧,我跟左尋都跳了那麼半天,代表着咱們皇尊,那你們孃家人是不是也要來一段?代表尊夫人呀!”
聞言,左尋立馬拍手叫好:“說的太對了,必須來一段!”他從來不知道,從前在大陸時那一次次的被主子收拾又丟人現眼的,其實,真的不叫丟人,今個大庭廣衆之下跳脫-衣舞,那才叫真正的丟人現眼到了祖宗墳邊上,蛋-疼呀,蛋-疼到現在沒緩過勁來。
“你確定?”白小獸有點幸災樂禍了,難道你們都不知道麼,你們皇尊護短?你們皇尊最護的短就是你們尊夫人?
“你喝多了?我必須確定!”左尋依然無知者無畏。
“我也確定!”天靈珠果斷跟着舉手起鬨:“太好玩了,早知道,我早出來了!”
“……?!”衆人汗顏。
同時而來的金黎、風楠、司徒絕,一齊看了看最後邊快被淹沒的獨孤雲鶴,兄弟們呀,節哀了。
“哎呀,嘶,我肚子疼?”風楠一彎腰,表示出了痛苦的模樣,這就要溜。
話說,留下的都是趕着投胎的,他又不急着死,幹嘛不走?跟來,就是個錯誤。
“是是是,我怎麼也肚子疼了呢?風楠,你說咱倆喝的酒水是不是被人下藥了?”金黎立馬配合起來,他也深刻覺得,洞房花燭夜時,離皇尊遠一點,纔是最安全的選擇。
“沒錯,一定是被下藥了。”風楠說罷,二人彎腰轉身,身後,果斷被兩隻手揪住。
左尋哼唧:“裝,接着裝。”
金眼也哼唧起來:“剛剛是誰呀?大義滅親把我推向火坑?”